2012年9月13日 星期四

非恋之军人BY lingyilucifer


【文章介紹】
  當華美腹黑的白色戰神與腹黑金色野獸會是怎樣的光景?
  他們在肉體交纏,深沉陰謀當中瞭解彼此。
  一一出現的腹黑角色與陰謀,最終會造成什麼影響?
  當陰謀浮出水面,背叛的事實擺在眼前,心中逐漸越發疼痛。
  是不愛,還是不敢愛?
  所謂的愛是什麼?
  愛是做出來的,人不過就是一感官動物。
  背叛是調味劑,有了心痛才知道,原來這就是愛。
  這不是一場戀愛,只是一場手段的交鋒,肉體的糾纏。
  因為,他們都不敢言愛。………………



  契子

  宇宙史記載,公元8574年,爾蘭第聯合再次和凡西宇聯合,爆發大戰,堪稱史上最慘烈的戰役——凡第都之役,開始到結束為期二十壹年。

  期間,凡西宇堪稱聯合中最為殘忍的司令,在凡西宇首都——愛藍帕音,遭受狙擊,失蹤了兩年之久,公元8593年,才再度歸來。

  公元8592年,克則斯音帝國參戰凡第都之役,最終公元8595年,爾蘭第聯合、凡西宇聯合戰敗,結束了慘烈的戰爭。

  軍人(強強)第一頁。帝國

  第壹頁 克則斯音帝國

  克則斯音帝國,是唯壹目前由私人財產組成的壹個國家,在這個國家,主裁就是壹切。

  曾經的地球已經是爾蘭第聯合的地盤,凡西宇聯合則是利用原先在太空中的廢鐵、衛星作地基,而克則斯音帝國是將各星球打碎再重新組合的。

  克則斯音帝國分為三大區域,首都——臨魊都,是富人以及軍官、文官之聚集地、富人文官的住宅處,繁華無比;次都——頵鵒都,是軍人的住處,軍事訓練、軍事機關的地方,層都——旻育都,平民所在。

  公元8591年。

  頵鵒都,軍人所在,免不了某些道德良知低下的軍官存在,在某幾處暗巷之中,總是可以看到壹些俊男美女被拖至此處,讓人奸逞獸慾,亦或壹些地位不同者,在此處被殺害。

  九條久,雖然不怎麼喜歡這些事,卻也就當作沒看到,畢竟當真要管,那是管也管不完的。

  九條久——旗艦第五軍團總指揮官,過沒多久,也許就能爬上旗艦總司令。

  壹頭湛藍色的短髮,壹雙墨綠色的眼瞳,全身圍繞的是冷靜理智的氣息,他自認為人生之中,只有壹處敗筆,而今天正是他遇見敗筆的那天,因為他,因為那個人,九條久將第壹次知道什麼是心碎……

  「喂!別打他的臉,瞧他細皮嫩肉的,先讓大夥爽爽再解決他。」不遠處,傳來穢聲碎語,這類似的情形,總是不斷的發生著,只要沒有礙到九條久,他也是很不想管的。

  「讓開。」可是現在九條久卻得皺著眉說話,也許他可以選擇繞路,但是他並不覺得他有這個義務要繞路,當然,如果那些人乖乖讓路的話,什麼都不會發生,但是偏偏……就是有人不知好歹,完全沒有看人的眼光與自知之明。

  人可以笨,可以爛,可以壞,但是不能沒有自知之明與識人的眼光,如果沒有這兩項,那很好,只是代表命活不長而已。

  「啊——!?臭小子,你知道大人我是誰嗎!閃邊去,別礙眼!」就是有人不知好死啊。

  不過在這個當口,由於其他人位置的移動,正好讓九條久看見了,原本被圍在裡頭的人。

  壹頭燦金至肩的微卷長短髮,海藍色的眼瞳之中,竟然是充滿了高傲冷酷那般堅毅的眼神,像是壹頭睿智的野獸,金色的野獸。重重的震撼了九條久的心靈,他沉寂已久的心,如今起了陣陣的漣漪。

  九條久可以不諱言的說,他喜歡男人,喜歡俊美強大的男人,可以與他並肩同行的男人;而眼前的男人,外貌百分之兩百合格,姆——個性可以以後慢慢觀察。

  「報上你們的軍階跟姓名。」九條久冷冷的說。

  「本大爺就是大名鼎鼎的克爾德。賴欣。瓊斯,怎麼樣?是不是想跪下來與大爺我求饒啦!哼哈哈哈哈!」克爾德壹副欠扁的痞子樣說著,旁邊的人只是跟著他哄笑,不只軍階,就連姓名都沒報上,就像是壹切只需要靠克爾德的名字,就什麼事都解決了壹般。

  「克爾德。賴欣。瓊斯?」九條久眉峰微皺,過了幾秒後道:「喔——我想起來了,不就是前陣子鬧的很大,現在還在軍法司審判的克爾德。賴欣。瓊斯嘛!」他冷笑著,既然是個帶罪之人,而且軍階不夠高,背景也不夠雄厚,屬於很好解決的種類,相信過沒多久克爾德。賴欣。瓊斯的審判很快就會結束的。話說回來,跟著他的小弟們也很沒有識人的眼光,這代表他們也會很慘,不過只是在當下而已,畢竟只是小羅嘍,沒必要費時間壹個壹個去揪出來,當場給個教訓也就罷了。

  「你……!」克爾德。賴欣。瓊斯似乎被踩到痛腳,臉上紅白交錯煞似打翻了漂白劑壹樣,令人莞爾。「兄弟們,給我上!」克爾德。賴欣。瓊斯大喝壹聲,圍在他身邊的眾干人等便壹哄而上。

  打來的拳腳,在九條久眼中,全是像三歲小孩胡亂揮舞,他悠然自得的壹偏壹閃,就是沒有壹拳能往他身上招呼去,就連個衣角邊兒都擦不到;當然我們不能排除,這是因為他的衣服壹向簡潔,沒有多於而礙手礙腳的布料,壹身潔白儉約的軍服,但是仔細看卻能發現那並不是軍服,這樣的樣式並沒有任何軍團旗艦使用,而且衣服上也沒有軍階跟所屬軍團旗艦的徽章,所以這其實是件軍服式的便服;這般禁慾的氣質,讓某些人士皆想撕毀他的衣服,發現他不為人知的另壹面,可惜他們的想望卻從未成功,而敢動手的,下場只會壹個比壹個還要淒慘。

  「哼,就憑這點能耐?不自量力。」九條久冷哼,隨著他的話語,壹字壹動作,壹手翻過就是壹人倒地,另壹手壹個手刀反手朝頸項劈去,又是壹人倒地;而對方似乎並沒有學習眼前教訓的能力,依然讓九條久以這兩招不斷的撂倒人,眼神中儘是冷硬輕蔑,他站在風中屹立不搖,如同華美的白色戰神。

  當所有稱不上對手的敵人都倒在地上呻吟,當敵人的頭頭留下惡俗又通俗的落水狗逃跑時的言語(不外乎就是「你給本大爺記著」、「走著瞧」、「之後要你好看」云云),當周圍只剩下白色戰神與金色野獸,時間彷彿凝結了壹般,周圍的空氣瀰漫著詭異的沉重,像是壹個磁場把這兩個人包圍著,讓人無從靠近。

  「起得來嗎。」這是個直述句,九條久並沒有要對方回答的意思,而對方顯然也不會回答,雖然並不知道是無法、不能還是不會回答。「起不來吧。」九條久直接下結論的說著,對方卻只是壹直盯著他,九條久並沒有打算繼續耗下去,所以他走近那隻金色野獸,壹把將人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這是最不會造成受傷之人疼痛的姿勢,不在乎他身上的純白沾上污泥。

  對方的身體壹個震動,似乎是想掙脫,卻力不從心;當他將金色野獸抱起,他清楚的看到並且也感受到,這隻野獸傷的很重,所以他要帶走這頭野獸,這麼漂亮的野獸放在這裡,未免太過可惜,況且他對於著只撿來或說救來的野獸,相當相當的感。興。趣,他笑,笑的冷傲不羈,帶走了野獸,進入了他的生活。

  走過陰暗偏僻的小巷,壹個轉角出去,太陽光像是打翻了水彩壹般,整片整片的絢麗卻又柔和的七彩光暈,接觸到兩人的身上,暈染著;讓九條久微瞇起了有著湖泊綠的雙眼,水氣在眼瞳中微波盪漾著。

  隨著陽光而來的,是嘲雜熱鬧的人聲;腳步的移動聲音,快的、慢的、徐的、疾的;軍人們的對話,大多是嚴謹而輕聲的,偶爾也有豪邁之人,展現他的大嗓門;車駛轟轟、行船鳴笛,在天空、在岸邊、在陸上,車水馬龍。

  但是壹當九條久走到了道路中間,彷彿時間、聲音壹切都靜止了壹般,眾人的眼光追逐著、注目著;九條久本身就是個夠出名的美俊男子,現下懷中又抱了名英俊男子,想不引人側目都難;在經過了壹陣靜默之後,爆發出來的是壹片片的細語聲,為數眾多卻又輕、又細的細語聲流竄在整個街道上,反而有令人耳朵嗡嗡作響的不舒適感;但是九條久似乎是習慣了壹般,無視這些細語,悠然自得的自逕走著他該前往的道路,筆直的、堅定的朝著目標邁進。

  不過金色野獸似乎沒打算讓白色戰神那麼輕鬆,他依然持續進行著小規模的掙扎,這種不痛不癢,又不可能掙脫的掙扎,反而讓白色戰神行走的速度更加疾速,身為壹個男人,有著正常慾望的男人,他的理智正在被挑戰著,被他懷中美味可口的男人挑戰著。

  九條久努力保持優雅以及威嚴的向前行走著,雖然從走路速度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相當急切;就在不斷的邁步當中,九條久停在了壹棟房屋的門前。

  這是壹棟不算大的房屋,潔白的牆身,點綴著青綠色的籐蔓花紋,淡褐色的木門上,裝著雕成籐蔓流暢體態的弧型門把,當太陽光照射上去,就像漆了壹層銀箔粉般,閃亮夢幻,卻又典雅柔和,這就是九條久棲身的房屋,典雅、高貴、知性。

  門把的下方有個小洞,想來就是鑰匙孔;九條久抽出壹只手來,搜尋著鑰匙開門,隨著他將鑰匙插入鑰匙孔轉動,門扉的敞開,代表著金色野獸正式入住,與白色戰神開始了忽冷忽熱(?)、壹下冰原壹下沙漠(!?)的同居生活。

  ……

  說起克則音斯帝國,九條久覺得挺好的,私人領地、獨裁、效率快,遇到不好的皇帝,很簡單,暗殺、起義、叛變任君挑選,只要有皇家血緣關係,換另壹個人繼續繼位就好,多麼美好啊!壹個方便簡潔不麻煩的國家。

  權力至上也很好,有能力就去拿權力,有權力做事就方便,像是他把這頭金色野獸帶回來,絕對不會有人過問什麼,不過還是得把相關手續做好,以免權力比他大的人找碴。

  理所當然,他都能把人帶回家了,其他人就更加不會管帶回家以後,他會對他做些什麼,不過大多數人不用腦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了。

  例如,嗯,要舉例什麼才好呢?像是現在九條久壓在金色野獸身上?還是九條久正在扒開金色野獸的衣服?甚至他正在跟九條久口濡以沫?嗯,我想吃乾抹淨也許更為貼切。

  地點在浴室,不是因為九條久有什麼特殊喜好,雖然他也沒有排斥比較不壹般的情趣,但是現在純粹是他生性喜愛潔淨,理所當然要先進浴室沐浴壹番,就算他的下體慾求不滿的高高舉起,就算金色野獸繼續不知死活的進行掙扎,他依然繼續堅持他的大業——沐浴。

  對於同性交合或是強制性愛,也許有人會質疑,也許也有人會不屑,但是對在克則斯音帝國的人們,尤其是軍人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人生倉促短暫,尤其軍人、政治家、高階領導,更是時刻面對著生命的威脅,即時享樂當然成了大多數人的信條。

  要嘛就成為強者主宰別人,要是弱者就必須變成強者,否則只有被主宰的份。

  九條久解開金色野獸的衣服,那身衣服本來就已經凌亂不堪,所以很輕易的兩三下就脫除了,雖然金色野獸不斷進行掙扎,但是並沒有什麼實質作用,只是讓衣服更加快速的從他身上脫離。

  「放開我!」金色野獸吼叫著、嘶吼著,想要喝止眼前這人的無禮舉動。

  「不可能,既然你讓我花時間救下了你,你就是屬於我的。」九條久壹臉淡然的說著。

  「這裡還有法律嗎!?」金色野獸依舊不放棄的喊著。

  「喔?法律?你跟我說法律?你都長這麼大個人了,不會不知道所謂的法律代表的是什麼吧?」九條久挑眉。

  金色野獸無語,他當然知道「法律」是代表什麼,最常的用途是什麼。

  「好了,你碰到的人是我,我不會太過分,會好好疼愛你的,不用擔心,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盡我所能滿足你。」九條久溫柔的笑著,並且在金色野獸身上開始搓揉著。

  「隨便你。」金色野獸看似妥協般的低下頭。

  「那麼我的金色野獸,你叫什麼名字呢?」隨著沾在手中的沐浴乳,九條久撫摸著金色野獸赤裸裸的白皙身軀。

  「律耶。」金色野獸只說出了兩個字,並且沒有再說出其它字語的打算。

  「那麼律耶,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在我的庇護下生存,當然你也可以利用我,以幫助你自己變得強大。」九條久笑的誘惑,語氣也灼熱著。

  雖然應該要等到床上再做愛做的事比較好,但是金色野獸的掙扎導致了時間的延長,讓九條久實在難以忍耐,況且他發現現在這樣似乎比較方便。

  沾著泡沫的手滑下,到了金色野獸身後的雙丘,就這麼順著曲線的痕跡滑入了穴口之內,食指並沒有繼續深入,只是不斷刮騷著肉壁,拇指與中指也不斷在穴口處的皺褶上按壓著。

  九條久用另壹只手抬起金色野獸的臉,發現他雙唇緊閉,死死咬著,都快被咬出血來了,難怪連壹聲呻吟都沒有。

  看著金色野獸憤恨隱忍卻又堅定的眼神,九條久無奈的笑了,他緩緩的低下頭,將唇覆上了唇,伸出了舌尖輕輕的描繪著、舔著,彷彿是他在向金色野獸撒嬌著。

  九條久捏在金色野獸下巴的手指稍微用了些力,讓金色野獸的唇齒分開,使他暢行無阻的開始掠奪著金色野獸口腔內的壹切,反覆的吸吮著,交換著彼此口中的唾液。

  在金色野獸身體中的手指也開始動作,不斷的深入,往裡頭擠壓著、開拓著,尋找男人脆弱而敏感的地方。

  「嗚、哼……嗯嗯……」被撬開的唇齒之中,不斷流露出不成語調的破碎呻吟,只會令男人更加興奮。

  「好好享受,律耶……感覺我是怎麼觸碰你,讓你身上留下我氣息、我的痕跡,屬於我的……」九條久的手指離開了,離開已經不再反抗的律耶,放開在律耶下巴施力的手指,開始沿著脖頸往下撫摸、挑逗、四處撩起火星,要讓身下的金色野獸,跟著他身上的熱度壹起焚燒。

  「嗚嗯!哈啊……啊、嗯……」隨著手掌與手指不斷的攻城掠地,在金色野獸身後私密處的手指也不斷的抽插著,九條久的唇也開始離開金色野獸的唇舌,從嘴角開始出發,到兩頰、鼻子、眉眼,到耳朵的時候還含著耳垂,用唇舌挑逗了好壹陣子,接著到了後頸,在鎖骨的地方用力的吸吮了許多的紅色印子,在他滿意之後,開始往胸膛舔吻著、咬噬著,而後壹口含進了那小巧紅點,用牙齒輕輕刮弄著、舌頭舔玩著、唇瓣吮吸著。

  「不……啊……嗯……」金色野獸將他的手指插進對方的頭髮之中抓著,不知道是要推拒,或是欲拒還迎,軟綿綿而又無力的抵抗著。

  「啊!什、什麼……不、嗯啊……」金色野獸突然低聲叫了壹聲,九條久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的手已經圈上金色野獸男根,玩弄到半勃起的狀態,而在後頭密穴的手指,則不斷集中同壹個地方用力來回的按壓著,讓快感逐漸侵蝕著金色野獸。

  「舒服嗎?律耶。」九條久對於他自己的技巧可是相當有自信的。

  「嗚……」回答九條久的,只有壹聲嗚噎,抬頭壹看,金色野獸又開始咬著下唇,壹副受辱不堪,極為難受的樣子。

  「第壹次……嗯?」九條久伏起身在金色野獸耳邊,輕聲說著還不忘挑逗的呼氣,下面的手也沒有停止動作,壹手持續的套弄著,壹手抽插著前後夾攻,把金色野獸弄得不知所措,只能不斷的扭動身軀,使得金色野獸的喘氣聲越來越加粗重,被套弄的男根不斷的膨脹著,直到完全硬起,從小口中溢出些許的瑩白體液。

  「不是……才不是……嗯啊!」金色野獸倔強的回應著,但是以九條久的經驗來說,或許他不是這個男人的第壹個性愛對象,但是奪走他後面的,自己絕對是第壹個。

  「我不是說前面,是你後面已經被我玩弄的很淫蕩的淫穴……律耶。」九條久逞罰性的用手指用力壹頂,馬上就聽到令他滿意的媚吟。

  「嗯啊……你不……呃啊……!」九條久用雙臂的前臂頂起金色野獸白皙的大腿,跪在金色野獸兩腿之間,兩手並沒有停止動作,依然壹手套弄、壹手抽插著,然後九條久俯下身來,用他的唇舌舔弄著他正在用手指抽送的淫穴,把小穴弄得更淫媚濕溽,男根上的白濁液體也不斷的向淫穴流去,使抽送的動作更加順暢,並且可以帶著水聲,壹下壹下的輕聲響著,在浴室之中瀰漫著淫浪的氛圍氣息。

  「我的名字是九條久,記住了律耶,好好的喊著我、渴求我。」九條久臉上瀰漫著情慾與瘋狂,身下的人如此媚惑可口,他已經無法再繼續忍耐著奔騰叫囂的脹大勃起,將他的男根端口貼向金色野獸的穴口,他的手指壹抽出來,金色野獸的淫穴就不斷的壹開壹合、壹吸壹縮,吸著九條久的前端,彷彿迫不及待的想將引領九條久引進入他的體內,讓他們緊密的契合在壹起。

  「嗚……嗯……!」九條久空出來那隻手,改成托著金色野獸的臀部,另外壹只手依舊繼續套弄,不讓金色野獸的男根有萎靡的情形發生,隨後開始壹點壹點用他的男根侵入到金色野獸的淫穴之中,讓金色野獸發出嗚鳴聲。

  「嗚……光是在入口就覺得很棒了呢,想必全部進去抽動壹定更加美妙,律耶……嗯……你的淫穴好濕好熱,真是熱情極了,想必你是迫不及待想要了吧?不過你放心,這是你獻給我的第壹次,我會溫柔的佔有你的……」說完,九條久猛的壹個挺進,直達那淫穴的最深處潛伏著。

  「呃啊!啊、啊……哈嗯……嗯……!」因為九條久猛的壹個挺進,金色野獸激烈的喘息著,小穴的內壁更是不斷的收縮著,讓九條久差點忍不住衝動,想要瘋狂的抽插、搗弄,直到身下的金色野獸壞去。

  「很舒服吧?但是不要太激動喔,不然你讓我把持不住的話,會傷到你的……」就著接合的姿勢,九條久趴在金色野獸的身上,在他的胸膛上壹口壹口的親著,兩手也到處撫弄著,而金色野獸挺立的男根則是夾在兩人的腹部中間,隨著九條久晃著移著的上身,不間斷的用結實的腹部摩擦著,給予挺立的男根愛撫,下身也隨著上身的動作,而有著微微的震動,讓金色野獸承受不了的扭動著。

  「嗯……嗯……」身為男人最原始的性慾,金色野獸的男根不斷張狂的展示自己,期望受到更多更強大的快感,而不是現在這種要上不下的難耐感,他開始自己輕微的晃動腰部,以求更多的享樂快感給予衝擊。

  「嗚……想要嗎?喊我的名,律耶……」九條久此時也是處於極限狀態,蓄勢待發。

  「久……嗚嗯——!」金色野獸才喊出壹個音節,九條久就難不可耐的開始衝撞起來,既快速又用盡全力的衝刺,壹下比壹下用力,壹下比壹下快速,身體大幅度的前後晃蕩著,捅進最深處,還要更深處,壹下壹下都伴隨著聲響極大的肉體碰撞聲在浴室迴響著,用力再用力,快速再快速,享受著、奔騰著。

  「嗯啊!啊啊……久、久……啊!」受到快速摩擦,給予足夠愛撫,金色野獸的男根爆發了,被男人插著射精了,短暫的壹片空白,高潮來臨並且帶起後穴壹陣陣的緊縮。

  這是原先金色野獸意想不到的事,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這麼歡愉,嗯……果然人都是視覺動物吧!九條久非常的漂亮,尤其是他在他身上抽動,陷入情慾之中的表情非常媚惑美俊,原先聖潔的形象跟如今情慾的反差甚大,更讓人難以抑制的興奮,隨著男人還沒有停歇的抽插,他的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縮著,取悅著在他身上奔馳的男人,貪婪的將男人的表情、動作、聲音納為己有。

  「啊……律耶——!」隨著高潮話語忘情的喊叫,九條久滾燙的熱液射了出來,第壹波射出後,繼續抽插著吐出斷斷續續的液體,盈滿了律耶的後穴,九條久高潮的模樣更加的蠱惑誘人……

  高潮過後九條久慵懶的趴在律耶身上,放在律耶體內的男根也沒有要拿出來的意思,更糟的事是看到了九條久高潮的表情,律耶發現自己居然又硬了!?被壹個成熟男子壓在身上,體內還放著對方男根,而他居然在被射入的時候又硬了!?他可從來都不曉得自己在這方面有興趣愛好,也許……是因為這個叫九條久的男人,這個媚惑的男人正滿足的趴在自己身上,相當滿意自己的身體提供給他的舒適快感,這個男人的這些姿態,全部,都是他的,壹股佔有慾就猛的席捲了上來,面前這個侵犯他的男人就是有這種魅力……

  也許,他挑錯對象了也說不壹定,但是想到如果不是九條久,他可能必須找些不入流的人,從而進入軍方高層,而九條久也可能納入其他人,進入他的羽翼之下,就覺得無法平衡。

  人都是膚淺的動物,律耶並不否認自己膚淺,他就是喜歡美好的人,被這樣美好的人怎麼了,不但並不難受,反而還挺享受的,甚至進而想要獨佔。

  「舒服吧……你又硬了……」九條久帶著性事後專有的慵懶,在律耶耳邊吹送著輕聲話語誘惑著他。

  「舒服……」律耶不吝嗇的回答九條久,讓白色戰神瞇起了他的雙眼。

  「好了,那麼……這次要洗乾淨才行。」白色戰神顯出他身為男人以及軍人的力量,沒有費很大的力氣就將律耶抱起,而律耶只能盡量的夾緊雙腿環住對方柔韌卻又堅實的腰,因為九條久的男根還在他體內沒有拔出來……

  「啊……」隨著起身的動作,白色戰神在律耶體內的男根磨擦了壹下,又再次的硬起,而他的前端也被九條久的腹部摩擦,壹陣陣的顫慄從交合處傳達到全身的每壹根神經,讓律耶歡愉的呻吟出聲。

  「久……啊……」隨著九條久走進浴池,兩人的男根都更加脹大。

  「那就先從那裡洗吧……會把你洗的很舒服的……」九條久啃咬著律耶的耳垂,把他壓在池壁邊,伴著水流又開始在律耶體內抽動,而他們週身的水流,隨著九條久動作越來越大的晃動,也開始跟著晃動,緩緩的愛撫著律耶的男根,但是卻不夠,想要更加強大、更加強大的刺激。

  「嗯哼……不夠……久……」隨著抽送的動作,水流不斷的擠進律耶的淫穴,隨著九條久的動作進去又出來,也將之前他釋放在律耶體內的體液帶了出來,名為清洗。

  「好淫蕩啊!律耶……我只是在幫你清洗而已喔!既然這麼有感覺了……那就給你吧……!」九條久將律耶抱出水面,讓律耶的背躺在池邊上,下身則都曝露在半空中,又在壹次開始了激烈的抽插,隨著九條久激烈的晃動,律耶感受到他的男根也在接受著九條久來自腹部激烈的愛撫。

  「啊、啊、啊嗯……嗯啊啊……好……好棒……久……」對於自己的感覺,金色野獸是從不會隱藏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啊——!」在壹陣激烈的重擊下,兩人雙雙同時迎來了高潮,噴濺的身上到處都是。

  九條久又把律耶抱下了池子,並且抽離他的體內,在淫穴裡頭的精液便隨著水流洩了出來,淫浪非凡。

  九條久將兩人身上進行清洗,同時也幫律耶處理後穴,律耶則舒服的靠在九條久的肩頭享受著。

  「好了,進房吧。」白色戰神壹把橫抱起金色野獸,令律耶臉上滾燙了起來,雖然他是被壓了,還被壓的很舒服,也知道自己現在壹定不好走路,但是身為壹個男人被這般抱,誰都會臉紅羞恥的,雖然除了自己跟對方兩人,不會再有其他人看見,但是身為男人,男人的尊嚴讓這件事,還是會使他彆扭。

  軍人(強強)第二頁。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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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頁 軍人

  軍人,所謂的軍人,是最無法無天的壹種人。

  軍人有權力、地位、兵力、金錢;在戰爭,能肆無忌憚的奪取他人性命;在安逸,能用權力兵力介入操控政治。

  雖然如此,卻也不能代表軍人是最壞的人,就跟壹般的人類壹樣,有好的、有壞的、有中立的、憑個人喜好辦事的。

  唯壹能肯定的,就是上位者都很聰明,無論是軍事戰略才能、八面玲瓏的交際手段、審時視度的威逼利誘,有才有能,才有命往上爬,才有命保住位置地位,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軍人對情人都是溫柔多情的,當然,是要在沒大事發生的時候,軍人們總是有許多耐心,應付許多的情人們,畢竟在看習慣血腥殺戮、陰險權謀之後,看到可人舒心的人兒,總是令人覺得可愛。

  九條久將律耶輕放到床上,壹床的海藍色床單,給人舒適安心的感覺,彷彿自己的壹切都能夠被包容。

  「明天先帶你去登記,先睡?還是要吃點東西?」九條久溫柔的撫著律耶前額的劉海說著。

  律耶沒有回答,只是鬧脾氣般的將臉轉入柔軟輕綿的羽絨棉被之中,畢竟他算是被侵犯的人,就算這不過是計畫中的壹環,就算過程中還挺舒服的,但是被壓的事實就是讓他不太高興。

  「那就先睡吧。」見律耶沒有回答,九條久也在床上躺了下來,畢竟明天還得帶他的金色野獸展覽展覽,讓大家知道這頭金色野獸是他的,若是敢碰了、惹了金色野獸便是與他作對,也要去登記壹下,不過文書登記的東西,要怎麼著就怎麼著,反正大多數都是假的資料,就算他問金色野獸,給出來的答案也不壹定是真的。

  九條久對律耶感興趣,律耶的身體很棒,反應好面容佳,那個地方也是又濕又熱,讓九條久非常滿意,況且自己似乎還是對方的第壹個男人,更加滿足身為男人的控制欲與佔有慾。

  九條久壹個翻身,將金色野獸抱個滿懷,感受著懷中的溫暖,鼻間不同於自己的男人氣味,讓九條久不斷的在律耶身上蹭來蹭去,像是偷腥的貓壹般滿足。

  「你到底要不要睡。」清冷的聲音從懷中傳來,那音調帶著些許的不滿,想來也是,若是壹個人被別人搞到幾乎全身散架,那人還繼續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讓人不好睡覺,誰都不會有好脾氣的。

  「當然要。」九條久輕笑著回答。

  「那你讓不讓我睡?」律耶再問。

  「等我睡著吧。」這次九條久胸膛的震動起伏,比剛才更大了些的呵呵笑著。

  金色野獸翻了翻白眼,決定不要去理會呈現瘋癲狀態的傢伙,扭頭,忽視,繼續睡。

  於是乎白色戰神像個小貓般,卷軀在金色野獸的胸膛上,心安理得的壓著別人,睡覺。

  床上的兩人,壹個是極度的疲累睡去,另壹個則是暗自爽了許久才慢慢睡著,等待明天的陽曦撫進屋內,喚醒那兩隻大型貓科。

  ……

  壹早的陽光沒有很強烈,暖暖的、柔柔的照射了進來;屋外偶有幾隻鳥兒飛過,但是卻沒有鳥鳴聲傳進來,因為白色戰神的屋子隔音很好。

  九條久睡眼惺忪的徵開雙眼,微瞇著,尚未完全清醒,在床上發呆了壹會兒,而後用爬的到床部邊緣,雙腳才下地,繼續坐在床邊,又發呆了壹陣子,才開始朝向盥洗室邁進,而床上的另壹名貓科動物,似乎昨天過於操勞而尚未甦醒。

  從盥洗室出來以後,很明顯的跟剛起床的樣子差了十萬八千里遠,剛起床的時候的朦朧狀態,讓人非常懷疑此人意識尚未甦醒,而是身體機械式慣性動作,但是現在九條久已經恢復平常該有的樣子,精明、幹練、高潔、冷凝,看來是完全醒來了。

  隨後九條久進入的地方是廚房,現在天才剛亮沒多久,他有很充裕的時間準備早餐。

  九條久是還在下級軍官的時候,已經養成了早起的習慣,甚至說高級軍官幾乎都會維持著這個習慣。

  九條久是個美食家,也曾經是個苦哈哈有壹餐沒壹餐的窮小子,所以他對自己做的早餐倒沒什麼太大太多的要求,畢竟他不是名廚,也不想壹大早請個名廚,既怕麻煩同時也不想太花錢,所以他煎了兩份黃金吐司,中間夾著蛋沙拉、萵苣生菜以及火腿培根,再泡了兩杯熱呼呼的錫蘭紅茶,在廚房裡中間的小木桌擺上,小木桌高約在人的腰部,長度也只有壹個手臂的長度,是個很普通的小木桌,上面沒有任何繁複華美的花紋,只是帶著溫馨的色調,靜靜的被擺在那裡。

  擺放好早餐之後,九條久脫下圍裙走進臥房。

  金色野獸還在眠寢,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想來昨天真的是累壞他了,壹開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壹個人流落軍街暗巷,後來又被調戲,被白色戰神帶走以後又被大操特操的。

  九條久走向床旁的幾桌,在幾桌上邊放著珍珠白的小檯燈,九條久的手伸向更上邊的窗子,將窗戶往外推開,風便壹陣陣的吹撫進來,海藍色的窗簾很隨著風做海波形的飄動。

  壹轉頭,在床上的是恬靜卻的天使,溫和的陽光在天使身上帶出柔柔的光暈,金色的髮絲隨著風輕微的飄揚,真的就如同那英俊卻又顯得無機質的天使形象壹般,雖然天使的本質其實是危險的野獸,但是假象總是特別美好的。

  不過白色戰神覺得比起天使,還是野獸更加的適合他,而且他喜歡野獸可是大於天使的。

  「還不起來?」九條久在床邊坐下,用手指捲著金色的髮梢把玩,傾身將氣息撫在天使的臉龐上,在做著喚醒野獸的儀式。

  「嗯?」天使應了壹聲,似乎已經處於淺眠狀態,如果昨天不是累到他了,也許他也是跟九條久壹樣慣於早起的。

  「你是在誘惑我在床上消磨壹天嗎?」九條久呵呵的輕聲笑著說。

  「不了,我身體會受不了的,我可是第壹次,不像某人神清氣爽的。」金色野獸壹睜開眼睛,在他週遭的氛圍便轉變了,隨著銳利冷靜的眼神,伴隨而來的是危險而難以馴服的氣息,是壹種高傲,是壹種上位者所擁有的獨特氣質。

  「我知道,不過該起來吃點東西了,如果不想吃冷掉的食物就起來吧,廚房在出房門客廳的左手邊。」九條久在金色野獸頭頂的髮絲上落下壹吻,便又走出了臥房。

  依然躺在床上的律耶用手爬了幾下頭髮,最終直起身體,還是下了床鋪,緩慢的走向盥洗室。

  九條久走回廚房,又開始用鐵鍋熱著牛奶,畢竟早上喝含有咖啡因的物質,對胃並不好,所以他打算等壹下多加點牛奶進去紅茶當中。

  就當九條久熱完牛奶,將熱牛奶倒進弧口玻璃水瓶中,拿到小木桌上的時候,律耶也梳洗完畢來到廚房了。

  金色野獸默默的看著桌上的東西,再看看白色戰神,再看桌上……眼神來回了幾次,野獸還壹聲不吭的坐了下來,他想,還真是居家的男人,跟軍人這個詞真不軋。

  看到律耶坐下,九條久也坐下開始調配他的紅茶,兩人悠閒的吃著早餐。

  「等壹下先到政官所去身份登記。」政官所位置在臨魊都的中央地帶,國家所管轄的事情大多數都是在那裡辦理。

  「嗯。」

  「身份是九條律耶,我居住在凡西宇的表弟,因為戰事投奔於我,有任何問題嗎?」

  「沒有。」金色野獸抬頭看了九條久壹眼,而後又低下頭顱回答。

  ……

  辦理完身份證明,九條現在正帶著他的寵物逛大街,宣示主人所有權當中,姆,不知道今天逛不逛得完層都,還好新寵物不太會東挑西看,時間有比較節省。

  現在所在位置是層都,層都熟了以後才不容易發生寵物被搶拐的情形,首都則是用拜訪的會比較好,次都等回程再順便介紹。

  層都代表的是——熱鬧、喧嘩、熱情與平民,以及黑道,黑道包含了扒手、搶匪、殺手、情報販子、走私販子、人口販子,還有比較特別的拍賣場。

  首都代表的是——高貴、不可侵犯、財勢、權利(作為政治影響力、享受特定利益)、陰謀、陷害與貴族、官員,以及教會,教會包含了牧師、主教、紅衣主教、教皇,還有比較特別的鑒定師。

  次都代表的是——嚴僅、紀律、混亂、矛盾、鐵血、力量、權力(作為壹種宰制與被宰制關係的表述)、與軍官、犯人,以及軍事法庭(由於屬於獨裁體系,權大力大為主,壹般平民用不到;貴族官員是耍謀略,要決定都是皇帝作主,所以也用不到;只有軍人在某些時候會用到),法庭包含了書記官、檢事、律師、法官、陪審團,還有比較特別的催眠師與心理師,另外還有雖說是法庭從屬體系,卻是獨立出來的——監獄。

  大致上將層都逛完壹圈,已經是下午時分,午餐也是吃壹些路邊小吃,剩下比較特別的地方,新寵物還沒有必要去,於是九條便帶著律耶回次都,次都很好解決,法庭、監獄晃壹圈就可以完事,至於軍團——不是該軍團的人基本上不會進(軍團各階領頭與傳令官例外),況且各軍團都有在法庭留守的人。

  法庭晃完就往監獄晃去,順帶去處理了某名連對手都稱不上的某軍官的事情,順便賣個人情給獄官吧(獄官就是典獄長為監獄最高權利者,守獄人稱為獄守是隊長級別,最底層為巡獄人稱為巡人是小蝦米。)——那名軍官還蠻符合典獄長的口味的。

  監獄是有門衛的,但是門衛並不屬於監獄體系,多加了壹層保障。門衛是有專門的軍團,就叫門衛軍團,他們負責所有次都需要門衛的地方,至於貴族官員的部份,他們由皇帝旗下的門衛負責。

  經過門衛的通傳與告知,過沒多久壹名巡人就來到門口為他們帶路,監獄空地的明亮,與室內的幽暗形成對比。窄小的道路、黑灰的色調、幽暗的燭光、刑具的聲響、犯人的悲鳴,顯得室內更加壓抑,令人呼吸艱難,除了監獄相關人士,沒有人能長時間受得了,畢竟監獄有配置心理師與催眠師,軍人則沒有。

  心理師是專門為監獄員配置,以免心理影響過甚,導致身體承受不了,至於心理扭曲是壹定會有的,所以他們特別的喜愛虐待人(軍人的耐打耐刑訊訓練也是他們負責),性愛方面也比較偏向SM(情是打出來的,愛是虐出來的BY典獄長語錄),典獄長是尤其之最。催眠師則是用於出任務人員以及俘虜使用。

  監獄的道路總是迂迴,直走壹分鐘的路能走上三十分鐘,所以他們已經走了四十分鐘之後,終於抵達典獄長的接待室(接待室兼辦公室,後頭是書房,然後是臥室與浴室,多麼美好的設計……),於是巡人在典獄長的示意下,行個軍禮就退下了,並且順手帶上了門。

  「有事快說,我很忙,九九。」看著典獄長面似冰山臉的麵攤,卻說著令人不敢恭維的疊字可愛膩稱,任誰都不太適應,更何況被膩稱的本人,九條的眼角都在抽搐了。

  「沒事,帶我的人給你看下,另外過幾天會有新犯人,你喜歡的那種。」

  「嗯,我知道了。」於是水藍色及肩長髮深藍雙瞳的偽冰山繼續埋首公務。

  抽搐,沒錯,他們走了四十分鐘的路程,只是為了這十分鐘不到的會面,於是,回程繼續四十分鐘。

  其實九條跟典獄長交情並沒有特別好,當然也不算差,不過人基本上都有驅凶避害的本能,所以跟變態人士沒有必要知心交,真要知心,不是變態也變成變態了,變態跟變態才能知心啊!

  晚上七時至八時是克則斯音帝國標準的晚餐時間,距離晚餐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才到,於是九條帶著律耶先去到他所屬的「旗艦第五軍團」。

  軍團分為對空的旗艦軍團,以及對地的陸聯軍團。

  旗艦共有十組軍團,六、七、八、九、十軍團屬於外派軍團,壹年到頭都在宇宙中尋找新資源,或是攻打其它星域;壹、二、三、四軍團屬於駐守軍團,防守巡邏帝國與其週遭星域,第五軍團則是屬於後勤部門,當然必要時也會支援駐守軍團。

  陸聯共有十組軍團,首都由壹、二、三軍團負責,而大多數人也有自己的家衛,所以要做的只有制衡各方勢力,以免私鬥等等;層都由六、七、八、九軍團負責,必須監控黑道、抑制暴亂等等;次都則只有四軍團負責,因為它本身就是軍人之都,所以不太需要額外付出更多人手;第十軍團則是門衛軍團,它負責任何需要門衛的場所,是屬於最特殊,勢力相對的也是最大的陸聯軍團。

  由於九條所在的第五軍團,是屬於長期在地的後勤類型,所以無論是對陸地還是星域,都要有壹把手才行,否則根本沒有辦法生存,不過這也造就了九條的人派之廣,正所謂有人脈好做事啊!

  同時因為其軍團性質,會接觸許多雜而廣的資訊,影響力也夠大,而成為間碟臥底的第壹選擇。

  在壹路上不斷接受敬禮的九條兩人,終於來到了團長室,九條壹進門就看到副團長已經在壹旁等候。

  副團長就是團長壹專用萬能傭人。BY各團團員共同認同語錄。

  副團長必須協助團長管理軍團;團長偷懶,副團長就要把團長的工作攬過來,是壹刻苦耐操助手。

  副團長必須搞清楚團長的生活習性,幫團長排定會面、工作、休閒等等的行程,是壹勤勞能幹秘書。

  副團長必須完成任何團長交代下來的事項(包含私人性質),例如以下情況:

  壹。團長想吃某知名糕點店的限量點心,很好,壹切都給副團長想辦法。

  二。團長的親朋好友來了,接送住宿遊玩行程,很強大,還是副團長通通包辦。

  三。團長無聊了,可憐的副團長要想辦法讓團長有聊。

  副團長真是壹萬能貼心管家。

  根據以上副團長的工作,大家可以瞭解為什麼副團長臉上總是有著兩個大黑輪,大家不瞭解的是,副團長究竟是怎麼撐過去,不過勞猝死,升到團長的,當然爾可以想見的是,每任原本是副團長升職後的團長,總是不斷虐待著他們自己的副團長,畢竟這是人類大部分都有的心理,既然我走過了,那你也應該走壹走,同樣的境遇,總是要跟別人分享很多才能心理平衡。

  九條的副團長,是原本是以前的同僚朋友,然後九條先升職了,之後副團長也跟著升了,剛好壹路都是在九條手底下做事,頗的九條信任的,不過九條是個自我主義者,所以注定了,就算是副團長是他九條的好友,也照樣被使勁虐待使喚的命運。

  九條的副團長,名為修敦。朵耐爾,出身軍人中流世家次子,壹頭俐落的柔紫色短髮,壹雙紫羅蘭雙瞳,個性溫潤如水,貼心、斯文,同時帶著壹絲在世家中形成的嚴僅與高貴。

  「修敦,今天有什麼事要報告嗎?」

  「是的,九條團長大人,旗艦和陸聯這個月的後勤分配都已經結束,沒有大問題。另外教會的蘭士。斐爾主教,希望您近期去教會壹趟,說有事與您商談。」因為現在是公事,所以修敦。朵耐爾是以下屬應有的態度應對,而非對待朋友的態度。

  「嗯,可以,我明天順道過去。另外幫我明天預約財政大臣跟軍務大臣的會面。」

  「是的,我這就去辦。」說完,修敦。朵耐爾副團長便要轉身離去。

  「等等,還有記得幫律耶辦理入團手續。」

  「律耶?」修敦。朵耐爾副團長疑惑的望向九條。

  「就是我旁邊的小寵物,用我的姓氏幫他註冊,職務嘛,只要能跟在我身邊,職務隨便你安排。」

  「好的,我知道了。」

  「有什麼公務要我處理嗎?」九條在修敦。朵耐爾離去前問道。

  「目前沒有需要您親自處理的。」

  「那好,事情處理完電話通知我就好,我先回去了。」

  「好的,請您慢走,預祝您夜晚愉快。」已經談完公事,所以修敦。朵耐爾調侃了九條壹句。

  「當然,也希望你有個愉快的夜晚啊,修敦。」不過九條知道他的副團長,夜晚注定只能埋首於公務以及睡眠,所以回敬挖苦了修敦。朵耐爾壹句。

  九條帶著律耶離開團長辦公室,將背影留給修敦。朵耐爾,還抬起手揮了揮,以示道別。

  ……

  紅日落下,黑幕掛起,微風涼。夜晚已經來臨,隨著黑幕的暈染加深,九條與律耶兩人回到家,都已經快晚上七時了,現在做晚飯已經來不及,所以九條打算叫外送。

  「今晚先叫外送,律耶你有什麼想吃的嗎?」九條壹手將電話拿起靠近耳朵,另壹手則拿著壹本本子,裡面似乎都是些吃食飲料的傳單與名片。

  「都可以,無所謂,反正我只是寵物而已。」律耶理性上真的是覺得無所謂的,對於眼前的人對他的態度與定位什麼的,沒有必要在意,他只是利用對方的權勢與地位,來獲取達成自己的目的而已,而對方也不過是需求自己的身體,但是感情的事總是沒辦法那麼好控制的,壹順口就在話語後頭吐露出了貌似彆扭不滿的話語,雖然事實上也的確是很不滿。

  「呵呵,鬧彆扭了?拿來疼拿來寵,不是跟寵物很像嗎?如果不想這樣的話,那麼,就變強大吧,跟我站在同等的位置上。」九條伸出手,用手指玩著對方金燦的柔軟卷髮,笑著說道。

  「哼。」律耶拍開九條的手,撇過頭去。

  「嗯,晚餐吃西班牙炒飯好了,再加上龍蝦沙拉跟檸檬奶酪,還有蘋果錫蘭茶……」九條不介意律耶的反應,自顧自的決定晚上要吃些什麼,並且開始打電話叫外送了。

  過沒多久晚餐就送來了,律耶的那份,九條也是點壹樣的,於是兩人就面對面坐著,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的各自吃著自己面前的美味餐點。

  所謂食不言,寢不語。九條與律耶兩人非常貫徹的執行前半句俗語,食不言,壹餐無言。畢竟兩人都是屬於比較冷性子的人,實在是熱鬧不起來。

  剛吃完飯沒多久,九條就接到修敦。朵耐爾的來電,告知他明天的會面都已經安排完畢,而律耶的軍團人員配備,制服什麼的,明天早上朵耐爾也會壹起順道拿過來,聽到這裡九條就知道,明天的行程修敦想跟著,話說回來每次修敦跟他教會的青梅竹馬冤家見面,耳根都沒有辦法清淨,據說是從小時候開始就總是跟對方互相言語刺來刺去的,消停不下來,真不知道那兩人究竟是磁場不合,還是根本就是喜歡人家,因為害羞才打煙霧彈。

  吃完晚飯後,已經是晚上八時多,兩人輪流的洗了澡,壹人洗澡的時候,另外壹人就看書或是做其它事。

  晚上十時,律耶洗完澡出來,身上穿的是今天下午九條幫他買的衣服,是壹件水藍色的浴袍,邊角滾著銀色花紋,將律耶的氣質襯托的更加高貴冷傲,不過在九條看來,這只是在誘惑他,勾起他的征服慾望而已,況且浴袍的設計——相當好脫。

  九條將手上的書放置桌上,壹把將律耶拉進懷中,壹手壓著他的後腦,與之深吻,舌與舌的交纏,口齒之間嬉戲,如絲如醉,忘我投入。

  壹邊熱吻著,九條的手也不甘寂寞的伸進了律耶的浴袍裡面,觸摸著絲滑的肌理,享受著從手心傳達上來的觸感,貪婪的大手游移撫摸著對方的全身肌膚,遇到乳頭的時候,就捏捻挑逗;遇到男人的陰莖,便包住搓揉滑動,直至硬挺;摸到臀股的曲線,就滑入手指直取禁忌的密地,擴張。

  「嗚……昨天……啊……才做過……嗯……」當九條的唇轉移陣地到咧的喉結啃嗜著,律耶才空出嘴來說話,雖然因為快感的緣故,導致說出口的話與斷斷續續的,不成語調。

  「呵呵,不行了?啾……都已經過壹天了,年輕人要多鍛鍊,體力太差了。」九條壹邊努力的在律耶身上留下新的吻痕,壹邊說話,故而話語中都可以聽見吸吮的啾啵聲響。

  「我的體力很好,只是,嗯……不想做那麼多,你,啊……慾求不滿?哪有人,嗯……要的那麼頻繁?」

  「這純粹是體力加上慾望形成的結果而已,反正很舒服,還可以順便訓練體力。」所以說體力好,做的次數多,做的次數多了,又變成加強體力,不斷循環,可以合理推斷,九條就是壹性慾旺盛之男人。

  「……嗯……」無言以對,最後只能呻吟壹聲的金色野獸。

  潤滑劑的放置地點在床頭,做愛的地點還是在床上比較好。九條本身並不是特別喜好熱愛進行壹些特殊體位,或是地點動作之類的,偶而情趣可以,也的確會讓他特別亢奮,但是太頻繁使用的話,對身體的負擔會比較重,尤其是被進入的那壹方,有很多動作都必須由承受方承擔,所以現在九條並不急著進入他可愛的、淫浪的金色野獸體內,只是不斷的挑逗對方,擴張金色野獸在男根後面隱密的粉色肉穴。

  「嗯……九……條……別……哈啊……別再挑弄我了……快點進來……啊……!」律耶被九條挑逗的承受不了,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金色野獸搖晃著頭部,甩動著如絲綢般絲滑美麗的金色微卷毛髮,身軀也不斷的扭動著,浴袍都已經被他的動作弄到滑開大半,露出他結實白皙的胸膛與背部,其實九條還蠻享受這種狀況的,真是壹美景,讓人想繼續逗弄著,只屬於他的金色野獸。

  「嗯,怎麼說呢……律耶你的忍耐力有待加強,呵呵。」九條說著壞心的話語,手中持續壞心的點火挑逗,整個就是壹腹黑啊!

  「要加強也是以後的事!」寵物在情事方面已經認命了,不過這可不代表野獸是沒有危險性的,只要壹個不留意,就有可能被反咬。

  「好吧,既然可愛的寵物要求了,那麼……」九條將律耶壹把公主抱抱起。「就到床上去吧。」語落,九條就往不遠處的床部走去。

  九條將金色野獸輕柔的放置在柔軟的絲綢棉床上,去掉律耶有跟沒有壹樣的浴袍之後,也把自己的浴袍拉開脫掉,赤裸的軀體覆上對方那美好的身體上。兩人的體型相仿,看上去與實際接觸,都是那麼的完美契合,彷彿磁石壹搬的吸引著對方的身軀。

  九條分開律耶的雙腳,拿過床頭的潤滑乳倒入自己的手中,用著濕滑的手指,潤濕著金色野獸的體內,由於剛才已經充分的挑逗擴張律耶的密穴,所以現在的準備工作不需要花太多的時間,沒有讓對方久等,九條的男根就對準了那顯現出來的粉嫩肉血插了進去,開始擺動腰部抽插著。

  「嗯嗯……哈啊……嗯……」隨著情慾的喘息,金色野獸的臉頰泛起因為慾望而形成的酡紅,身體也因此而泛起櫻紅,看起來異常可口,當然,正在食用的某人,是對其美食相當滿意的。

  「呵……哈啊……律耶……!」由於身下的人越發可口,正在律動的某人也越加激動,更加忘情的動作與呻吟。

  「哈……嗯啊————!」隨著律動,在兩人身體中間律耶的男根被充分摩擦,體內的敏感觸也壹直被九條快速的重擊,壹個失神腦中壹片白光,腳趾都捲曲起來,手上用力的抓著九條結實的背部,血口無法控制的收緊著,達到高潮了,噴發出來的白液噴灑在兩人的腹部之間。

  「嗯————!」隨著律耶肉穴的收縮,九條壹陣急速的撞擊著,而後便達到高潮,將精液全數射進了律耶的緊窒淫穴裡頭。

  兩人雙雙高潮之後,九條將男根依然留在律耶體內的狀況下,吻上了律耶,而後逐漸加深,直至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對律耶說:「睡吧,之後的收拾明天再弄。」

  「嗯……」律耶因為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只無力的嗯了壹聲,便陷入了睡眠當中。

  九條看著律耶輕笑著,隨後懷抱著金色野獸也跟著入眠。

  夜,已深。

  軍人(強強)第三頁。序曲

  第三頁 臨魊都,進入序曲演奏

  修敦。朵耐爾壹直覺得他已經足夠瞭解他的好友——九條久。

  雖然對方是壹介平民,卻憑著他理智正確的處事方式,終於接觸了金字塔上級階層,無論是談判交際手法,還是果決正確的指令下達,都讓修敦。朵耐爾相當佩服,而且私生活也相當檢點,所以當今天晚上看見九條久帶著壹名動作與他頗為親密的冷俊男子出現,並且要求安排入團放置在他身邊,修敦。朵耐爾對與此事相當震驚並且不解,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這是大部分世家出身的人的基本技能。

  讓底下的團員去送會面帖,修敦。朵耐爾自己則是去幫律耶——那名他怎麼看怎麼不爽的男子,去弄入團手續了,副團長親自去辦入團手續,可以省掉很多繁雜的過程,況且要入團的人還是團長要求的人,所以只有進行壹些資料登記也就可以了,什麼審核啊考驗啊都沒有必要了,沒有費時多久,修敦。朵耐爾就回到了團長辦公室,繼續做壹些文件的匯整整理,同時也從跑腿的團員那裡接到了財政大臣跟軍務大臣,還有教會的某人同意明日會面的信件。

  會面或是此類信件回覆通常都是在每家專用象徵身份信封之中,放入薄薄的回覆,如果字比較多則會使用壹張信紙,如果只是簡單回覆則會用短式卡片,所以在薄薄的信封當中,出現厚厚的信封就很令人注意了,不過對於修敦。朵耐爾來說已經習慣了,所以他最後才打開厚度異常的信封。

  雖然很不想浪費時間讀那麼冗長的信件,但是為了避免漏掉重要的訊息,看完信件的全部內容,也是很重要而且必然無法缺少的工作,雖然寫信的人常常把信件當成日記壹樣的寫,喔不,根據來信的時間長短,甚至會發展成周記、月記,至於季記,還沒有那麼久沒有通信過,寄件人當然就是他那名在教會當主教的青梅竹馬。

  對於這名青梅竹馬,修敦。朵耐爾認為這就是壹孽債,對方表現的實在太過明顯,但是他依然只能裝傻,當作自己沒有發現對方喜歡他,當對方發現他的意圖之後,他們相處的方式也就越發詭異了。

  雖然對方也算是自己重要的人,但是他想他對對方並非戀人的喜歡,要說他如果也有這種類似的情感的話,或許他對九條久的感覺還比較近似,當然這點對方也察覺了,那個人總是那麼善於觀察,但是同時感情卻過於纖細了,他總是在傷害著那個人。

  話說回來,他對於那名金髮男子不爽的莫名感情,可能就跟那個人不喜歡九條久團長差不多吧,所以對方總是找團長的碴?導致他們這兩個人的會面,他都要自己在壹旁跟著才能安心,真是麻煩,話說回來,他要不要也去找那名金髮男子的碴啊?嗚,這麼麻煩的事還是算了,他平常已經夠忙的了,不想再增加自己的工作量了,嗯,還是把原本屬於團長的工作量丟給那名男子呢?嗚,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至於洩密什麼的,那名男子是團長的人,就讓團長承擔去吧。

  修敦。朵耐爾搖搖惡魔尾巴,啪啪惡魔翅膀,心情挺愉悅的完成今日的工作上床睡覺去了。

  ……

  地平線上緩緩上升著壹顆灼熱橘色光球,藍天上陽光透過薄雲照射大地,鳥兒收到早晨已到的通知而婉轉鳥鳴啼叫。

  九條久像往常壹般早起,而律耶則是又被折騰到無法早起,甚至到久條抱著律耶進去浴室清洗,他依然在深深的睡眠當中,

  於是久條清理了兩個人的身體,把他的金色野獸抱回床上,又進入了廚房去弄早餐,早餐老樣子有久條喜愛的錫蘭紅茶,還有早上必然有的牛奶,以及壹些其它很合奶茶或是紅茶的餐點,今天他準備了三人份,因為修敦總是喜歡不吃早餐,所以只要對方過來,他就會多準備壹份早餐,小桌旁邊的椅子不夠,所以就將餐點放置到客廳那邊,當久條壹切準備完畢,已經早上八時三刻了,他回頭想去叫律耶起床,不過卻看見對方已經打理好儀容,從臥室走了出來,久條上前輕吻的壹下他的金色野獸,對方則順從的接下這個早安吻。

  「早餐已經弄好了,不過等壹下修敦吧,按照往常的經驗他應該快到了。」修敦總會在九時前十分鐘到,對於任何約時,也都是提早十分鐘到達。

  「嗯。」律耶淡淡的回應,對此並沒有任何意見,在沙發上坐下。

  「等會要會見高層官員,會緊張嗎?」久條也跟著坐在律耶身旁笑著問。

  「不會。」還是壹樣相當精簡字數的回答。

  「也是,感覺你似乎不在乎這些,那麼有什麼可以讓你動搖呢?律耶。」

  「沒有。」

  「呵呵,沒有人不會動搖的,畢竟不是機械,也許是你還沒遇到呢?」

  「那你會為了什麼動搖?」律耶似乎不想說到自己的事情,所以將話題轉移到久條身上了。

  「我嗎?有很多呢。」久條不介意對方轉移焦點的回答到。

  「……」律耶表現出壹副不相信的樣子沉默。

  「呵呵。」久條無所謂的笑笑。

  啾——————————這是久條家門鈴響起的聲音,看來修敦已經到了,所以久條便起身離開律耶身旁去開門。

  「早上好,久。」久條壹開門就看見修敦。朵耐爾帶著和熙如風的溫柔笑靨打著招呼。

  「早上好,修敦,早餐都已經準備好了,快點進來吧。」久條拉開門側身讓對方進來,然後關上門。

  「早上好,這位先生,我應該怎麼稱呼您呢?」朵耐爾壹進大廳就看見律耶在沙發上坐著,於是溫和的詢問著對方。

  「早上好,這位先生,請稱我為律耶就可以了,那我又應該怎麼稱呼您呢?」律耶站起身打招呼,並且也回詢對方。

  「鑒於您已經加入第五軍團,所以公開場合請稱呼我為朵耐爾副團長,私下的話請您隨意。」

  「好的,朵耐爾副團長。」雖然對方說了可以隨意稱呼,但是誰都知道這是種客套話,不熟不親近的人,稱呼自然會選擇較為疏遠的,也許自來熟的類型例外,但是律耶明顯是屬於會看狀況的類型。

  「這是您的軍團配備,請收好,若是壞損遺失,請至第五軍團配給處申請補發。」朵耐爾副團長將手中的壹袋東西拿給律耶。

  「好的,謝謝。」

  「好了,你們兩個都趕緊坐下吃早餐吧。」久條招呼著大家吃早餐,而三人都是合乎禮節之人,所以壹餐無話。

  吃完早餐出門,三人先去會見了財務大臣,十時抵達宅邸,財務大臣有些年紀,大概在四十七、八歲左右,頭髮已經黑白參半,身形偏瘦,壹臉的精明相。

  久條稍微向財務大臣介紹了下律耶,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是介紹什麼,為了什麼介紹,所以沒有多說什麼,話題就轉到其它地方去了,談話內容無非是談談物資軍餉,現今經濟等等,但是律耶卻聽的異常認真,而其他人都熱衷於話題,且由於律耶是久條的「那個」,所以大家都並未在意他。

  中午在財政大臣宅邸順道吃了午餐,離開時已經是將近下午二時,攔下路邊的載人馬車,到教會只花了壹刻的時間。

  教會是克則斯音帝國的宗教,僅此壹家,總教在首都南方靠近次都,與北方的皇宮遙遙相望,當然在帝國之內,每個分區都少不了有分教,而此時九條三人抵達的是在位於首都的總教。

  總教的建築是採用下角上圓的構造,下方佐以金、綠、白等色,雕刻花草等物;上方則為藍、白兩色系,繪以雲卷波浪,此造如同融入天地壹般,自然而又莊嚴廣大之感。

  經過門衛傳達確認無誤之後,由教徒(教會人員最基層人員,信徒是不屬於編製的)帶領他們到會見室等待蘭士。斐爾主教。

  教會底層的會見室、禱告室等常用的的廳室,顏色的基底是採用暗紅與咖啡色等穩重濃厚的色調。

  房間中央放置著深色的檀木桌,旁邊擺放著紅色薄長沙發,九條三人坐著享用招待客人用的東方茶,等候著。

  喀嗏壹聲,會客室的門被打開了,來人有著壹頭清綠色及腰波浪長髮,壹雙森林綠眼瞳,搭配著淺藍色與白色的主教服,看起來如同春風般溫和,看起來。

  「啊,修敦,好久不見,從昨天知道你要來,讓我壹直睡不好覺。」來人用著柔柔的語調抱怨著,然後便壹把抱住朵耐爾副團長,將頭放在對方的頰邊。

  「你是太悠閒了才可以浪費睡眠時間去發呆,我可總是忙到睡眠永遠不夠,沒有多餘的時間分給你,快點先跟團長打招呼,然後進入正題,趕緊談完讓我們早點離開,還有壹堆事情要忙。好了,快點鬆手。」朵耐爾副團長用右手捏著對方的臉頰。

  「咦?我才不要鬆手,待在你身上,嘴巴壹樣可以談。」某人厚臉皮的笑嘻嘻說著。

  「咳,蘭士。斐爾主教是你找我有事,不是嗎?」鑒於如果他不出聲,對方可能眼中完全沒有他,所以他只好打擾對方與自家副團長的敘舊了。

  「是我找你沒錯,不過跟修敦比起來,其它的都是小事,如果太早談完,修敦也很快就走了。」穿著主教服的某人,也就是蘭士。斐爾主教用無辜的表情說著不怎麼無辜的話語。

  「但是如果你不談的話,我可就要直接告辭離開了。」九條無奈的歎口氣說道。

  「好了,好了,我說就是了,不過話說回來,怎麼有名不相干人士在場?」

  「他是律耶,我的人。」九條不痛不癢的回答。

  「喔,可是他還是不能在這裡,這樣好了,就讓你的人待在這裡,我們進去裡頭的休息室小房間談。」說完,蘭士。斐爾主教就先拉著朵耐爾副團長走了,而朵耐爾副團長則是壹直在拉弄扭捏著對方的臉頰、手臂之類的。

  「那你先待著,我去去就來,旁邊書架上的書,你自己隨意看看,打發打發點時間,或是找教徒帶你逛逛也可以。」九條轉頭對律耶說道。

  「嗯。」律耶應了壹聲,以示明白。

  「等會見。」九條親吻吻律耶的額頭,然後起身離去。

  律耶目送著九條離開,沒有回應,空曠的房間內只剩下他壹人。

  ……

  蘭士。斐爾主教領著九條進入的房間,是在會客室裡頭的休息室,休息室的作用是讓教徒進行泡茶等服務客人事項,有時也是教徒的休息處,所以裡頭較外面小與雜亂了些。

  靠進外邊的是茶水處理台,裡頭有張板凳與長形椅,外加壹正方形小桌,蘭士。斐爾主教拉著朵耐爾副團長在長椅上坐下,所以九條只好去坐板凳了。

  「我除了是名主教以外,還是位鑒定師。」

  「我們都知道。」朵耐爾副團長無言的看著他的青梅竹馬。

  「我這只是開場白,修敦。」蘭士。斐爾主教狀似深情的回望著朵耐爾副團長。

  「好,繼續。」

  「現在是凡第都之役,也就是爾蘭第聯合和凡西宇聯合的戰爭期間,我們克則斯音帝國皇帝已經言明目前不進行任何參與,所以這兩個聯合地的貿易也全數中斷,但是前兩天卻發現從凡西宇聯合偽裝而來的星空船隻,教會派出了鑒定師,將船上經過物品、人員、傳上遺留痕跡等進行了鑒定,發現了壹個不太好的可能性,但是因為不是很肯定,所以目前沒有上報,只是告知下面的人部份情報進行留意。」蘭士。斐爾主教終於貌似嚴肅的對著九條說道。

  「所以?」不該知道的情報九條不會問,所以他只問出這兩個字。

  「昨天我們聽聞你帶了個新面孔,你能提出他的來歷證明?」九條可以從這句話聽出,似乎有某個人偷渡過來。

  「他不過就是我的寵物。我在他差點被強暴的時候,把他帶走而已,他現在是我的。」九條面無表情強硬的說著。

  氣氛凝結著,蘭士。斐爾主教與白色戰神雙瞳相互看著,眨也不眨。

  「呼,好吧,那你可要看好你的寵物了,也許哪天他就突然消失,或是——你被寵物咬死。」壹段時間之後,蘭士。斐爾主教突然鬆了口,卻依然嚴肅的看著九條。

  「不勞教會的大人們費心。」九條淡淡的說。

  「話說,你不好奇那個不太好的可能是什麼?」蘭士。斐爾主教嘴角揚起弧度,似笑非笑。

  「對於不該好奇的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九條起身離開。

  「魯爾司。伯英思。」蘭士。斐爾主教在九條打開門即將跨出房間之際說道。

  堪稱凡西宇聯合之中最為殘忍的司令——魯爾司。伯英思。

  ……

  九條離開會客室沒有多久,律耶便也離開了這個房間,至於放在會客室的書籍,既然是放在會客室,那麼也不會有他想要的那類資訊與書籍。

  眼前是條米黃色的迴廊,在牆壁兩旁都有著符合教會意象的精美雕刻,壹直往前直走,遇到岔路庭院什麼的都不予理會,不知道會通到何處,或是將走到盡頭。

  總部的教會佔地很大,但也不可能毫無止盡,它只是跟皇宮建築比起來小了大約三分之二,至於後山佔地、地下室等地方是要另外計算的,以總面積算來可能跟皇宮差不了多少,但是以人數來說少了皇宮壹大節,也沒有太多守衛,只有信徒與教徒待在底層,上層的面積壹定比底基小,而且又是比較重要的地方,所以上層人數與守衛感覺起來是比較多的。

  律耶已經走到了盡頭,所看見的不過就是壹通往樓上的樓梯,所幸壹路上的沒有人理會他,所以他便獨自到達了盡頭的樓梯處,沒有被別人出言警告禁止之類的疑慮,所以律耶就隨自己的意思走上了樓梯。

  樓梯壹開始是直斜型的,但是走了壹段之後,就開始變為螺旋形的,走了壹段不算短的時間才終於到了底,往前看去是壹條走廊,兩旁有著壹扇扇的數多門房,所有的門房上都沒有任何的標示說明,律耶便壹間間的打開查看。

  每壹間房間都大同小異,不是放置了許多書籍,就是擺滿了器材器具,根據律耶的經驗,這些應該是教會鑒定師的書籍與實驗室,每個星域聯合或是帝國都有這些相關的資料,只不過由於克則斯音帝國將教會當作其國之宗教,所以相關的資料特別繁多,律耶本身並不精通這些,而這些資料或是對於某些人有作用,但是站在律耶現在的立場來說,這是屬於收穫過小的資料,沒有必要現在去花精力與時間,所以他並沒有很在意這些東西,都只是壹覽過去而已。

  走廊的盡頭正中間有間很大的房門,與兩旁形成ㄇ形,光這個房門就佔了ㄇ的整個壹,而ㄇ的兩個壹,則各有壹扇異常窄小的門房,窄小的門似乎除了門鎖還有機關,門的本身也很厚實,以現在的狀況律耶是沒有辦法安靜且在短時間內打開這兩扇門的,所以他便果斷的放棄這兩扇門,開始嘗試打開中間的大門。

  令人意外的,律耶很輕易的就打開了大門,裡面放置著更多的鑒定器具,到處散亂著文件,似乎是原本在裡頭的人急沖沖離去所造成的景象。

  忽地,律耶的眼睛睜大瞳孔縮小,似乎看到了什麼不該出現在這裡,而他異常熟悉的東西。

  律耶迅速的將門輕聲關上,並不打算進入房間,以免動到些什麼,讓人有機會發現有人曾經進入過。

  距離律耶離開會客室已經有壹段時間,出於考量律耶不打算繼續探索下去,而是以最平常的表情神態,開始往回走去。

  ……

  回去的時候就算岔路有人,律耶也沒有像來的時候避開,或是在暗處等對方離開,而是直接往回走沒有停留,畢竟回去時可沒有什麼顧慮,所以很快的律耶就回到了會客室。

  「回來了,逛得愉快?」律耶壹打開門,就聽見九條堪稱平靜的語氣問道。

  「沒什麼,隨便走走時間就過了很長,就只能回來了。」律耶也像是什麼事都沒有,平靜的回答。

  「這樣啊。」

  「嗯。」

  「……」

  「……」

  兩人之間的氣氛安靜的令人感覺詭異,也許是這兩人實際上都沒有把心思放在對話上的緣故。

  「修敦接下來應該會被蘭士主教纏住,我們先走吧。」靜默了壹段時間,九條打破沉默的說。

  「嗯。」律耶老樣子只回壹聲應響,沒有多餘的話語。

  九條在得到律耶的回應後,便轉身離開向外走去,律耶理所當然的就跟在後頭。

  出了教會往大路壹直直走,過壹段時間便會看到在另外壹頭的軍務大臣宅邸,軍務大臣的位置其實吃力不討好,遊走在上層文事貴族圈的邊緣(因為軍功得到爵位者,或是軍官世家,被文事貴族稱為下層貴族,文事貴族大多為皇親國戚或是書香世家),所以宅邸在這臨魊都的邊緣,卻又因為文事貴族身份,也不被軍官所接受,是壹種被流放的職位,但是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麼不繼,軍務大臣都是文事貴族,身後的家族當然也比軍官貴族受皇帝信任,所以軍務大臣對軍官的影響還是不小的,起碼不能明著對干,表面文章還是該做好。

  九條久大概是軍務大臣在「表面上」交情最好的人,所以禮節上九條還是會去告知對方壹聲,他收了只金色寵物。

  而這也是為什麼九條久陞官生的快的原因,畢竟能力好,又沒有什麼對立的敵人會故意下絆子,最起碼的交情,也都會保持著能夠不含嘲諷的打招呼,本身又沒有背景,不存在預設敵對立場,所以跟在清絆子鬥智鬥力的人壹比,他陞官的機會也就多了。

  九條兩人壹路上慢慢的走著,時不時的說著壹兩句話,沉默壹陣子,然後再說上壹兩句話,不斷重複著這個模式,簡單、平淡,從壹些觀念上說出的想法不謀而合,讓彼此又增加了些許而淡淡的好感,雖然兩人都沒有發現注意到。

  天色漸漸從原本的淺藍染上了橘紅,兩人終於在下午六時到了軍務大臣的宅底門前,請門衛進行通報,等候著前來領路的侍者。

  這座宅底既不宏大也不輝煌,跟岡才去的兩處壹比簡直差多了,甚至還比不上壹路上他們看見的貴族宅底。

  「您好,兩位貴客,大人已經讓人在餐廳備下晚餐,請跟我來。」

  晚上六時吃晚飯,雖然對壹般人來說早了壹些,但是向他們這種有身份的人,如果在這種比較接近吃飯時間的狀況下會面,提早準備餐點是很正常的,畢竟誰也不知道會談多久,而且在餐桌上談話也會比較愉快,畢竟沒有人喜歡餓著肚子的。就算能在用餐時間以前談完好了,客人那方回到家是有非常大的機會超過晚餐時間的,也就變成餓著肚子回家,就樣客人也很難愉快,所以就變成邊用餐邊會面了。

  「喔,好久不見,我的朋友。」軍務大臣在大廳門口便出來迎接,象徵性的擁抱了九條久壹下。

  「是的,好久不見,大概有壹個月吧。」九條回抱對方後,雙方便都放開手。

  「壹個月啊!喔,這還真是久,我已經無聊壹個月了呢!我的朋友。」軍務大臣似笑非笑的說著。

  軍務大臣年齡不大,大概在三十五、六歲,正值男人成熟魅力的年紀,壹頭軟柔的灰藍淡色微波短髮,穿著上並不是很正式,稍微休閒了壹些,而且這是他的壹貫穿著,除了面見皇帝以外就都沒改變過,個性也比較隨性張揚,外面的花邊流傳也是從不止歇的花花公子。

  「怎麼,最近都沒有好玩的事?」九條挑了挑他的鳳眼,他可不怎麼相信對方會乖乖的無聊那麼久。

  「真的沒有啊!都是壹些很無聊枯燥的事,不做卻又不行呢!唉!」軍務大臣假意的誇張歎氣。

  「是嗎?」以他們兩個的關係,話題是不會在深入下去,干涉對方的行為個性,所以九條敷衍的只回了兩個字的問句。

  「是啊是啊!」對方也從善如流的敷衍式回答。

  「話說回來,你身旁的單眼皮美人,應該就是這兩天流傳的,你的『那個』吧?你的眼光還真不錯。」軍務大臣不正經的眨了眨眼。

  「嗯,撿到的。」九條壹副風平淡靜的回答。

  「哇!你是去哪裡撿的,真令人羨慕,這麼獨特風味的美人說撿就撿,哪像我身邊的,來來去去就壹個樣!」軍務大臣壹副感歎的說著。

  「……」九條不作評價,他也知道對方並不需要他的回答。

  「好了,也別壹直站著說話,我們去坐下用餐吧!」果然對方就直接結束話題了。

  「也是。」

  軍務大臣擺了個請的姿勢,便轉身向內裡走去,九條兩人就跟著軍務大臣走往飯廳。

  進入大廳之後,再經過壹個走廊,就是飯廳了,很快的三人都坐定位了。

  「今天除了你的美人這件事,還有什麼事情嗎?」現在是前菜跟湯品上桌,還很有餘裕可以談話。

  「除了這件事,也沒有什麼事了,只是很久不見,借個藉口來上門。倒是你,你說很無聊是指最近都沒事了?」

  「是啊、是啊!除了無聊的公務就只有公事,啊啊——都沒有點好玩的事情呢!真羨慕凡西宇,聽說他們有重要人士不見,正在雞飛狗跳呢!我要不要也來玩失蹤壹下啊——」軍務大臣壹副無奈的說。

  「最好不要,那樣你的部份公務會落在我身上,我的副團長會過勞死的。」

  「我說你啊——好歹多處理壹下公務吧!軍團的副團長真可憐,或者說為什麼我沒有副團長啊!!」軍務大臣哀怨了。

  「你可以找秘書。」

  「秘書我已經有了!可是跟副團長比起來,壹個在天,壹個在地心裡啊!!」

  「地心也不是多難去。」由於克則斯音帝國是將各星球打碎再重新組合的(還有人記得嗎囧?),所以所謂的地心,不過就是組合後星球的中驅,只要權限足夠,壹台電子光速梯(由光能產生動力的電梯)就可以下去了。

  「我是意指距離!是距離!懂嗎?啊啊——九條真是無趣啊!美人啊,拋棄那個木頭,跟我私奔去吧!」軍務大臣拋了個電眼給律耶。

  「……」律耶並不覺得在這個場合他需要回答,或者說他不覺得他有發言權,所以他保持沉默。

  「失蹤不好,帶走別人的所有物失蹤更不好,你只會更快的被發現。」

  「是沒錯,不過那樣比較刺激呢——!」軍務大臣壹臉興奮的說。

  「……是會很刺激,是的,我保證。」九條久嘴角勾起壹個淡淡的弧度。

  「呵呵,真是令人期待,不過大概要過壹陣子才有可能了,這幾天連國內都有大動作,玩失蹤壹下就被發現啦!」軍務大臣深覺惋惜的感慨道。

  「主菜是海鮮類,龍蝦跟明蝦都是深海的,真是難得。」上壹個話題已經沒有必要繼續深入,所以剛好在主菜上來的時候換個話題。

  由於克則斯音帝國是將各星球打碎再重新組合的,所以都是以湖河為主,只有壹個地方能勉強稱為海洋,理所當然深海海鮮價值是相當高的,無論是當國產的,或是星空運輸的。

  「是啊,很不錯吧!今天早上剛好有人送來,要新鮮吃才好呢!」

  「是的,今天運氣不錯。」

  「沒錯,你遞會面帖的隔天就有人送海鮮,人力什麼的都我出,好處都給你佔了。」軍務大臣同意的點點頭。

  「……」九條專心向主菜進攻中。

  海鮮雖然鮮美,卻是個麻煩的東西,像是剝殼什麼的,雖然已經被處理的,不用手,用刀叉也可以進食,但是比起壹般食物還是比較麻煩的,所以是需要專心品嚐的美味。

  主菜進食中,無語,只有刀叉盤碰撞切割的聲音。

  主菜吃完後,就在甜點水果中又隨意的談天幾句,在晚上七時告辭軍務大臣。

  軍人(強強)第四頁。意外

  第四頁 旻育都,意外交響曲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之間流逝,不會有任何的停留,不知不覺幾個月過去了,律耶對於克則斯音帝國也熟悉起來。

  平常在軍團處理壹些事務,這些對於律耶並不困難,甚至可以說熟悉到可以非常快速的處理完畢,不過平常的時候他還是得放慢速度當障眼法,當沒有人注意他時,才能利用這點去做其它的事情,可以是探查,也可以是與他人私下秘密會面。

  這幾個月律耶已經將軍務探查的差不多,雖然機密的部份還是沒有辦法得到,九條久不愧對於「顥之狡(姣)蛇」之稱。

  「龜智蛇果」,贊蛇果敢,凡事都能貫徹到底,永不退縮;舊約聖經中,蛇把智慧之果拿給了亞當,夏娃吃後,開啟了人類進步繁榮;「蛇」智者,又其因習性喜陰涼,大多數品種含毒,故有陰毒之稱。

  「狡」意為猾,滑溜圓滑;獪,智慧詭詐;敏,捷疾不易抓取;姣,容貌良佳。

  「顥」意為廣大、潔白、光明。

  律耶覺得這個稱號異常符合九條久,令人感到聖潔高不可攀,卻又有奸詐狡猾之面,同時蛇還有個喜淫的習性,雖然其他人無法得知,但律耶可是深深體會到對方的「精力旺盛」。

  夜晚律耶總是無法偷溜出門,除了對方身為軍人的警覺性以外,最大的原因是他總是被對方折騰的下不了床,無法動彈,只想好好的、充足的先睡壹覺再說。

  上層人士有「那個人」處理,只要去教會就能用對方留下的訊息,知道目前上層的狀況,下層的部份還沒有接上頭,現在首都臨魊都、次都頵鵒都的情況與資料都已經差不多瞭解,現在只剩下層都——旻育都。

  又壹個夜晚,九條久疼愛完律耶,便將對方圈在懷中,隨性的撫弄著律耶的金色髮絲,屬於九條久低沉冷列的聲音,因為情慾過後而染上了沙啞魅惑:「明天,旻育都有場拍賣會。」

  「嗯。」律耶知道,九條久的意思是明天會帶上他過去,所以他應壹聲以示知道。

  ……

  九條久很滿意他在克則斯音帝國的生活,有趣有挑戰,舒適享權,現在連夜晚生活的很美好,雖然國內目前有些動盪,但是他認為那些不過就是些有趣的劇碼,就算劇碼中的主角可能是身邊週遭的人,就是自己在劇碼中也有壹些劇情,他,享樂其中。

  放任、養成、遊戲、劇情、有趣,這是現今的生活寫照。

  有的時候為了給對方壹點發展的空間,他會把副團長帶去教會看看樂子,那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也是挺有趣的短劇,還可以耍耍教會的大人們;有的時候會去找軍務大臣,雙方互相試探試探,也挺有挑戰樂趣;想要點刺激,去監獄看監獄長玩SM調教也蠻有趣味,話說回來,他沒想到當初那位「克爾德。賴欣。瓊斯」還蠻有調教價值的,監獄長玩的不亦樂乎;最近旻育都的拍賣會要開始了,有壹陣子沒去了,去看看豹子耍玩火獅也是不錯的選擇,帶上寵物過去也許會有有趣的發展。

  夜晚,在床上,情事過後,他說:「明天,旻育都有場拍賣會。」

  「嗯。」目前假裝成寵物的金色野獸慵懶的答應著。

  九條久,被稱為「顥之狡蛇」的白色戰神,魅惑的,笑著。

  ……

  層都旻育都的大街上壹如往常的喧鬧,鄰近拍賣會場的附近更是車水馬龍,甚至連馬車都無法動彈,鏡頭拉到前方壹看,原來在拍賣會場前面的廣場被人群圍出了壹個空間地帶,裡頭被包圍著兩批人馬,似乎再相互找碴,而周邊的人們則是發揮人類自古以來的天性,好奇心、八卦、看熱鬧,至於少數例外就不要追究了。

  「爛泥,今天這次拍賣會是輪到我迾鈽萊爾家,你來這裡做什麼!」在人群中間,壹方身著大紅歐古騎士樣式服的亮紅色短髮男子,憤愾的朝對面的黑衣領頭人叫喊。

  「呼,劣布,每次遇見你,我都覺得你應該多喝點墨水吃點猴腦。」壹身輕便服裝的黑衣領頭人狀似無奈,實則輕蔑的口吻說著,外加撥動及膝的墨黑直髮,以示不屑。

  「你現在是找打!」迾鈽萊爾咬牙切齒的說著。

  「唉,規定上沒有寫說輪到你們迾鈽萊爾家族的時候,我們墨尼斯歅家族就不能進去拍賣會場看看,如果輪到我們墨尼斯歅家族,你們迾鈽萊爾家族想來看看也是可以,不是嗎?」墨尼斯歅壹邊梳理著長髮,壹邊蠻不在乎的說著,深褐色雙瞳深處雀閃過壹絲狡訐,如同優雅卻總等著發動致命壹擊時機的黑豹子。

  「強詞奪理!以往都只有壹個家族會出現!」迾鈽萊爾如同火獅護守地盤,對著侵入者發威嘶吼。

  「哎,你才強詞奪理呢,明明就沒有規定。每次遇見你,我歎氣的次數總是會遽增,你能不能讓人省心壹點,真是。」

  「誰管你理不理,你究竟是來做什麼!」

  「呼,果然跟沒有大腦的人溝通很艱辛,真是,不是說了來看拍賣會嗎?有幾樣東西有興趣而已,被你鬧的跟什麼事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要火拚了呢!」墨尼斯歅撫額。

  「要吵換個地方,人跟車都沒有辦法過了。」突兀的,有個平板理智的聲調出聲。

  ……

  九條跟律耶兩人出行,軍人比起能量馬車(是借用自然型態能量啟動的車子,造型因追求美觀,且有規定陸上交通工具不得超過限速三十哩,所以大多造型為馬車,故得名,至於天空就沒有這種規定。)更喜於踩自行車,至於朵耐爾副團長,壹開始就被蘭士。斐爾主教拉上另壹台雙人自行車,早就不知道騎到哪裡去了。

  律耶從後座用雙手抓著九條的雙肩,微風徐徐的從耳際邊吹過,聽見叮鈴叮鈴的自行車聲響,喧鬧的街景,歡笑的人們,在眼中不斷的流逝顯現,壹切是那麼的平和美好,輕鬆舒適。

  九條跟律耶兩人靜靜的體會著平靜中的微小幸福,對平民來說,這樣的生活是他們的壹切,是他們的幸福,雖然在上位者的眼中,可能是多麼的微小。

  「平凡也是壹種幸福。」

  「嗯,是有這種說法。」

  「你似乎有別的想法。」九條總是用著肯定句說話,似乎很少用疑問句,也許這也跟他善於觀察分析有關。

  「幸福的並不是平凡,平凡是不會帶來其它的,它僅僅只是平凡。」

  「呵呵,說得也是,所謂的幸福是人心才對,平凡不過是型態與選擇,也許他們並不認為那是平凡。」九條淺淺的笑了壹聲。

  「前面堵住了,人還真是多,拍賣會再怎麼樣熱烈,也不會造成堵到動也不動的地步,是前面有什麼事導致吧,看不到前面,人群真是壯觀,感覺跟大群螞蟻壹樣,真令人頭皮發麻。」

  「嗯,我們也是這其中的組成成份。」律耶雖然說的是大實話,但是怎麼聽都像是在吐槽九條。

  「……是呢,我先去前面看看怎麼回事,你在這裡等我。」於是九條離開自行車擠往螞蟻群裡面。

  歷經千辛萬苦,萬般摧殘,走過只要跌倒就可能爬不起來(去參加大遊行、大型展覽、開幕特價、限量發售等狀況下可以體會),只要停下可能就被夾住(上下班時間去搭公車捷運,話說跨年時捷運超恐怖)的擁擠人群,九條總算看到了事發狀況,原來就是黑豹跟火獅兩名美男子的對峙造成的,這可是會比壹般事發狀況多許多人,許多女人。

  「要吵換個地方,人跟車都沒有辦法過了。」九條雖然覺得那麼多人圍觀,不是多麼難以理解的事,但是他可不喜歡在如此艱難擁擠的狀況下觀賞,這不叫享樂,叫自虐了,於是他無奈出聲。

  ……

  「軍團長大人!」火獅壹臉的扭曲,似乎是被黑豹氣到壹定程度了。

  「呼,原來是軍團長大人啊!」黑豹則是壹臉戲謔。

  「先進去會場,裡面有包廂房間,要怎麼就怎麼談。」

  「不可能讓爛泥這傢伙進去!」

  「我說劣布,你打算要丟家族的臉面到什麼時候?能不能先動動腦子啊?這場面很難看的唉——」

  「……進去就進去!」

  「你們先進去,我去接人。」

  「接美人?」黑豹壹臉興味的看著九條。

  「……你說呢。」

  「呵呵。」黑豹識趣的不再接話。

  「等壹下,這麼說……等壹下我得要跟爛泥獨處壹間房間嗎!?」火獅難得快速的搞清楚他要面對的狀況。

  「哎?你要帶保鑣什麼的在旁邊也可以喔!」黑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哈!?保鑣?那種東西我才不需要!我壹個人就足夠應付任何狀況!」火獅似乎對自己的能力很自豪。

  「如果你想放些美男美女在你腿上也可以。」

  「這麼放浪沒禮儀的事情我才不可能做!」火獅已經被黑豹逗的臉紅脖子粗了。

  「呵呵,那只好我們兩個人獨處了,或是你可以不跟我同個房間啊?」

  「那麼危險的事情你認為我會做!?誰知道你來這裡究竟是懷著什麼目的!?」火獅已經完全踏進黑豹設下的陷阱之中而不自知了,黑豹則愉悅的搖擺著他的尾巴。

  雖然繼續看戲很有趣,但是自家的寵物還是比重要,於是在「黑豹與火獅」的劇碼之中,九條靜靜的先行退場,去尋自家寵物了。

  ……

  廣場周圍的人潮已經逐漸退去,律耶依然扶著自行車在原地等待,過沒多久就看見九條朝他走來。

  「好了,我們走吧。」九條壹手接過自行車,另壹手則相當自然的,牽起律耶的手往前行。

  「嗯。」律耶被牽起的手,小小的掙扎了壹下,不過很快就放棄了,任由九條牽著。

  律耶的手指節骨分明、纖細修長,不過掌心卻有著薄繭,雖然薄繭的地方似乎有被處理過,而令人無法輕易察覺,但由於繭的位置很熟悉,所以九條還是感覺到了,這是長期使劍的痕跡。

  現在由於科技發達,已經很少人會去練劍、匕首、拳腳之類的,畢竟現在戰爭或是狙殺手段,可不是這些古老技藝可以阻擋對抗的,防禦部份也有特殊甲或是防護罩。所以會去學習的人,不是為了耍酷耍帥的公子哥,就只有軍人護衛、保鑣打手、殺手盜賊多少會去學習,畢竟這些職業遇到無法使用科技的狀況,比壹般人大出很多,也可以訓練自身身體反應與其心態。

  所以這代表了律耶本身有自保能力,不太可能出現他們兩人初遇的狀況,除非是——故意的。雖然也有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剝奪了自身的控制力,產生當初那種狀況。但是在這麼微妙的時間點出現,果然是怎麼想就怎麼可疑。

  不過——九條不介意,相反地他覺得很有趣,他想看看對方究竟能做到什麼樣的程度,至於國家安全什麼的,老實說,他不認為對方造成的後果,他會無法收拾,這是他對自己能力的自信。

  「剛才是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觀眾看見壹出好戲,所以造成很多人駐足圍觀,我們等壹下就會見到那好戲的主角了。」

  「嗯。」律耶沒有再問下去,因為他覺得問太多不好,只要問話的對象是九條的話。

  步行了幾分鐘,跟剛才九條那驚險又耗費時間的狀況不同,這次很順利的輕鬆抵達了拍賣會場。

  拍賣場前面的廣場已經可以正常使用,許多來參加拍賣會的人們,總算可以將代步工具給開進來,然後送到地下停車場去。

  克則斯音帝國是不允許路邊停車的,壹被發現檢舉之類的,直接充公,絕對領不回來,車主就只能永遠跟愛車Say Boy Boy,就算是自行車也得送到停車場,所以這次九條帶著律耶從停車場上來拍賣會場裡頭。

  拍賣會場裡頭是以紅與白作為主色調,布幔跟地毯等物為各系紅色,其它地方則為各系白色,道路走廊或是廳室包廂,比起壹般室內裝潢都大上許多,不但不讓人覺得庸俗,反而整體給人鴻大廣闊之感。

  九條領著律耶在拍賣會場裡頭走了壹陣子之後,停在壹扇褐紅色的厚實木門前面,叩門。

  「請問是哪位?」門裡頭傳來壹個清淡帶點戲謔的聲線。

  「白癡!還需要問嗎?除了軍團長大人還會是誰啊!快請進來吧!」另外壹個聲音聽起來比較火爆,但是感覺並不粗礦,而且其實音量也只是稍大而已。

  門被打開了,首先進入眼簾的是壹名如同黑豹般優雅皎潔的纖細男子,他壹手L型的放在身前,進行三十度微彎禮節致意後說:「軍團長大人,請進。」

  「軍團長大人。」在纖細男子後面是鮮豔的紅色,波浪的亮紅色卷髮,隨著行禮的動作飄動,配上大紅色的騎士服,給人壹種鮮明熱烈的感受,這樣的外表,配上火爆卻不失禮節的性格,讓人容易產生好感。

  「兩位好,怎麼樣,你們兩人談的如何。」九條拉著律耶走向沙發坐下。

  「似乎怎麼談都沒有進展呢,呼,或者說對方根本不想談吧。」黑豹走到九條對面的沙發坐下,扶額哀歎。

  「什麼不想談!不想談的明明是你吧!不要老是說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火獅已經氣得發抖。

  「沒進展啊。」九條結論語。

  「唉,是沒進展啊。」黑豹點頭附意。

  「拍賣會快開始了。」起語。

  「呼,是快開始了。」再點頭。

  「那我們四人壹起看吧。」很快的再度結論。

  「就這麼辦吧。」繼續點頭。

  「什麼!等壹下,爛泥!為什麼我要讓你參加啊!」察覺不對的火獅趕緊反對。

  「可是拍賣會已經開始啦,劣布。」黑豹語畢,就聽見外頭司儀宣佈拍賣會開始的聲音。

  「這……算了!反正在我眼皮子底下,諒你也翻不出天!」火獅負氣的說著。

  「好啦!快點坐下吧!」黑豹拍了拍身下的沙發。

  火獅看了看九條,人家那邊有帶小情人,絕對容不下自己,那就只有坐爛泥身邊了。好吧,無所謂,反正這樣也比較容易觀察,或是阻止爛泥有什麼動作,火獅如是想,於是,他妥協的到黑豹身旁坐下。

  「呵呵,你看,這對很有趣吧。」九條在律耶耳旁細語。

  「很有特色。」律耶面無表情,眼睛直視前方的回應九條。

  「我猜,再沒多久黑豹就會進攻了,就是那個黑色長髮的。火獅,就是紅色的那位,拿黑豹沒辦法呢,呵呵。」九條愉悅的說。

  ……

  「那麼,第三八次旻育都聯合拍賣會開始!首先,第壹樣要拍賣的物品是……」隨著台上司儀的聲音,壹件件的拍賣品被賣出。

  「第五十二號拍賣品,這件東西可有個不得了的名頭,據說是凡西宇聯合的殘忍司令——魯爾司。伯英思的隨身之物,有興趣想收集的大人們可得捨得血本啊!畢竟魯爾司。伯英思的東西幾乎不外流,是很難收集到的珍品,況且這位大人物的後援會既不少也不小!據說本人是為大美人呢!就算自己不收集,拿去賣給後援會,價格絕對會翻好幾翻的!」聽到這裡,律耶眼角抽搐了壹下,不過並不明顯。而九條則是深思,因為,那是他在教會裡看過的東西,那樣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拍賣會上?

  「那麼,究竟是什麼東西呢!?第五二號拍賣品就是--魯爾司。伯英思的鏡子!對,沒錯,果然符合美人的身份,隨身都帶著鏡子啊!」律耶這次換嘴角抽搐,他可沒有隨身帶著鏡子!只是鏡面跟接座之間很好藏訊息而已!

  「底價是--壹百五十萬!每次加價不得低於壹十萬圓,那麼,開始競標!」其實,那個鏡子不過只要壹千圓而已,律耶如是想。

  「壹百六十萬!壹十三號!」司儀站在站台,念出上面螢幕顯示的報價。

  「壹百九十萬!二百二十號!」

  「二百五十萬!五六號!」

  如此這般經過壹會兒的競標,其價格已經到了五百萬的高價。

  「壹千萬!居然壹下就從五百萬翻倍,是五號出的價!還有人要出更高嗎!?」

  「壹千萬壹次!壹千萬二次!壹千萬三次!成交!第五二號拍賣品就是--魯爾司。伯英思的鏡子!由五號先生拍得!」

  ……

  「劣布,你腦袋進水了?那種東西居然要壹千萬?不要跟我說你來這裡,就是為了這件東西吧?」火獅壹臉鄙夷。

  「呵呵,如果我說我是魯爾司。伯英思後援會的會員,你相信嗎?」黑豹壹臉戲謔。

  「喔!那你品味真差。」

  「呵呵,是嗎?人家都說他是位大美人呢!怎麼?爛泥你的品味跟別人特別不同?果然是爛泥啊!」

  「你說什麼!?我的品味可好著呢!」

  「喔?如果不是品味問題,那是什麼呢?難不成……你在吃醋?呼--」黑豹將火獅拉到身前貼近,還在對方耳邊呼了壹口氣調戲著。

  「你你你你你!!!!你這個變態!!!!」火獅在黑豹身上掙扎中。

  「哎呀,我算是變態嗎?不算吧?就不過是幼兒級別的動作罷了,連小孩子都會的呦,對不對啊,軍團長大人。」黑豹笑咪咪的說著,像是已經捕捉到獵物壹般,好整以暇。

  「嗯,的確是幼兒級別的,那麼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用餐了。」九條拉起律耶的手,轉身出門。

  「等、等壹下!什、什麼用餐啊!?軍團長大人!不要走啊!喂!外面有沒有人啊!」

  「呵呵,怎麼,劣布想呼救要人來啊?話說我可沒做什麼具有攻擊性的事情喔!再說了……如果讓你的下屬們看見這樣的情景,不知道他們的反應會如何呢?」黑豹咬上火獅的脖頸。

  「啊啊啊啊----!!住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要咬!」

  「呼呵呵……呵呵呵呵……」

  房間的門已經關上,良好的隔音設備,讓任何人都無法聽見裡頭,後來究竟發生些什麼事情了……

  軍人(強強)第五頁。戰事

  第五頁 戰事

  公元8592年,年初。

  最近九條都看不太到律耶,其原因是因為修敦,這傢伙經把律耶當成他自己的助手呼來喚去了,雖然律耶處理的的確也很不錯,但是這樣壹來,別人在忙正事,你總不好意思拖別人去做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吧!而且那些事情原來該去處理的人,本來就是九條自己,所以他也沒辦法要律耶不管那些事情。

  但是……九條總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些無趣,也可以說是……寂寞吧?總是看不到人唉……晚上的「那個」次數也變少了……九條自怨自哀中,其實不就是慾求不滿在抱怨嘛!

  覺得生活無趣,也沒興趣去做其它事情的九條,為了愉快美滿的生活,終於開始辛勤的處理公務了。

  這幾個月來,著實是修敦。朵耐爾副團長覺得從當上副團長以後,最輕鬆的幾個月了,起碼他可以每天睡的飽飽的,連黑眼圈都開始消退了,唯壹有瑕疵的地方就只有,甩不掉蘭士。斐爾這個傢伙而已了。

  ……

  最近天氣似乎不怎麼好,總是陰雨連綿的,就如同眾多貴族官員之間氣氛壹般。

  爾蘭第聯合和凡西宇聯合的戰爭依然沒有結束,許多好逸的貴族與官員已經不滿,沒有商業的往來讓他們師了許多樂趣與金錢,已經有人上諫皇帝,希望克則斯音帝國能參戰此役,直接結束掉戰爭;而某些貴族與官員則認為沒有必要花大筆的人力財力,去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說得難聽壹些,如果戰勝也就罷了,但假如戰敗了呢?那可就壹點都不好玩了。所以各持各見,爭吵不休。

  九條剛從軍務大臣那裡回來,從談話中聽起來,軍務大臣是主戰派的,不過他的理由僅僅是那樣比較有趣。

  現在戰爭的景況是爾蘭第聯合佔上風,凡西宇聯合本來人才就比較少,況且現在還少了在戰場上的天才支柱--魯爾司。伯英思。

  但是軍務大臣似乎比較屬意凡西宇聯合這壹方,據他說是因為幫助弱的壹方才有挑戰性,才有意思,況且如果魯爾司。伯英思回來的話,鹿死誰手可就還未知呢!

  九條只覺得麻煩,如果戰場人數不夠,那麼大概他也就要壹起上戰場了,九條對戰爭什麼的時在提不起興致,對於堅守後勤與保障人民平靜的生活還比較在意。但是,如果真的決定也要讓他上戰場指揮,他也只能認命了,畢竟他的軍勳大多是從戰場上得來的也無法否認,至於後勤部份就會都交給修敦了。

  ……

  公元8592年,年中。

  皇帝已經決定讓克則斯音帝國參加爾蘭第聯合和凡西宇聯合之間的戰爭,但是幫助那壹方依然爭論不休。有人希望賣魯爾司。伯英思所屬的凡西宇聯合壹個人情,也有人認為爾蘭第聯合贏面比較大,能快點結束戰爭。

  這是壹個還算平靜的下午,也許也是他們之間,在往後幾年裡,已經無法出現的平靜時光。

  「唉,修敦,已經決定參戰了呢。」九條趴在公文上面,有氣無力的說著。

  「是呢。」修敦頭也不抬的,在九條另外壹邊專心的處理公務,而律耶也在這邊。

  「我上戰場的話,後勤就得拜託你啦!」

  「嗯,反正公務平常不幾乎也都我在弄。」

  「我現在明明有在做了,不要忽略我的勞動成果好不好。」

  「你是因為律耶才做的吧。」

  「啊哈哈……」九條想要打哈哈混過去。

  「……」沒人理九條,大家繼續處理公務。

  「哪,如果要參戰的話,修敦跟律耶會想支持哪壹方呢?」

  「這些不關我們的事情吧?決定的又不是我們,只能按照命令去做而已。」修敦略為無情的說,但這的確是現實。

  「我不熟。」律耶則不冷不熱的回這麼壹句。

  「是希。望、希望嘛!總會有希望的吧?律耶也是,明明都幫忙處理公務那麼久了,多少也懂吧?」

  「要我說的話,只要戰爭能結束就好,哪方都不重要。」

  「啊,修敦果然是這壹派的啊。」

  「我不覺得我的立場應該發表些什麼想法意見。」律耶還是淡然的回話。

  「啊,不要連律耶都事不關己的樣子,到時候我要把律耶也帶在身邊,嗯,當我的副官吧。」

  「你是指揮官的話。」修敦吐嘈壹句。

  「……」律耶無話。

  「我當然是指揮官,還有別種可能嗎?」九條自信的說著。

  ……

  公元8592年,6月13日。

  克則斯音帝國周邊第十七星域。

  「艦長!前方發現戰艦!」壹名軍官急忙將發現報備。

  「是哪壹方的?先做確認,然後聯繫通話!」

  「是!」於是軍官開始進行確認,並且開始嘗試聯繫。

  「報告艦長,依照武器種類樣式,以及聯繫頻道,應該是爾蘭第聯合的戰艦!他們拒絕了我們的通話!」

  「艦長!偵測到對方戰艦產生能量粒子反應!」另壹名軍官回報。

  「打開防禦罩,進行閃避,持續嘗試聯繫對方,將此狀況傳回國內!」

  「是!!」眾軍官回應道。

  ……

  根據宇宙使記載。

  公元8592年,6月14日。

  第三軍團旗下艦隊第三九號巡邏艦,於克則斯音帝國周邊第十七星域,遭到疑似爾蘭第聯合的戰艦,擊毀。全員無壹生還。

  公元8592年,6月15日。

  克則斯音帝國正式宣佈參與歷史上號稱「凡第都之役」的戰役,全國瀰漫著緊張不安的氛圍,戰爭,即將開始。

  公元8592年,8月15日。

  克則斯音帝國派出「顥之狡蛇」、「暴虐貪狼」、「冰爆之師」……等多位有名指揮官為第壹批參戰人員。

  ……

  公元8592年,7月11日。

  「這下子多了個光明正大參戰的理由了。」修敦邊整理公文邊問著。

  「是啊。」九條整理東西中。

  「第壹批出戰人員決定了嗎?」

  「嗯,出來了,我也是第壹批。」

  「真的要帶律耶上去嗎?他可是不明人士,可疑的很喔!」修敦停下手邊的動作,認真的問著九條。

  「你覺得我會無法掌握大局嗎?修敦。」九條自信的回問。

  「……我怕你會陷落進去。」

  「陷落?你是指什麼呢,修敦。」

  「戀愛啊!」修敦用手托著自己的頭臉。

  「……那是什麼啊,修敦,你確定你的邏輯沒有卡進釘子,或是哪個齒輪損壞了?」九條無奈的笑著。

  「你對他實在太寬容寵愛了。」

  「很有趣啊。」九條繼續手中的動作。

  「你這個總是喜歡掌握他人、猜測他人心態、玩弄他人的性格最好改改吧!不然有壹天你會自己嚐到苦果的,也許那天也不遠了。」

  「改?如果改了可就不是『顥之狡蛇』了呢。」

  「哼——你這個笨蛋。」

  「我可從來不認為我是笨蛋啊。」

  「就是你,什麼都搞不清楚的笨蛋!」

  「我倒是覺得我都有掌握到啊。」

  「喔?連我喜歡你這件事情也是?」修敦揚起自嘲的笑容。

  「……修敦,你應該是最清楚我是怎麼樣的人,蘭士。斐爾比起我更適合你。」

  「嗯,你是最惡質的笨蛋。」修敦將臉埋進手臂中。

  「是啊。」

  「你承認是笨蛋了。」

  「在你這裡承認壹次也沒什麼不好,不是都說笨蛋的生活是最快樂的。」

  「你絕對戀愛了。」

  「喂喂,這是兩碼子事情,戀愛什麼的,我可是從來都不清楚。那種虛幻易碎不實在的東西……」

  ……

  公元8592年,7月21日。

  「律耶。」修敦與律耶辦公中。

  「是?」

  「你喜歡九條嗎?」

  「……」律耶覺得突如其來的問題很莫名。

  「我知道喔,你們不是都已經上床了嗎?」

  「……那是兩回事。」是從哪裡知道的?九條說的?還是眼前這傢伙偷看偷查的?

  「肉體與心靈分開?我可不怎麼相信,畢竟你們又不是壹夜情。」

  「你,才是喜歡他。」這點情報裡還是有的。

  「喔?你怎麼知道?我可不認為我有讓別人看出來。」

  「你現在說了。」

  「……真是壹點都不可愛。」

  「我是男人。」不需要可愛。

  「喔,可是九條覺得你很可愛啊!」

  「……原話絕對跟你說的不同。」九條要說出那種話,是星域毀滅了嗎?

  「啊,你怎麼知道?」

  「他才不會說那種話。」

  「是是,他只會說有趣而已,他可是真的有對我說。九條對你,相當感興趣呢!」

  「不然也不會帶走我了。」

  「真是,你們壹個壹個的都不解風情。話說你究竟喜不喜歡九條?」

  「不討厭。」起碼九條長得很漂亮,身材也不錯,性格也不會有人討厭那種。

  「那你去跟九條說喜歡。」

  「不討厭跟喜歡不同,要說也是你說。」這傢伙究竟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腦袋卡進釘子,或是哪個齒輪損壞了?

  「我已經說過,然後被拒絕了。所以要你去說,我想看他表情變色,不再平靜的樣子。」

  「不去。」原來,被拒絕了。聽到這個訊息,律耶更加堅定了想法。

  ……

  公元8592年,7月28日。

  「律耶,你最近心情不好。」九條微微皺起了眉頭。

  「沒有。」誰知道怎麼回事。

  「可是總覺得你比平常還要沉悶。」

  「錯覺。」絕對不可能產生還是發生什麼的,肯定是錯覺。

  「是這樣嗎,修敦說了什麼奇怪的事情都不用理他喔。」九條揚起了無奈的笑容。

  「……」笑容好礙眼。

  「他果然有跟你說什麼,對吧。」

  「嗯,喜歡。」試著說出這個詞,不過可不是說喜歡他喔,那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呢?只是想試著說看看而已。

  「啊……???」九條壹臉錯愕。

  「噗……呵呵……」果然如同那傢伙說的,是讓人很想看見的表情呢,很有趣,不是嗎。

  「真是的,笑什麼啊,竟然捉弄我,話說喜歡是指什麼?不過你的笑容還真的很少見。」九條歎口氣,笑著說。

  「秘密。」

  ……

  公元8592年,8月29日。

  皓白色的『狡蛇』號帶領著中型艦數量五台、小型艦三十九台,機動戰艦五十五台,遨遊於中點(非屬於任壹國家之星域)第壹百六十二星域。

  「啊,真是的,把壹堆人派出來,結果只是想威聶其它兩方勢力。」九條壹副無聊的待在指揮官的位子上,律耶則是待在他的身旁。

  「報告!我方艦艇即將接近座標a四七z壹五隕星。」壹名軍官上前報告。

  「嗯,就在那裡降落,等候總部指令,周邊警戒。」

  「是!」軍官退下,執行與傳達命令去了。

  「律耶,其它艦隊那邊狀況如何?」

  「貪狼、冰雪已經到戰場周邊,與戰爭中艦艇接觸,其它艦隊皆在周邊待命,力象目前遭到突襲。」

  轟碰!突然壹聲巨響伴隨著船艦的晃動。

  「本艦右側遭到攻擊,受到攻擊餘波震盪,本艦無受損。座標a四七z壹五隕星背面四五度角出現敵艦,中型艦數量壹台、小型艦五十九台,機動戰艦四十一台,射程範圍內,將於五分鐘後近距離接觸。」底下的軍官盡職的報告數據。

  「全隊先使用電子炮射擊,打亂對方隊形,主艦開始填充加農炮,所有艦上人員備戰狀態!」九條命令道。

  「是!」眾軍官回應。

  「全艦隊電子炮發射命令傳達完畢,電子炮正常射擊中!」軍官A。

  「主艦加農炮開始填充中,距離百分百能量射擊,還需要三分鐘!」軍官B。

  「所有艦隊人員備戰狀態,防備艦隊接觸戰!」軍官C。

  閃避、攻擊、變換隊形,九條因應戰事狀況不斷的下達指令,最終九條獲得了此次參戰的第壹場勝利。

  不過,這也僅僅是開始,戰爭,還在繼續。

  ……

  公元8592年,11月25日。

  隨著克則斯音帝國參戰,凡西宇聯合終於開始挽回劣勢,勝利的次數逐漸增加,船艦上的軍官也從自方勢力收到陞官告知,或是返航、補給、替換、支援等等訊息。

  今日九條的艦隊就近到了凡西宇聯合移民星六十九號進行補給,補給完畢後就要去支援第七戰場,不過對於已經在船艦上征戰多日的軍官來說,卻是壹個難得的休假日,但是由於指揮官要進行資料整理匯報,裡頭也包含壹些機密資料戰略等等,所以他人無法代理,九條只有乖乖認命,無法休息。

  律耶行走於「凡西宇聯合移民星六十九號」的道路上,在艦隊當中,他的職位除了九條以外,已經沒有人可以比肩,九條現在忙於匯報,理所當然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對他進行規範,律耶卻依然小心翼翼的走往某個不顯眼的陰暗處。

  陰暗的巷子裡頭雜亂不堪,巷子的兩旁是店家簡陋的櫃檯窗口,律耶維持著既有步調走在巷中,隨手而自然的在某個櫃檯窗口拿走了什麼,又再另間櫃檯窗口留下了什麼。

  律耶對此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因為這本就是壹開始的目的,就算他和九條處的不錯,就算他欣賞九條的作風與魅力,卻不會忘了本分,捨了職責。雖然他對於自己國家內迂腐的高官,所定下的決策異常不屑,而那些高官們也定然不屑於自己,因為他,只是個基因人。

  第壹代的自然基因者,早在百年前就已經死於疾病,不過凡西宇聯合瘋狂的科學技術,卻帶來了永遠存在的精英,也許代號名稱會有變化,不過基因的本質是相同的,這壹代的基因人便是「魯爾司。伯英思」。

  基因人不需要感情,他們所受的教育往往殘酷而不人道,或者對於那些人說,基因人不過是工具,而並非人類。

  他們用盡壹切殘暴方式,來增加基因人的肉體與心靈痛苦抵抗力,鞭打、辱罵、浸鹽、蟲噬、拔甲、針刺、不眠、不食、跳崖、爬巖、海中生存……等等考驗生物極限的訓練方式。

  基因人最常被派遣戰場,或是潛入敵國間諜,凡西宇聯合不會理會基因人遇到什麼狀況,他們只需要基因人完成任務,完成所有指派的任務,無論使用什麼手段,肉體色誘、恐怖攻擊、暗殺高官、屠戮平民……就算是傷害基因人本身的手段。

  基因人是有許多位的,但是明面上並不會出現太多,或者說大部分沒辦法活太長久。在基因人當中異變為更優秀的基因人,才有可能放在明面上,但是活的也不會太長,壹旦凡西宇聯合現況不需要太優秀基因人,他們隨時會在某個任務當中犧牲。

  基因人大多是沒有感情的,可是他有,他知道自己有,他會覺得有趣或是討厭。

  這是……「媽媽」教給他的——唯壹寶物,「媽媽」是負責照顧他的研究員,「妹妹」是「媽媽」的孩子,是最重要的兩個人,也是第壹次任務的格殺目標。

  那時候,他是個什麼都不明白的工具,直到完成任務以後,壹天、二天、三天……機械式的動作著,如同其他基因人;壹星期、兩星期、三星期……他開始思考「媽媽」與「妹妹」呢?他腦中開始出現相處的回憶;壹個月、兩個月、三個月……他明白了,於是,第壹次從瞳孔中流下液體。

  但是,他依然如同其他基因人般,毫不反抗的完成命令,只是自己成為了,被稱為優秀的那壹名基因人。

  然後,依照命令,不斷的殺人,無止的背叛,無盡的傷害,直到他死亡,或是等候到了——復仇的機會。

  在那之前,他會,遵從命令,就算傷害再多人,殺害再多人,背叛再多人,就算是……九條也同樣。

  軍人(強強)第六頁。暗光

  第六頁 是黑暗還是曙光

  九條在他的專有座位上很專心,不過並不是處理匯報,也許更接近個人興趣。

  手中一張張的資料,是律耶的行蹤、所作所為,至於過去的資料,很可惜的,查不到些有用的資料。

  當資料查不出來時,就代表資料的保密性超出搜查的等級,被人稱之為「顥之狡蛇」,九條手下的搜查線等級可不低,這可是九條自己一手整出來的,他很相信自己與手下的能力,跟官面上做給人看的搜查機構可大不相同。

  他一開始就知道「律耶」不是個簡單人物,從眼神的看得出來,那冷列理智的外殼當中,包含著獄火般的堅定,雖然這種眼神九條也並非第一次看見,卻被其中的純粹所吸引。

  九條久從小就是在平民區長大,貨真價實的平民,既不是皇帝的私生子,跟高官也沒關係,什麼狗血劇情都沒有,就只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人類,如螻蟻般毫不起眼。

  不過,正因為是平民區,它沒有潛藏的陰暗,也沒有表面的光明,它只是實實在在的——污穢。

  說起來,對於高官來說,平民區的範圍是很廣的,但是對於一般人來說,高官們所看到「快樂」、「富足」、「安於現狀」、「熱情」等等諸如詞彙可形容之景況,都是屬於「商」、「教」的範疇,至於真正的平民區,其實是很殘酷的現實,至於貧民區,它應該規範到高官們的陰暗面去。

  平民區的人們薪資都不高,而且通常有負債,供應孩子讀書,大概也只能到國中,而孩子們從國中開始就得開始賺錢,就一切都是因為「資源不足」。是的,或許科技進步了,但也正因為此,資源不足夠養活所有生產出來的生物,於是「生活必需品」的價格,對於平民來說也是個負擔,也許只夠一家人剛好死不了的狀態。

  在平民區,偷竊跟欺壓是常態,而情報智謀力量更是重要,因為關乎生存。至於殺人什麼的,請去貧民區找。

  九條就是這樣生長起來的,人們必須狡詐,否則無法生存,每個人都帶著冷靜的眼光、灼熱的慾望生存著。這裡,沒有不計較得失的「純粹執著」。所以,才會對「律耶」起了興趣。

  平民區的搜查線,也許是帝國最強的,但也僅限於國內,對於整體性情報搜查,還是比不上官方的間諜情報部門。

  現在,九條手中的資料,也僅僅是從「律耶」踏上帝國的土地以後的資料。

  九條嘴角揚起幅度,似笑非笑,起碼現今的一切,依然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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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的時候呈現睡眠不足狀態,所以有詞語不順或奇怪的部份。

  如有發現請留言提醒我修正,感激不盡。

  公元8592年,12月11日,第7戰場。

  『狡蛇』號於半個月前進入第7戰場,並已接收到第2波艦隊,2萬台機動戰艦、3千台小型艦、1千台中型艦,如今已經打贏3場對陣,損失中型艦233台、小型艦665台、機動戰艦5688台,進入維修補給站則有中型艦566台、小型艦1610台、機動戰艦9863台,剩餘船艦不足,『狡蛇』號只能帶領艦隊退至戰場邊緣,等候維修艦歸隊,以及與第3波艦隊會合。

  第2、3波艦隊沒有特別突出的指揮官,因為本來就只是帶艦並於第1波艦隊當中而已,第3波的艦隊將有3萬台機動戰艦、1萬台小型艦、3千台中型艦,分於每個第1波艦隊。

  數日後,全艦維修艦返航完畢,同時也接收到第3波艦隊,『狡蛇』號再度向戰場中央航進。

  ……

  公元8592年,12月25日,『狡蛇』號在打贏第4場對陣時,遭到戰場其它艦隊突襲,相互攻擊、追逐後,其雙方船艦皆所剩不多,九條當機立斷決定採取艦上戰,最終兩方主艦接軌,發展成艦內拚搏戰,經過一陣廝殺『狡蛇』號贏得第5場勝利,團員或帶傷反艦,或再也無法回來。

  就在『狡蛇』號發出返航維修的命令後,卻又再經過其一廢棄隕星時,遭受隕星陸上的炮火攻擊,『狡蛇』艦隊又再經損失,由於艦隊數量與能量已經不足,九條命令其艦隊降落,實行陸上戰鬥,只需控制陸上指揮中心即可。

  其降落期間,又有多台船艦損失,九條在成功降落後,招集所剩人員進行分隊,命令各隊從不同方向進行攻擊,九條與律耶也同樣參與戰鬥,朝東南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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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這次的內容有夠難寫,不過真的認真看的人應該很少,畢竟比較枯燥,

  如果真要認真看,偶的空戰劇情也不夠看吧囧

  嘛,反正真相即將揭開啦啦啦啦~

  之後的寫法是邊戰鬥邊內心劇,就是第6頁的主軸,畢竟第7頁要分開了(劇透囧)

  雖說是陸上戰鬥,但現今這個世紀已經沒有多少人會往死裡鍛鍊,就算是士兵軍人,也頂多學學格鬥,倒不像從前追求極致。如今的戰鬥方式壹律為能量槍、能量盾等能量式武器防具的攻防戰。

  九條與律耶這隊壹路清理著敵人前進著,過了壹段距離出現在眼前的是壹座老舊白色建築。

  雖然建築是老舊的,但是這種偽裝,這麼多世紀以來也出現了不下二十多次,所以是無法肯定排除這座建築不可能是陸上指揮中心。

  九條打了手勢,壹隊人小心翼翼的往建築內部進發。

  建築裡頭已經沒有燈光,只能藉著外頭昏暗的光線照明,但是這種幽暗的景色,反而越加讓人覺得詭異。

  建築內部呈現壹條直線的走道,兩旁的房間經過搜查,確認都是廢棄的資料室,只有靠大門那兩間看起來是接待室。

  沒有遇到敵人,也沒有有用或是可疑的資料,這也難怪,畢竟第壹層是出入口設置的地方,如果想要有收穫,通常不是頂樓就是最底層地下室。

  走到底,出現的是兩座舊式光能電梯,但是都已經無法運作了。壹座光能電梯的旁邊有樓梯,是向上的,也就是說另外還有壹座光能電梯是向下的,可是找了壹會兒卻都沒有瞧見往下的樓梯。於是,九條下令讓大家先往樓上走,也許能找到些什麼。

  壹層樓壹層樓的搜尋過去,路上都沒有再出現敵人,而房間內搜尋到的資料也越發令人匪夷所思,甚至覺得異想天開,雖然發明永遠是在異想天開當中產生的,但大多數人對於『不可能的事物』依然無法理解。

  這棟建築最高不過壹十層,雖然花了點時間,但是也不算久的就到了頂樓。

  頂樓只有四間,必須走過壹間,房間裡頭的另壹扇門,才能到另外壹間房間的直線式佈局。壹進去的第壹間看起來是接待室,第二間似乎是茶水間,第三間應該是辦公室,第四間則是休息室,看來這壹樓層就是負責人專屬的,如果有什麼重大發現,應該也是在這壹層樓。

  這個房間放置的重要資料,更加令眾人莫名所以然,但是律耶再看見某些資料的時候,卻眼光頻頻閃爍,臉部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臉色卻逐漸黑沉的下來,連本人自己的沒有意識到,更無法抑止掩飾。

  九條最終在辦公室的辦公桌桌腳上,發現了摟空的暗格,暗格打開的方式是——別去研究開啟方式,桌腳的暗格是能多大多厚,直接用光子鏟撬開就好,畢竟這個暗格沒有光能能量防盜措施。

  九條從暗格當中起出了一把小巧精緻的鑰匙,於是乎——從壹樓到頂樓,從新搜尋可能的鑰匙孔。其他軍人被分配到壹至九樓,頂樓則是九條自己跟律耶繼續留在這裡搜尋。

  最終居然是在頂樓休息室的床部底下靠邊的牆壁上,找到另一暗格或說暗門的鑰匙孔,這個暗門極小,可能跟狗洞差不多,大人必須半趴著匐匍才能前進,而這個通道似乎並不短,實在很考驗現代的人體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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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居然要等下篇才進入主題,沒想到前頭要鋪那麼久囧

  好了,暴風雨前的平靜要結束了,下篇要激鬥了~

  我、我要努力趕文~最晚8月(暑假,雖然偶沒有)會結局這篇~

  所以獵人更文次數會縮到極限少,畢竟結局是沖文衝出來低~

  然後9月會主更惡魔,獵人陪更,2文更文次數應該差不多~

  另外9月可能要出門旅行,更文次數可能會少些(歐)

  那啥,小小聲說一下,人家手癢忍不住……這篇文5月底左右要v(偷偷撒花)了(歐)

  九條讓身材較為『纖細(比較級)』的軍人先行,畢竟他們爬起來比較快,又比較有餘裕。九條與律耶在中間,其他人在後面。

  通道越往裡面爬就越加昏暗,但是爬動的空間卻漸漸增大,通道的最後,通到一間碩大的空間,但是因為既沒有人工光源,更不能有自然光源,所以伸手不見五指是肯定的。

  九條等人身上都不可能帶著光源燈之類的東西,因為太累贅,又沒有什麼用處,他們身上只有光能武器與防具,剛才在通道當中,是因為位置空間太過狹窄所以無法使用,不過現在空間大的很,所以眾人紛紛祭出自己的光能武器或者防具,既可當作照明,又可拿來防範,壹石二鳥也。

  隨著光的產生,人們的視神經已經可以接收到光線,從而建構出事物的形狀,出現在眼前的是——壹個廣闊的研究實驗所。

  這裡除了『研究實驗所』,也令人無從再找出與它相符的名詞。

  地上可以看見成千上萬的管線,這些管線並不是裸露於地面上,而是在一層透明的層版之下,而眾人腳踩之處便是那層透明的層版。這些管線連接的並不是這個空間裡頭為數眾多的老舊電腦,而是另一端——前方看起來如同毛霧玻璃樣貌,卻是門的地方,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裡頭有許多圓柱狀樣貌的物品樹立著,依照判斷,應該是屬於培養槽一類的事物。

  九條讓一部分人搜尋門附近,一部分人則是負責電腦的搜查。

  過沒多久,搜查的成果出來了,門的部份沒有查到附近有何開關,那麼開關的線索可能得在電腦裡找尋,而門的材質眾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有可能是以前舊世紀的東西,而現在已經沒有原料可以做出而失傳;電腦的部份,倒是起出了許多資料,至於電腦設置的防護,以現在的科技來說那些不過是簡單的東西,可以輕易破解。

  令人意外的是,這些資料所屬名居然是屬於『凡西宇聯合』的,令人匪夷所思,大費不解。也就算說攻擊他們的是『盟友』?抑或這只是凡西宇聯合被爾蘭第聯合佔領的一處?

  這些資料都是些跟基因有關的東西,不外乎出現人工、複製、培養、完美……等詞彙。

  「報告團長!這裡有一台電腦防護措施破解不了,是沒有看過的程式!」這明報告的軍人是第五軍團的人員,所以稱呼九條為團長。

  九條走到團員所在位置的電腦前查看,發覺這台電腦跟其它電腦雖然看起來差不多,但是內建配備明顯高級許多,而且是多非常多,現今不使用光能的技術已經相當少見,但是還是有少許技術並不需要光能,而這些技術比光能技術含量還高,畢竟現在能量不足,只因為光能技術會產生大亮光而不採用此技術,代表了——隱蔽性,極高機密。

  也就是說,這台電腦裡頭的防護措施技術也是極高的,這也表示這裡依然有人使用,而並不是廢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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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咧= =

  居然還沒有進入門裡囧

  不過大家應該猜的出來是蝦咪了吧~我是覺得我沒寫很難XD

  好啦,懸疑啥該結束了,下篇真的要戰鬥啦啦~然後狗血劇情要花生(歐)

  偶最近真的很清水,獵人那篇肉算是不小心掉進來的(?)

  啊哈哈~畢竟獵人前面近4萬字都清啊~啃這麼一次以後,之後大概也要清很久。

  我是覺得1篇10w字以內的文,詳細的h不要超過3次,不然都沒劇情都是肉了囧

  軍人這篇,除了前2回,之後都粉清水,結尾大概再肉1次吧~

  所以要看肉要等粉久羅(歐)

  雖說電腦的防護措施挺高,但是九條也不是別無辦法,電腦防護方面隊裡也幾個人甚為精通,九條對於這方面也頗有心得,畢竟他可是靠情報起家的,雖然花費了不算短的時間,但是終於解除了防護,得到了令人吃驚的資料!

  基因人,這是多麼恐怖的研究,把人當成玩物工具,碰觸禁忌的領域,這對哪個國家來說,都絕對不樂意看見此事,數不盡的死士殺手、戰爭天才、陰險間諜,不過電腦裡頭的資料有只有個大概,至於如何製作,內容是一星半點都沒有提到,可見是多麼謹慎。

  這台電腦同時也是面前大門的開啟裝置,輸入指令後房間回盪著嗡嗡聲響,大門降下縮進地上透明層板之下。

  潘朵拉的大門被開啟,出現在眼前的是已經成為在培養槽當中,大多數已經成為肌膚黑化死胎的基因人胎兒!在這昏暗的只有手中光能器具照明的地方,越顯毛骨悚然。

  律耶直至此時,面色沉如墨,一言不發,心中不安之感甚加濃厚。

  眾人面色沈重的走向潘朵拉的房間,小心翼翼的查看搜尋……突然!異變驟起,不知從何冒出眾多人等攻擊九條一行人員!

  昏暗的室內閃現著光能武器交鋒的火花,一閃一滅,襯著培養柱散發出來的藍光,甚為寒磣。

  「好了,都停停手吧,不過是遇到老朋友,沒必要如此緊張,是吧?」從黑暗中傳出輕佻的熟悉嗓音,攻擊九條眾人的人士即刻跳回後方,擺著攻擊架式。

  啪的一聲,有人打了個響指,室內就一切光明了,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軍務大臣繹勒。費拉以及緋墨。墨尼斯歅,還有兩個人不熟,一個是教會裡的白光長老,另外一個人應該是別國的中年人士。而律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們的身旁。

  「哎,軍團長大人,好久不見了。」墨尼斯歅優雅的撩了下如絲如墨的長髮。

  「喔,原來是第五軍團團長,好好的後備不管,跑來戰場做什麼?戰場可是很危險的。」白光長老貌似和藹的笑著說。

  「嗤,什麼第五軍團,什麼天才團長,什麼智謀狡蛇,還不是讓我們的基因人耍的團團轉。」中年人士不屑的藐看九條一眼,而九條則是將鳳眼微瞇了起來,眼瞳中一瞬閃過紛雜不堪的眾多情緒,最終卻是停留在了狠戾狡詐上面,如同毒蛇蚻伏待擊。

  「呵呵,話不能這麼說,畢竟這名美麗的基因人,著實吸引人,要是我可沒法像第五團長這樣謹慎。」繹勒。費拉手摸上律耶的臉頰說著,九條見況,微不可察的雙眉往眉間靠近了些許距離。

  「不過是名基因人,想要的話,之後給你幾個便是。」中年人士不甚在意的回道。

  「不不,我想我不需要,我還是比較喜歡驕蠻的任性小貓,這些基因人太冷了,我可受不了。」繹勒。費拉聳聳肩,一副風流輕佻樣。

  「風流韻事等下慢慢談,倒是軍務大臣現在你要怎麼處理?」黑豹一副看好戲的慵懶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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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喔~出來了~終於出來了,我在會客室開的有獎徵答完全沒人回(泣)

  有很難猜咩(歪頭)

  話說回來,戰鬥居然被我一筆帶過了(歐)

  天喔~這裡好難寫壓 >A< 1千字我要花2小時寫……

  再1-2篇第6頁就結束了,然後偶要開始虐心了,偶想寫的地方在這裡(歐)

  「喔!處理?處理什麼?這不是明擺著嗎?老朋友,也別說我不厚道,不顧念舊情,我給你兩個條項選選。其一,我們拚個你死我活,雖然我覺得你死的機率或許只有一半,但好歹你的士兵們是必死的,我也不想這麼撕破臉皮跟你鬥,所以你別選這項了。其二,只需要你退出此次戰爭,至於你要回去領軍法還是逃跑或是能擺平上面的老傢伙們,就看你高興了。」

  九條聽到條件後心中不解,就算自己退出戰爭,也不可能造成整個戰爭的影響,就算沒了他這名指揮官,帝國還是有許多出名有才的指揮官,還是他們打算讓自己當晃子,讓帝國一時之間無法判別這就竟是爾蘭第聯合還是凡西宇聯合做的?以便爭取時間?但是他們又為了什麼而爭取呢?資訊不足,無法準確分析啊!

  「呼,考慮好了嗎?軍團長大人。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該做呢!快點決定,別浪費大家時間了。」黑豹似笑非笑狹促的說著。

  「難不成還有什麼事情我忽略了?嗯,我想想……喔!看我真是的,忘記美人了,這樣吧,如果你選第一條,美人是第一個陪葬的,你選第二條,美人就讓你帶走如何?」繹勒。費拉略為誇張的裝模作樣的說。

  九條眼光轉向律耶看著,律耶還是那樣面無表情,看來要這個金色野獸要有表情的時候,也只有在床上了,不過這個時候居然還想到這些的自己,是不是才顯得奇怪多了?

  律耶的視線也直直跟九條對看著,他的眼中依然是純粹的執著,沒有傷心、沒有愧疚,也沒有嘲諷,他的目標、他的立場,從未變過。

  兩人就這麼雙瞳直視著,似乎在傳達什麼,似乎在探尋什麼,似乎在感受什麼,如同這裡、這個世界只留存下這兩人,他們無聲,卻都在向對方索要答案,但也許,他們都沒有自覺。

  「我選二,不過不需要這個人跟著回帝國。」九條狀似冷漠,嗓音無聲線起伏的說道。

  「是嗎?也對,狡蛇是個完美主義者,容不得瑕疵。嗯,那就再把魯爾司。伯英思放上戰場如何?」繹勒。費拉這次又狀似嚴肅的說著,不過誰都知道他不過就是抱著遊戲般的心態。

  「也不無不可,反正也沒什麼用了,就死在戰場上吧。」中年人士冷漠的回道。

  魯爾司。伯英思?這下九條震驚了,難道他們指的是律耶?這也說明他們是屬於凡西宇聯合?可是帝國現在明明是在幫凡西宇聯合打仗!這兩條得出的訊息,讓他不知道要震驚在哪個重點上了。

  「好了,那麼……」繹勒。費拉液晶片與刺入器交給律耶後說:「拿著契約晶片去給狡蛇刺入吧。」由於口頭契約與紙上契約的撕毀性總是很高,所以現在契約都已經沒有使用以前那種舊型不可靠契約,現在的契約約束性質屬於強迫,個人性的契約就是這種液晶片,先將契約內容輸入晶片,然後放進刺入器液化,再打入人體內控管此人關於契約部份的意識,如果被契約人『想』違約,則依據意識強弱會造成不同程度疼痛,如果已經違反契約,則會直接破壞大腦成為癡呆或是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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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陰謀什麼的,真的很死腦細胞,又容易出包出bug(汗)

  「……」律耶,或者說魯爾司。伯英思默默的走到九條身旁。

  「……」九條也默默的接受對方打刺進體內的液晶片。

  「九條你真的很無趣呢!這種場景不是該做些說些肉麻或是讓人淚流的事情還是話語嗎?唉,朽木啊朽木。」繹勒。費拉繼續調侃著九條。

  「哼,好自為之,走!」九條轉身帶隊離去。

  「彼此彼此。」繹勒。費拉同樣用著不怎麼正經的語氣回道。

  ……

  公元8592年,12月25日,晚間十壹時,克則斯音帝國接到『狡蛇』號的『顥之狡蛇』返航回國訊息,經過壹小時的視訊密談,總算同意『狡蛇』號壹艦返航,原帶領之艦隊則繼續留在戰場,給予其它艦隊接收。

  公元8593年,12月28日,凡西宇堪稱聯合中最為殘忍的司令——魯爾司。伯英思重新出現在世人眼前,重新出現在戰役當中,凡西宇聯合的民眾當相信,勝利已經不遠,和平即將到來……

  公元8593年,2月12日,『狡蛇』號平安返回克則斯音帝國,『顥之狡蛇』一下船艦隨即被召喚至戰時軍務指揮報到,期間花費整整壹天,結果『顥之狡蛇』被停職二年,薪俸減半,職位暫時由副團長修敦。朵耐爾接替。

  但是,戰爭的走向依然撲朔迷離;人心的動盪尚未結束,更加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頭,不過那已經不是史歷需要記載的歷史文字了。

  最真實的歷史總是沈溺於時間洪流的深處,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歷史,永遠是被省略過的。

  時間的指針繼續運轉著,那麼,眾人各自的命運,往後又會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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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而言之,令人腦細胞死超多的第6頁結束了,第7頁我應該可以寫的比較輕鬆?

  但是第8頁律耶的部份,策劃啥的,陰謀什麼的,都要寫出來了,所以第8頁會腦死更多……= =」

  第9頁就是感人的來了,第10頁就是h的happy結局~

  但是老實說,我細節全都沒構想(歐)所以我要繼續腦死中……囧

  下一篇是第7頁,要從7-2就會入v了,請童鞋們要有心理準備,入v前的空窗期我會繼續更獵人「獵物X特訓X考試結束」這回。如果v文寫稿速度正常沒底累,應該會間接性開始更「惡魔」一文。

  軍人(強強)第七頁。平靜(上)

  第七頁 平靜海面下

  3月1日,天氣晴。

  今天的太陽很和煦,暖洋洋的陽光撒下,春風吹撫的也很和煦,沒有一絲絲的陰霾。令人舒適的瞇起雙眼,想如同貓咪一般享受著春天的來訪,什麼也沒有想,什麼也不想,腦袋放空,今天是個發呆散步的好天氣。

  已經閒閒無事半個多月,十七、八天了吧,修敦那傢伙肯定忙瘋了,搞不好連睡覺都沒時間了,誰叫他是代理團長,又是副團長呢?身兼二職肯定已經變成大熊貓那種絕種生物的臉相樣貌了。我這就叫做幸災樂禍、事不關己。

  雖然帝國因為軍務大臣、白光長老、黑豹的變節,無論是最上層還是最下層都造成了不小的振動,但是對於一般民眾來說,該怎麼過日子就怎麼過日子,生活還是一樣,沒怎麼變化。

  軍務大臣就更不用說了,本來這個職位就不怎麼可能讓有野心的人滿意,繹勒。費拉的個性也不是甘於現狀的人種,只是大家對於他所表現出來的風流輕佻的表象給蒙蔽了。似乎先前帶著律耶去拜訪他的時候,那時繹勒。費拉所流露出的話語就已經有表徵了。不過也很佩服他能那麼果決的直接換國家陣營,通常一般人都只是繼續再自己國內打拼,雖然拋棄國家的觀念似乎不怎麼可取,但是這也代表要拋棄原有國家是需要怎麼樣的勇氣決斷,這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做到的,只要他往後能上高位站穩腳步,帝國也就不能拿他怎麼樣,雖然暗殺什麼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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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算,現在除了監獄長,大家都有名字(全名)了(歐)

  監獄長大概就沒名字了,除非要寫他的故事,不過目前不想寫,以後不知道(歐)

  下篇就v文羅~請大家多多支持^^

  不看v文的童鞋,偶還有其它文會更,所以也請留下來支持人家喔,感謝~^0^//

  軍人(強強)第七頁。平靜(中)

  白光長老因為競爭主權長老失敗,所以心中漸升不滿,同時心中的信仰已經動搖,所以這次別人壹招攬,開出種種好處,他便揣著壹些機密事項情報跑人了,這部份是要由教會內部處理,連帝國都無法干涉,雖然對方揣走的資料都是帝國的。

  緋墨。墨尼斯歅這只黑豹,早就知道他是那種自我主義,不照常理出牌的極端型人物,他這次居然連柯卡。迾鈽萊爾這只火獅都打包帶走逃亡去,喔,沒想到黑豹居然會喜歡這種劇情,是玩浪漫的男男版朱麗葉語羅密歐私奔記嗎?雖然火獅被強行擄走的可能性比較大。喔,可憐的火獅,看來黑豹認定他了,就是不知道是先認定以後才規劃的逃亡,還是規劃計謀的期間確定要火獅了。

  邊發呆邊走著路,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鬧市,這讓他想起與律耶騎著自行經過這裡的時候。

  【平凡也是壹種幸福。】

  【嗯,是有這種說法。】

  【你似乎有別的想法。】

  【幸福的並不是平凡,平凡是不會帶來其它的,它僅僅只是平凡。】

  【呵呵,說得也是,所謂的幸福是人心才對,平凡不過是型態與選擇,也許他們並不認為那是平凡。】

  平凡是壹種幸福,到現在九條依然是這麼覺得,因為他沒有擁有這種平凡。也許如果壹開始這是這般平凡的人生,也許會滿足這種幸福,又或許覺得如此太無激情熱血而不滿足。不過,現在的他是不可能平凡,也不會甘於平凡,所以這種平凡在他的眼中的確是幸福,因為……永遠得不到。所以也不會去體會到其中的不滿,只會看見美好的壹面。也許,他還是比較浪漫的,跟魯爾司。伯英思比起來。

  魯爾司。伯英思也就是那時的律耶,他看見的不是表面,也不是內心所望,而僅僅是壹個事實的描述,也許對那個人來說,他沒有什麼想望,沒任何雜質,不參加任何多餘的情緒,看見的僅僅只是真實的型態。也許,正因為他做為基因人,有著如此不平凡的出生,如此不平凡的成長,如此不平凡的教育,造成他既純粹又殘忍,如同野獸壹般,美麗、強大卻又給人如易碎品般,岌岌可危的毀滅感,才吸引了自己的目光,引起了自己的興趣。

  再往前的岔路通向拍賣場,話說回來,那時的拍賣黑豹居然買下了『魯爾司。伯英思的鏡子』,現在想來,那也是他們聯繫的方式之壹,不過用鏡子來拍賣,也不禁令人莞爾,當時的魯爾司。伯英思看見據說是自己的鏡子被拿去拍賣,那心情滋味肯定五味雜陳,起碼不會是愉快。也許他只是想著鏡子的原始價格不過多少、拍賣方胡亂語、其實這面鏡子的實際功用之類。壹但住意到了,就會在意的想要知道,也許哪天能再次見面的時候,再問問看。九條突然覺得口中似乎有著些微的苦味,看是他不記得自己有吃了什麼造成苦味殘留,也有好好刷牙,胃跟肝還有膽也都算健康,怎麼可能會出現苦味,真是令人不解。

  現在去拍賣場也沒什麼意思,也還不想回次都,首都以他現在的狀況也不好過去,所以他沒往回走,也沒去拍賣場,走往了另壹條岔路。

  說到首都,那時候他還帶著魯爾司。伯英思去教會。

  【昨天我們聽聞你帶了個新面孔,你能提出他的來歷證明?】

  【他不過就是我的寵物。我在他差點被強暴的時候,把他帶走而已,他現在是我的。】

  【呼,好吧,那你可要看好你的寵物了,也許哪天他就突然消失,或是——你被寵物咬死。】

  【不勞教會的大人們費心。】

  【話說,你不好奇那個不太好的可能是什麼?】

  【對於不該好奇的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魯爾司。伯英思。】

  被蘭士。斐爾說中了,律耶的確在他生活中消失了,而且是在他眼前,身份也變成了魯爾司。伯英思。不過他倒是沒被寵物咬死,要真的被咬的話……嗯,也許他會很有興趣,那個魯爾司。伯英思咬人?但是想起他們見面時的景況,九條的臉又黑沉了下來,的確就跟那個研究所的資料所寫壹樣,他們不會去愛惜疼惜基因人,無論他們的心靈或是肉體,只要完成任務就好。就算是被男人強暴、輪姦,或是以身體向高官博取生存的位置,以便行動。說起來,他還算在高官壹行列呢,九條壹個獰笑乍現,嚇壞了身旁路過的人們,不管心情極差的九條才不管那些。

  之後還會面財政大臣以及軍務大臣,那時候也被軍務大臣調侃了,那個人不論身處何時何地,永遠就是那副樣子,所以也沒將軍務大臣的玩笑之語當真,沒想到現在還真的成真了,雖然不是私奔,不過另外壹對倒也跟私奔扯上邊了。

  【我是意指距離!是距離!懂嗎?啊啊——九條真是無趣啊!美人啊,拋棄那個木頭,跟我私奔去吧!】

  【失蹤不好,帶走別人的所有物失蹤更不好,你只會更快的被發現。】

  【是沒錯,不過那樣比較刺激呢——!】

  【……是會很刺激,是的,我保證。】

  【呵呵,真是令人期待,不過大概要過壹陣子才有可能了,這幾天連國內都有大動作,玩失蹤壹下就被發現啦!】

  所有物……他的保證似乎沒什麼用,繹勒。費拉那時也根本就覺得沒有什麼刺激的,壹切都輕輕鬆鬆的在他計畫的軌道當中。但是呢……再過壹陣子,繹勒。費拉肯定會覺得刺激的,絕對。

  既然是所有物,那麼就算借放在別人那裡,也有拿回來的時候,至於所有物會不會亂跑,這個嘛……得好好思考計畫壹下。

  這條岔路越走越偏僻,最終出現在眼前的既不是山,也不是湖,因為克則斯音帝國是將各星球打碎再重新組合的,所以頂多有小山丘,至於山啊湖的,都是有錢有權的人用人工方式在自己所有的土地上開建的。

  不過眼前狀似壹望無際的草原,青草隨著風而撫動的景象卻是美不盛收,不比湖、山差到哪裡去。

  九條柔柔的笑了,難得的。

  就算克則斯音帝國的壹切都是用人工構築,而非自然產生,但是生物卻依然蓬勃的生活著,為了生存,為了目標,就算是人工產成的又如何,就算是基因人又如何,那都是壹個確切的生命。

  雖然自己的身邊也許不是魯爾司。伯英思最好的去處,但是起碼絕對比那個研究所資料中顯示出來的生活好!況且先前也沒看他多討厭那種生活,雖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成長環境,造成他不會表達這些訊息出來,但是沒表達出來的壹律無視!如果真的不滿,讓他要表達就表達好了,等他回到自己的身邊以後。

  九條放鬆著身子,讓身體自然的往後倒下在青草地上,感受著暖暖的陽光,輕柔的微風,生命的脈動。

  閉上眼睛,也許有時腦中閃過壹些思緒,但也有時只是純粹腦袋放空享受壹切,就這樣……度過這個午後吧。

  ……

  遠邊天空的雲邊泛出淡紅粉紫的彩霞,地平面上的火球也從黃澄澄的金黃色變成了橘子色,日落的美景,總是令人生出毀滅美感,夕陽無限美好,但是卻只有那短短的時間存留,太陽即將消失,迎來的將會是黑夜。不過,黑暗也有它自有的獨特魅力。

  我們是當不成陽光的。

  軍人(強強)第七頁。平靜(下)

  我們是當不成陽光的,夕陽我也不想當,也不希望熟識的人去當,要當還是當黑夜便好。

  黑夜寧靜,遠邊閃著星光,月亮柔柔的撫照。或許黑夜太過安靜令人不安與害怕,但在壹隅卻又有著它自己獨特的美感。螢火蟲總是要黑暗襯托才顯得美麗,夜光花得要在夜晚才會發光開花,城市的霓虹燈海要晚上才有。視線在夜晚看出去是昏暗不堪的,連白日顯示清清楚楚的原有污穢,都被黑暗包容著。

  九條經過原野,穿過城市,回到了軍區,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嘟嚕嚕……嘟嚕嚕……這是九條的通訊器聲響。

  「喂,您好,我是九條。」

  <嗨嗨,九九,好久不見。>聽這語氣就知道是誰了,只有壹個人會這樣叫他。

  「典獄長,有什麼事情嗎?」九條淡然的問。

  <現在過來喝喝茶聊聊天吧。>

  「……你不忙嗎?」典獄長的工作如果有這麼閒,為什麼我每次去找他的時後,他都埋首在公文堆裡頭!

  <你不是很閒嗎?就過來吧。>這倒是戳中了,九條現在的確很閒,往後的好壹陣子也都很閒。

  「上次送去的橘子玩膩了?」不然典獄長有閒也不會把時間花在他身上。

  <小橘子啊,他很好玩啊!你要不順便來看看?>

  「我跟他不熟。」意思是不用看。

  <喔喔,好吧,那你快點過來,掰。>典獄長已經將通訊切掉,只留下喀登壹聲電子音。

  「……」九條盯著斷線的通訊器,最終輕歎壹口,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去吧。

  ……

  1小時又二十五分鐘之後,九條來到典獄長的辦公室,不過出現在眼前的景象讓他壹瞬間很想直接掉頭就走,雖然最終還是沒轉身離開。

  「九九來啦。」毫無疑問的是典獄長。

  「yo,軍團長大人。」心理師A舉手招呼,然後後頭壹堆心理師跟風問好。

  「等很久了。」平穩到讓人聽久可能會想睡的嗓音,出自於催眠師B,之後後頭壹堆催眠師陸續抱怨。

  「這是……怎麼回事。」九條看向典獄長,跟對方要求答案。

  「喔喔,我們在開茶會啊!茶會有益身心健康。」

  「你腿上的那個白茸茸的東西是橘子。」是的話,九條有只能汗了,但是也找不出什麼理由可以說明不是,那只貌似狗的東西,或說穿上毛茸茸小狗裝的人。

  「很可愛吧,明天會換貓咪裝。」典獄長說出的話語帶上雀躍的語調,臉上卻依然面無表情。

  「你喜歡就好。」雖然這肯定不符合九條的品味,但也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特意跟典獄長唱反調。

  「坐,喝茶。」催眠師B將茶倒好,將茶杯拿給九條。

  「謝謝。」九條往唯壹沒有坐人,明顯就是留給他的位置坐下後,先喝了壹口茶,以示對端茶的催眠師B禮貌,但是喝的並不多,也就是唇碰到茶,看起來有喝的樣子,實際上進入口中的茶液相當少,因為這可是心理師+催眠師+典獄長的茶會啊,真是太恐怖了又太有趣了。

  「最近過的如何?日子很清閒吧,還有薪水領,真是羨慕,就算薪水減半它還是薪水,不用工作就能領薪水耶。」典獄長抱怨著,又是壹個被公文等工作壓在身上的傢伙,而且還沒有副團長這個萬能管家秘書。

  「同意。」心理師A喝茶。

  「附意。」催眠師B吃點心。

  「……」九條無言,心理師跟催眠師平常幾乎沒事,很閒的好不,雖然忙起來,他們也會相當淒慘,但整體來說是壹薪水肥厚的閒職。

  「你家的寵物呢?回不來了?」典獄長如同隨意閒聊般,直刺中心。

  「回得來嗎?」心理師A吃點心。

  「回不來吧?」催眠師B喝茶。

  「……」心理師跟催眠師什麼時候兼職當應聲蟲跟合唱團,平常還真看不出來。

  「九九你有想要他回來嗎?」典獄長面無表情的視線直勾勾的看著九條,如人偶般毫無生氣的面容,著實看了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想要他回來嗎?」心理師A繼續喝茶。

  「想要嗎?」催眠師B繼續吃點心。

  「……」九條越發覺得現狀詭異,怎麼問話模式都有壹定規律,難不成是在實施大型催眠,這樣也真看得起他,施展催眠的人數還真多,可憐被催眠的對象只有自己壹人啊。

  「九九,這是茶會啊!茶你不喝,都我們在喝;點心你不吃,都我們在吃;聊天你不說話,都我們在說。你究竟懂不懂得茶會的主旨啊!」典獄長面無表情的埋怨著。

  「就是!」心理師A繼續吃點心。

  「就是。」催眠師B繼續喝茶。

  「你沒事情要說的話我走了。」九條不耐煩的起身,卻被身旁的心理師A和催眠師B,壹人壓壹邊肩膀,坐回原位。

  「哎呀,我不是壹直都在說事嘛!九九你幫我找了個好玩的寵物,怎麼說都欠了你個人情,怎麼也不好意思我自己愉快,放你壹個人辛苦悲傷的找寵物不是。好歹我的資歷比你多上許多,很多管道跟方式也都是你沒辦法擁有的。」典獄長慢條斯理的喝茶吃點心。

  「好好坐著喝茶吃點心吧!」心理師A笑嘻嘻的說著。

  「你可以從我們這裡知道你想知道的,我們也可以幫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催眠師B聲線依然平緩,不緊不慢的說道。

  「嗯,沒錯,但是重要是要你想,真心的想,不然我們也沒必要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典獄長說。

  「你要對我用催眠。」重點在典獄長說的『真心的想』,對於心理師和催眠師來說,什麼樣狀況說出來的答案才符合他們的『真心的想』,答案顯而易見。

  「這很簡單不是,況且九九你又不是沒被我們催眠過,我們的技術很好,安心放鬆吧。」典獄長語調溫柔平和,但是配上他的麵攤,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

  「放鬆吧。」心理師A也柔柔的說著。

  「安心吧。」催眠師B聲音依然平板。

  然後,這次可是來真的,眾心理師與眾催眠師集體施展催眠,放鬆、安心等詞如潮水般將九條淹沒,雖然他是有被催眠過,對於催眠也有壹定能力的抵抗,但是也架不住如此龐大的催眠啊。想像壹下,在回音良好,諸如音樂廳之類的地方,有壹大群人在念誦經文,能不意識恍惚的,那可是壹讓人佩服之強人,當然本身施展造成此狀的眾人例外。

  「九條久,你在意律耶或說魯爾司。伯英思嗎?」似乎從遠方傳來朦朧的聲響進入九條的思緒。

  「在意。」九條聲線平板的回答道。

  「九條久,你有多在意律耶或說魯爾司。伯英思呢?」

  「他只能是我的,在我身旁。」九條眉頭靠攏,稍微皺了起來。

  「九條久,你喜歡律耶或說魯爾司。伯英思嗎?」

  「……」九條停頓了下,似乎他再這方面的精神防守較為堅固。

  「九條久,你喜歡律耶或說魯爾司。伯英思嗎?」於是發問的聲音將問題重覆詢問,試圖衝過這層精神防禦。

  「很有興趣。」九條最終給出的答案卻是似是而非。

  「九條久,你愛律耶或說魯爾司。伯英思嗎?」

  「……」這個問題,九條同樣抗拒,拒絕回答。

  「九條久,你愛律耶或說魯爾司。伯英思嗎?」聲音仿造剛才的解決方式,重覆問了問題。

  「……」九條這次直接拒絕回答了,沒有給出任何話語。

  「九條久,你疼愛律耶或說魯爾司。伯英思嗎?」

  軍人(強強)第八頁。暗潮(上)

  「九條久,你疼愛律耶或說魯爾司。伯英思嗎?」所以聲音只能換個方式問。

  「疼愛。」於是,終於有回答從九條口中說出來。

  ……

  第八頁 暗潮

  公元8593年,3月21日。

  凡西宇首都——愛藍帕音。

  愛藍帕音的天空幾乎四季都維持著青藍色,地面上並非石磚泥土,而是鋼鐵壹類,這些事物的原型是廢鐵或是根本在踩在原衛星上頭。

  由於如此,愛藍帕音的四季幾乎沒有變化,而那微小的變化也僅是科技影響出來的,所以無論何時,愛藍帕音的氣候總是很舒適的。

  愛藍帕音的天空沒有太陽,沒有浮雲,當然也不會下雨下雪,所以生物生存的重要水源也僅能以星航貿易取得。

  重新回到了愛藍帕音,魯爾司。伯英思並沒有什麼熟悉或是懷念,因為他大多數時間都沒有用去體會這個城市,總是不會停留很久,若不是在宇宙星艦上,就是去別的國家出任務,再不然就是在研究訓練基地裡接受著那些不人道的訓練。

  魯爾司不僅不喜愛著他的國家,甚至希望能將壹切毀滅那是最好。

  但是若是如此做了,母親與妹妹都不會高興的,所以他唯壹能做的就是,將那些玩弄生命的掌權者毀滅,將關於基因人的所有資料毀滅。

  但是,現在他卻依然如此無力,僅憑壹名基因人是不可能贏過眾多基因人的圍殺,這些年來搜集到的壹些資料機密,卻又沒有壹個合適的時機可以洩漏出去,沒有壹個合適的陣營接收訊息能有效利用。

  市街上相當熱鬧,因為從今天到月底是壹年壹度的年節,也就是說他這幾天處於尚可稱為自由活動的狀況,就算要決定他之後的『處理』,也要等年節過完,那些上層們可還真悠哉。

  「哎呀,這裡就是凡西宇首都愛藍帕音哪,挺熱鬧的嘛!」繹勒。費拉興味的看著周圍。

  「從今天到月底是壹年壹度的年節,你們可以好好玩玩放鬆壹下。」這名中年人士其實是基因研究部門的副部長,表面上則是政府能源部部長。

  「唉,是這樣嗎?不過現在很難走路,還是趕快到休息的地方吧。」這個人是九條稱為黑豹的男人,他現在身扛著壹袋黑布包攏的事物,從形狀到掙扎狀況和發出的聲響看起來,裡頭是個人,這是綁架?人口拐賣?

  街上人潮越來越多,我們身邊的人群也越多越密集,突然,有個人跟我的右臂稍微擦撞到,並用微型刺入器之類的東西,將什麼的液晶片從手臂打入,同時用手指在我手臂快速寫下『九』壹字,令我微微吃驚,卻不動聲色。

  「怎麼了?」副部長冷冷的看過來。

  「人太多沒辦法避開,被撞到。」我也冷冷的回覆。

  「嗯。」他轉頭,不再留意我,對他們來說,我們基因人不過就是聽命行事的工具,工具又怎麼會對他們這些製造者、操控者耍心眼說謊隱瞞呢?

  「真是的,人這麼多很不方便,不能想辦法讓這些人讓道嗎?」黑豹抱怨著,黑墨的眼瞳當中壹瞬流光閃過,難不成他發現剛剛的事了?可是,又為了什麼沒有說出來,是怕我趁亂逃跑?

  「好吧,這樣的確很不方便。」看來副部長也想趕緊交差逍遙去,於是撥通了通訊器,交待了些什麼,應該是要清轉道路,使用衛路速航車。

  ((各位民眾請注意,道路轉換將於3分鐘後於傳承三路進行,請各位移動到安全位置站定))聲音從路上隨處可見廣播器響起,附近的人們馬上快速而熟悉的變換位置,副部長也領著我們走到安全位置。

  3分鐘後,道路版面互相或移動或翻轉,最終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衛路速航車的專用道路,身旁的道路壹個翻轉,則出現了二台橢圓流線型的衛路速航車,壹台可以坐三個人。

  副部長跟繹勒。費拉壹台,而副部長不可能願意與我同壹台,所以我與黑豹搭乘同壹台。

  不多時,眾人已經抵達下榻住處。

  黑豹壹問清楚房間,便急忙著離去,連同他扛著的東西,倒是連看我壹眼都欠奉。

  副部長跟繹勒。費拉說了壹會兒話後,走過我的身旁冷冷的丟下壹句讓我先待在這裡,便離去了。

  繹勒。費拉倒是看向我幾秒,然後朝我走來。

  「魯爾司。伯英思。」他淡淡的喊出我在凡西宇聯合的稱呼。

  「……」我沒有回應他,等著他將要說出什麼。

  「九條這個人呢,當真如蛇壹般狡猾膩溜,想當初我要追求他的時候,總是被他圈圈繞繞的給繞了出去。」

  「……」這個人不是說他不喜歡男人嗎?怎麼還曾經追求過九條?

  「呵呵,我會追求他也不過是求個好玩刺激,九條他看的很清楚明白,所以他從沒與我認真過,在互相交鋒試探當中,我們都獲得了各自想要的樂趣。這樣很好,不是嗎?」繹勒。費拉看著依然無言語的魯爾司。伯英思繼續說道:「所以……算是個老對手最後壹個禮物,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當作沒看見。當然,這也要你們有能力去做。不過,我從沒不懷疑九條的能力。」簡而言之就是懷疑我的能力,夠不夠九條付出吧?

  繹勒。費拉說完後便轉身離去,看起來我還真的不怎麼吸引他。

  壹個人留在大廳也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我也回到分配給我的房間之內,好好的去專心解讀今天打進我體內的液晶片。

  這種液晶片是屬於資料型液晶片,打進體內經過壹段時間以後,資料會全數轉成訊息給大腦記憶,所以我現再只需要整理我自己的東西,分析自己的資料狀況等等事物,等著液晶片資料全數轉化完畢之後,再進行解讀理解。

  軍人(強強)第八頁。暗潮(中)

  也許資料並不算龐大,而我的智力腦容量也算頗高,沒多久我腦中便生出了壹些新的訊息,那是壹些訊息點,我可以從那裡傳達訊息,也可以去尋求壹些訊息,但是卻沒有資訊說明那些資訊點屬於什麼陣營、什麼人的。雖然把液晶片打進我體內的人,在我手臂上寫了個九,但是那也並不能代表壹定是指九條,況且對方又為什麼要繼續相信自己呢?畢竟自己的身份是個間諜、是個基因人。

  我猶豫著要不要去信任這筆資料,可是已經被凡西宇聯合當成棄子的自己,現下又有什麼更好的選擇?如果再不去做些什麼,也許他也得跟歷來所有的基因人同樣下場。

  沒有留下什麼,沒有任何意義,什麼都沒有的,死去。

  這樣,絕對不行!!

  所以,賭了,賭上所有的壹切,不管是多年的資料,還是自己的心靈性命!

  ……

  克則斯音帝國,頵鵒都監獄,典獄長辦公室。

  「典獄長,資料來羅。」心理師A笑著說。

  「看來資料收得很全。」催眠師B語氣平板的說著。

  「嗯嗯,應該說真不愧是魯爾司。伯英思嗎?都是壹些很機密的資料呢。」典獄長語氣雀躍,面容平板。

  「上面的人大概又要吵翻天去了。」心理師A玩味的說著。

  「依照帝王的性子,克則斯音帝國的民族性,最後肯定還是會跟凡西宇聯合翻臉,自己獨吞戰績。」催眠師B平靜的說道。

  「沒錯,這是絕對的,唯壹的差別便是每個勢力,究竟能從中獲取多少利益。」典獄長也終於用上平淡的語氣,難得符合他的氣質與臉面。

  「那得安排好人手了。」心理師A興味勃勃的說。

  「不仿抽掉魯爾司。伯英思那邊的人手。」催眠師B冷漠的說著。

  「那不行,魯爾司。伯英思那邊不能動,實際上他活的越久,對我們的好處越大,況且還有九條那邊。越理智的人瘋起來就越可怕,況且我們並不清楚九條的底線,就算只有壹些機率,也沒有必要去增加不確定的危險因子。」典獄長淡淡的說道。

  「第五軍團長都已經知道關於魯爾司。伯英思全部的資料了,還會那麼在意他嗎?」心理師A的話聽起來就是壹負心狼的用語。

  「我們的合作,就是建立在九條久的在意上。」催眠師B冷靜說著,彷彿剛才提出抽掉人手並不是他。實際上九條在意魯爾司。伯英思是壹回事,他們要不要抽調人手又是另壹回事。九條因為魯爾司。伯英思跟他們合作,當然還有壹些利益問題;他們則是因為某些領域人手不夠以及某些資料不足,所以需要九條的勢力跟魯爾司。伯英思的合作。他們只為利益,就算拿的少些,也不觸及根本,但是九條與魯爾司。伯英思那邊可就不同了,兩人的處境都不能算的上太佳。所以九條的在意是必然的,但是他們對於這些事情卻不是絕對必要的,當然了,如果兩方能好好合作,他們獲取的利益可是相當龐大划算的,否則也不會合作了。

  「怎麼說都算的上有交情,我們這邊也欠了九條那邊壹些人情,只要不是少的太多,也就無所謂。為了壹點利益去樹立多個敵人並不合算。至於九條怎麼想,魯爾司。伯英思又怎麼想那是他們的事,我們只需要在共同的事項上頭達成共識就足夠了。」典獄長說道。

  ……

  日子壹天壹天的過著,時間壹天壹天的流逝。

  基本上,九條幾乎什麼都沒做,做事的都是他手底下的人,至於本人,他只要準備好迎接出場時間的到來,然後站上舞台,開始做他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不過因為日子實在太悠閒無聊了,所以他腦袋的細胞越加活躍,總是思考個不停,想著沒什麼有意義的無解事情。

  像是想著修敦。朵耐爾的可憐處境,同情他壹下;像是想著典獄長的可惡性格,憤恨他壹下;像是想著黑豹跟火獅現在的處境,自娛娛人壹下;像是想著繹勒。費拉的處事手腕,剖悉他壹下;像是想著律耶……魯爾司。伯英思的過去、現在與未來,也許心痛壹下,也許歡愉壹下,也許無奈壹下……

  公元8593年,12月31日,克則斯音帝國正式與凡西宇聯合破裂開戰。

  直至公元8595年3月11日,九條久重新參戰,還有壹年三個月又壹十壹天。

  ……

  愛藍帕音的天空今日依舊青藍,緋墨。墨尼斯歅慵懶的躺在窗邊,但是只要一有異動,此時的姿勢卻也能即刻做出反應,就如同一頭優雅的黑豹一般。

  忽地,從身後過來一陣勁風,緋墨。墨尼斯不快不慢,徐徐的伸手壹抓,手中便抓實了一隻手腕。

  「放開!你這個卑劣的變態!無恥的小人!」手腕的主人便是柯卡。迾鈽萊爾那頭火獅。

  「唉,你這塊劣布也太不講理了,明明是你偷襲我吧?哈啊——」緋墨。墨尼斯歅不甚在意,打著哈欠說著。

  「你這個人口販子!綁架我做什麼!」相處多日,時刻被打壓的柯卡。迾鈽萊爾總算是吸取夠教訓,知道若是自己在一個話題上討不到便宜,就趕緊話個話題先。

  「你敢說你自己就不是人口販子了?」互為對頭的兩家,搶的點當然一樣,就算本來沒有涉獵,抱著不讓對方好過的心態,怎地也要去抓上壹抓。

  「你這是叛國!叛國!」柯卡。迾鈽萊爾再次轉換話題,因為迾鈽萊爾家族的確有涉足人口買賣。

  軍人(強強)第八頁。暗潮(下)

  「哎,劣布,我們是黑道啊!國不國家什麼的,有什麼差別嗎?哪裡出的利益夠動心,那就往哪裡走了。」緋墨。墨尼斯歅搖搖頭。

  「墨尼斯歅家族可都還留在克則斯音帝國!」柯卡。迾鈽萊爾激動的說著,家族才是一切啊!緋墨。墨尼斯歅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嗯,是這樣沒錯。不過,墨尼斯歅家族可不是吃草的羊,就算是羊,那也得是吃肉的羊,用不著我擔心的。」緋墨。墨尼斯歅狀似沒心沒肺的說著。

  「你……!」柯卡。迾鈽萊爾在口舌之爭上頭從沒有贏過,一個腦袋沖火,便又拿起另外一隻手攻擊,可惜被怒火沖昏頭的他,根本沒有什麼招式可言,就如一般人一樣,直直的將拳頭打過去,理所當然的又被對方擋了下來,不甘心的用腳掃了過去,反而被對方的腳纏繞到一起,最後連支撐身體的腿腳都被拿出去攻擊,理所當然的再次被擋下,如今形成了他纏在緋墨。墨尼斯歅身上的姿態。

  「嗨,沒想到柯卡這麼主動啊……」緋墨輕輕的在對方耳朵旁邊呼著氣說話,最後還將舌頭伸出去逗弄舔只。

  「啊——!不、不要舔啊!」柯卡急沖沖臉紅紅的喊道。

  「好啦,回來再陪你,我先出去一下。」緋墨放開柯卡。

  「誰、誰要你陪啊!最好死在外面不要回來了!」柯卡馬上跳開,對緋墨保持著一定距離後說喊道。

  「呵呵……」緋墨不在意的笑笑,揮揮手便離開房間了,他得去將繹勒。費拉跟凡西宇聯合的一些事項秘密的傳到那個地方去才行。

  ……

  繹勒。費拉手捏菸草,身穿浴袍,胸間大敞的站在窗邊,看著緋墨。墨尼斯歅出門,雖說他會對魯爾司。伯英思睜隻眼閉只眼,但是對於墨尼斯歅家族的人可沒有必要啊……

  「在看什麼?」一雙柔若無骨、白皙無暇的軟嫩雙臂環上了繹勒。費拉的肩頭。

  「沒什麼。」繹勒。費拉笑著對眼前赤裸的美豔女子敷衍道。

  「哼————好吧,那我就當作沒什麼。」赤裸的美豔女子放下雙手,走進浴室洗漱。

  女子走進浴室一會兒,繹勒。費拉確認對方無法掌握自身行動後,在自己身上進行一定規律的拍打,然後便輕聲的說了些什麼,看來他是將生物通訊器植入體內,然後用特定方式開啟通信,這些東西可不便宜。

  三十分鐘後,女子已經清洗完畢,金色的長髮被一絲不苟的盤旋於頭頂上,沒有一絲落下,臉上掛著黑框眼鏡,身上則穿戴著銀灰色的女式軍裝。

  「繹勒。費拉先生。」軍裝女子雖然沒有繃緊她的臉部表情,但口氣卻變得相當嚴謹。

  「嗯?」繹勒。費拉站在窗邊,背對著軍裝女子抽煙,沒有回頭,沒有眼神視線回應,貌似心不在焉的隨意應聲。

  「給您的訊息,我已經完整傳達,請您務必在下一次開會時,回覆答案給我們。」軍裝女子嘴角扯出一個幅度,像是勢在必得的勝利宣言

  「嗯,ok。」繹勒。費拉依舊維持著原有的姿勢,懶懶的回應道,蒙上像是什麼都不介意一般的假象。

  「那麼,我還有工作需要執行,容我先告退了。」軍裝女子不行軍禮,只行了一個幅度非常些微的鞠躬。

  「嗯。」繹勒。費拉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對方可以走人了。

  軍裝女子在繹勒。費拉應聲後,便退出房間。

  ……

  公元8595年5月,夏天即將到來,不過對於愛藍帕音來說,除了能代表時間的流逝以外,氣溫或是天氣都不會有太多的改變,就像我自身一樣,如此的無力,但是卻依舊存在在這裡,我還在,存活著。

  我剛從星際戰場回來,這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我被頻繁的派出,然後調回,基本上不是當炮灰部隊,就是去打掃戰場,反正功績這種東西已經無緣了,而我也不需要那些。

  母親教會了我如何去思考,利己的自私,而不是以任務為上,不管不顧,沒有自我思想的工具;妹妹帶給了我感受,或快樂愉悅,或悲傷孤獨,是身為人應該有的情緒,並不只是表面上那僵硬的假面而已。

  基地給出的任務,通常都不會顧慮到基因人的,所以接到殺人的任務,通常得準備好被追殺的逃亡路線,不然小命就直接交代於任務之中了,不過這樣好歹也就算是保有尊嚴了,雖然大多數基因人並不懂也不在乎;若是接到間諜、情報收集等任務,為了要獲取任務所需求的物品或是資訊,那往往得無所不用其極,就像我遇到九條久那次,那是基地給我的第一個間諜任務,之前都是在戰場上拼博,或是殺人與被追殺,先由其它基因人收集資料,然後才讓殺人的去,所以接觸到的機密資料雖然沒有情報人員的多,但也少不到哪裡。正經來說,其實從我開始不再是工具的時候,我的第一個間諜任務就開始了

  其實那次的間諜任務,並沒有指定特定人士,因為那樣太容易有跡可循,所以壹開始就是抱著隨機遇到的策略——把一個一直以來都做殺手工作的人,丟去做間諜?所謂術業有專攻,這擺明了是在利用我最後的利用價值,因為他們已經不再需要『魯爾司。伯英思』了。

  雖然在基地之中,誘惑媚術之類的課程不會少,但是可沒有完全真槍實彈過,至少我沒有,而那時他們需要我,所以也不會特別去損壞『工具』,至於其他的,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況且基因人基本上都有八成像,所以也沒必要去弄壞比較特殊有其它用途的工具。

  九條在我眼中是個很奇怪的人,既不像基地那些人已經被求知慾、權力、利益、聲色等各種不一的慾望控制,瘋狂而醜陋;卻也不像母親一般溫柔,妹妹一般天真純粹。

  他有慾望,卻會去控制慾望,不讓它肆無忌憚的膨脹。他會與我交合,但更多的時間是帶著我做其它事情,甚至不限制我的自由,讓我碰觸一些軍事文件,不過卻又在一定的度線裡頭防範著我。或許就像繹勒。費拉所說,九條他享受著相互的試探交鋒,似乎在他那裡,只有三種人,一種是可以交鋒的,一種是拿來娛樂消遣看好戲的,最後一種套一句古語,那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與其說九條是條皎蛇,我到覺得更像是慵懶的狐狸。

  腦海之中浮現他慣有的慵懶笑容,一絲狡猾,二絲無奈,三絲慵懶,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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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果然是親媽,虐不起來啊~

  軍人(強強)第九頁。了結(上)

  第九頁 了結了戰事,但是情事可沒那麼好了

  時空如梭,公元8595年3月1日,『顥之狡蛇』九條久復職。

  事態已經底定,參與基因人的相關人士都已經以其它罪名被自國人民所不滿,這些罪名並非捏造,既然他們已經跨越了道德的底線,那麼他們做出其它一些事情,也不令人驚訝,至於基因人等資料,參與此事的眾干人等,一概認為不要公開為好,以免引起人民大規模失控。

  緋墨。墨尼斯歅與柯卡。迾鈽萊爾從新歸國,並由官方進行聲明解釋,給予勳章。

  參與基因人的高層官員最後反撲,讓人民注意力分散,集中全力於星戰當中。

  公元8595年3月5日,繹勒。費拉從凡西宇首都『愛藍帕音』消失無蹤。

  基因人的處置,無論在凡西宇剩餘的高層官員當中,還是在克則斯音帝國參與此事的眾人當中,都是爭論不休。毀滅、利用,還是放任不管。

  公元8595年3月8日,『殘忍司令』魯爾司。伯英思再次被派往戰場。

  公元8595年3月11日,九條久重新參戰。

  經過多日月的戰爭,各國的能源都已經消耗不起,皆想速速結束戰鬥,但是卻也誰都不想戰敗而歸。

  但是以能源層面來說,當然是以最晚參戰的克則斯音帝國最為優勢吃香,爾蘭第聯合原本在與凡西宇聯合戰爭的時候就不怎麼吃香,克則斯音帝國壹參和進來就更加淒慘了,至於凡西宇聯合,現在國內那是混亂不堪,哪還能有什麼作為?況且他們的機密機料早就洩漏個全了。

  大勢的天平已經傾斜於克則斯音帝國,戰爭,即將進入尾聲。

  星戰的戰爭結局勝負幾乎都已經出來,進行得失計算,如今只剩下第五戰場的星戰尚未結束,凡西宇聯合『殘忍司令』魯爾司。伯英思與克則斯音帝國『顥之狡蛇』九條久,即將在命運的第五戰場,再次相見,這是最後壹戰,將決定所有的一切,之後便塵埃落定。

  ……

  公元8595年4月3日,戰艦外的激光閃爍,炮聲哄哄,艦內除卻眾人的呼吸聲,偶爾的談話報告聲音外,並沒有多大聲響。

  此方,九條久看著眼前遠方,眼中是深沈是沈靜,讓人看不出想法。

  對面的戰艦是『殘忍司令』魯爾司。伯英思的艦隊,雖然從九條所在的位置看去,除了一片激光,那是什麼也看不見。

  在戰場上,無論私下有何協議,有何交情,都必須對士兵的性命負責,所以九條並沒有放水,努力的執行著身為一個指揮官該做的本分,等待著塵埃落定的指示傳來,好終結這場無意義的戰爭。

  「報告,國內有機密通訊要求接通。」壹軍官大聲說著,將通訊轉到機密頻道當中,並將九條周圍空間屏蔽,除了那通訊息,其它頻率皆無法通過,聲音也同樣,無論是裡往外,或是外往裡。

  終於,結束了。

  凡西宇聯合已經輸了,至於基因人處分的部份,由於基因人大多只知執行命令,要他們投降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要是有攻擊意向的基因人一律格殺,至於沒有主動攻擊,沒有接收指令的基因人,則是可以控制便控制起來。

  九條久向士兵示意除去屏蔽,結束了通話,並讓士兵接通『殘忍司令』魯爾司。伯英思艦隊的頻率。

  ……

  九條與魯爾司的會見,並沒有多大波瀾,這兩人都是屬於冷靜理智到不行的那類人。

  終於,結束了,一切的仇恨,當初參與基因人計畫研究的那些人都已經倒台,或死亡,或逃亡,或監禁,魯爾司感覺鬆了一口氣,但是更多的卻是茫然,未來,該何去何從?沒有了命令,沒有了指令,沒有了既有的安排與道路,一切都讓人感到迷茫,了無生趣,原本讓他向前的動力源已經沒有了,消逝了,失去了。

  他有些晃神,不過基本上無人能夠察覺,這種狀態下的他也無法察覺其他人的動作。

  九條久,稍微皺起了眉峰,隨即又馬上釋開,領著魯爾司。伯英思進了會議室。

  現在才剛返航,離回到克則斯音帝國至少還需要一個月,所以目前只是先視話通訊,幾乎跟此事有關了人都參與了此次的通訊會議。

  一開始眾人場面的客套話如流水開閘一般,源源不絕,過了十分鐘之後才開始進入正題,不外乎現在該怎麼怎麼做,未來該怎麼怎麼做,還有利益權力的瓜分,還有一些人該如何安排。

  像這種利益瓜分的事情,絕對不能得寸進尺,畢竟人家那都是大勢力,若讓他們壹不高興,不僅什麼都分不到,還會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這種事情九條斷斷是不會做的,所以他只需要坐在一旁,等其他人給予定論就可以了,他們也不可能什麼也不給,這些人精可是很懂得是些門門道道的學問。

  「那麼九條久,你回來克則斯音帝國之後,會幫你進行升職,旗艦總司令這個位置是你的了,至於魯爾司。伯英思,我們可以給予你克則斯音帝國正式的身份證明,監護人與保證人都由九條久負責承擔。」會議主持人總結說道。

  「是,感謝諸位閣下的慷慨。」九條久壹邊嚴僅的行了壹禮邊說道。

  「感謝諸位閣下。」魯爾司。伯英思只是淡淡的說道,毫無其它動作,臉部面無表情,既不激動、欣喜也沒有不滿。

  「那麼會議到此結束,散會。」眾人對魯爾司。伯英思的態度並沒有特別去挑刺,而是直接爽快的結束此次視訊會議。

  諾大的會議室裡頭,只剩下了九條久與魯

  軍人(強強)第九頁。了結(中)

  諾大的會議室裡頭,只剩下了九條久與魯爾司。伯英思兩人靜默無言,不知道是不想相互談話,還是雙方都不知道該怎麼先開口。

  是尷尬還是無話可說?九條久與魯爾司。伯英思兩人的關係又究竟應該算什麼?兩人誰也說不清、看不清。

  就這麼靜默無言也不是個事兒,九條擅長走走場面話,跟朋友鬧鬧不正經也沒事,遇到這種狀況,可真真切切那是頭一回,如今搜腸刮腦卻找不出個話題來。

  「咳,我說,往後我該稱呼你什麼,魯爾司。伯英思。」以前那是不知道名諱,隨隨便便律耶喊了就是,可是現在呢?人家當初當間諜,當然不會要求什麼,現在人家的稱號名諱擺在那裡,總不能不顧別人意願是吧。

  「無所謂,無論叫什麼也都不過是一個代號。」魯爾司。伯英思淡然的回道。

  「這樣……那魯爾司。伯英思是誰幫你取的,基地政府,抑或其它。」雖然九條從得來的情報看來,基因人的取名皆由研究人員,或是某些情況下由其它相關高層取名,不過反正現在也是沒話找話,沒準能知道其它的事情。

  「……」魯爾司。伯英思低頭沉默了一陣子,就在九條要放棄這個話題,開口說說別的的時候,魯爾司。伯英思便突然開口,以相當小聲的音量,惆悵的語氣說道:「是媽媽跟妹妹一起幫我取的。」

  媽媽跟妹妹?九條不解,因為基因人是人工培養,並沒有父母,思考了一下,或許對方指的是負責照顧他的研究員與其親人吧。

  「那我就改叫你魯爾司。」既然能被基因人認定為母親,想來那個研究人員對魯爾司相對重要,監獄長給的資料顯示,魯爾司。伯英思是為了復仇才提供資料給克則斯音帝國,至於復仇的原因,是上層指派了魯爾司。伯英思除去自己的研究負責人與其親人,那位負責人是名女性,育有壹女。那麼,就繼續用這個名字吧,反正律耶這個名字,當初也只是隨口取的,沒什麼特別意義。

  「都可以。」魯爾司。伯英思不甚在意的回道。

  「那往後你想要做些什麼?」九條柔柔的笑說著,眼中卻滑過狡訐。

  「做些什麼?」魯爾司。伯英思迷茫的喃喃念著。

  「對,你想做些什麼,想要怎麼做,往後你的生命當中,需要些什麼呢?魯爾司。」還好,繞暈別人壹向是九條擅長的,管他三七二十壹,總之先把人忽悠忽悠再說。

  「……」魯爾司拉緊了唇泯著,不想示弱,不想將迷茫展現於外,就算是現在這種時刻,他依舊有屬於自己的自尊!

  「每個人的一生當中,總會有那麼幾次猶豫迷茫,在這段時間裡,日子照樣會無情的流逝,在下決定以前,依然要先生活著。如果你還沒有決定的話,那就跟以前一樣,跟你離開我身邊以前一樣,直到你決定了,再告訴我如何?」雖然有點想撫摸金色野獸的毛髮,但是未免太過刺激到對方(因為摸頭像是在安撫彆扭的小孩子),最後手指撫上的地方是,魯爾司那泯緊的唇。

  魯爾司的視線直直望進九條的眼瞳當中,其中傳遞的訊息,是疑惑、是不解,卻依然好強倔將,依舊帶著那吸引人墜入漩渦的純粹。

  九條輕笑著,兩人的面容距離逐漸拉近放大,直至雙唇相接,輕輕的、淡然的,沒有進一步的掠奪,只有像溫水流晌一般,內心微微悸動的,淡淡的甜,些許的熱。唇上的觸感,是薄軟,是乾熱。

  或許是幾秒,或是是幾分鐘,時間究竟過了多久,這種煞風情的事情就別理它了,總之兩張唇終於離開了,有了距離。

  九條放開手,整整衣衫,貌似正經的說:「那麼,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九條久,往後暫時是魯爾司的上司兼同居人。」然後又不怎麼正經的眨眨眼說:「在你需要的時候,也可以兼職一下情人。」

  「……」魯爾司再九條說完後楞神了一陣子,應該說從接吻的時候就在楞神了。

  九條說完了,魯爾司卻沒有接上話,感覺多少令人有些尷尬,但他沒有催促,更不可能侷促,就這樣等著。

  「嗯。」魯爾司像從前一樣,只應了一聲,然後?就沒有然後,人家自己走出去會議室了。

  九條笑笑,也不怎麼在意,反正跟這個人的相處模式,不就是這樣的嗎?隨後,九條也走出了會議室。

  ……

  艦隊的返航很愜意,因為所有的戰事已經終結,不用再高度緊張的戒備,當然,基本上的戒備還是有的。

  九條過的那是更愜意,沒有了一定只能給他看見的機密文件,一般文件繼續丟給別人做,一般來說是丟給修敦。朵耐爾這個副團長,但是現在沒這個人,理所當然就是丟給魯爾司。伯英思,自己繼續當個甩手掌櫃。

  魯爾司倒是也不介意,一聲不吭、一絲不苟的把那些文件資料處理完畢,放任九條的偷懶逍遙。

  這兩人的相處交流,也和以前一樣,話都不多,若是兩人相對比較起來,九條的話就顯得多很多。通常是九條說說,魯爾司邊處理公文,偶爾才應上個一兩聲。

  魯爾司在床上更可愛,最近九條總是這麼想到,雖然沒有真的把人拖上床去。因為他想要的是魯爾司的主動要求,而不是對方僅僅是為了配合自己。雖然覺得這麼想的自己有些不太對勁,以前不是想拖上床就拖上床了嗎?現在卻冒出個希望對方渴求自己的想法。也就是說,從那天會議室的壹吻以後,他們兩個都沒有再發生任何親密舉動,讓九條頗為鬱悶與慾求不滿。

  人的感情總是很難分清的,就像是雜亂不堪的糾結毛團,

  軍人(強強)第九頁。了結(下)

  人的感情總是很難分清的,就像是雜亂不堪的糾結毛團,所以九條並不確定他這種徵狀是不是所謂的『愛』,但是那又如何呢?九條的性子一向隨性自由,卻算不能確定也沒關係,只要抓著一件事——讓魯爾司待在自己身邊,那麼,總會有清楚的時候,感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沈澱發酵的事物不是。

  九條每天晃悠晃悠,魯爾司每天處理公務,日子也就這麼過去了,艦隊終於回到了克則斯音帝國的領地上。

  如今九條久是旗艦總司令了,也就是說修敦。朵耐爾可以從第五軍團的副團長轉正成為團長,可以選拔副團長來為他分憂,他從地獄解脫了,當然,這一切還得先等九條久把升職手續辦理完畢。

  至於九條久擔任旗艦總司令以後的副司令人選嘛,他自己是屬意由魯爾司。伯英思擔任,問題在於這種重要的位置,魯爾司能不能通過決議進而上任。而原本的副司令也是個問題,畢竟司令被擠走了,副司令也沒得上位,還得繼續接著被擠走,換誰也不會樂意,這中間可得好好的操作操作才行,這是情急不得,慢慢來吧。

  於是,九條下了船艦,並沒有先去官方地方,而是領著魯爾司先回家去了。

  深吸一口氣,九條對著魯爾司說道:「我們回家吧,魯爾司。」

  看著九條背著光,頭上後邊是太陽的光暈,臉上掛著淺淡卻異常令人安穩的笑容,魯爾司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收縮著,一跳一跳的,僅僅微瞇眼睛,面上再沒其它變化,他做出如同往常一樣的回應道:「嗯。」

  回家吧,家。

  ……

  出現在眼前的的是久違的白色房屋,青綠色的籐蔓花紋,淡褐色的木門,沒有太大的變化。

  重新回到這間房屋,魯爾司感覺有些錯亂,他無法分辨現在自己的感覺究竟是什麼,這對他來說有些困難。

  房屋內並沒有累積灰塵,九條有請人固定時間來打掃,所以他們只是將一些行李進行放置,東西並不是很多,時間沒有經過多久,就已經全部整理完畢。

  九條進了廚房,流水聲和著他的聲音一起傳來:「想吃些什麼?」

  現在時間是下午1點,魯爾司對吃的從來沒有過多要求,一向是九條給什麼他吃什麼,雖然九條總是會問他,但他的答案依然只會是同樣意思的那幾句話語:「都可以。」

  其實離家那麼久,冰箱裡能吃能使用的材料並不多,保存時間短的食材,在九條出門前就已經處理掉,可以長期保存的東西,光那幾樣卻也做不出什麼像樣的料理。於是只能將眼光移向冷凍真空食品,冷凍庫裡頭倒是還有幾包現成的冷凍料理,只要加熱就可以了,再從真空箱裡頭來出麵粉,先將主食麵做出來,和面5分鐘就好了,之後的切條整形倒是花了10分鐘,下水煮麵,和入冷凍料理,又是15分鐘,再花了5分鐘泡了壺錫蘭紅茶。

  九條於三十五分鐘之後出了廚房,出現在九條眼前的是,只穿著浴袍的魯爾司,金色絲綢般的秀髮濕潤潤的,發尾上還有著水珠,魯爾司正拿著浴巾坐在沙發上擦乾頭髮。

  魯爾司這樣算是很自在不生分吧,這令九條高懸這心,稍微往下落了一些。九條邊樂觀的想著,邊將午餐壹一端上。

  雖然九條也想像魯爾司一樣,去洗個澡乾淨舒爽一下,但是他並不喜歡吃冷食,所以只好先忍下這個念頭,先進食再說。

  兩人默默的吃著午食,喝著熱茶,同以往的每一次進餐相同,靜謐無語。

  吃完午食,魯爾司去洗碗盤,九條則進浴室,終於可以好好的清洗一番,洗去航途的疲憊緊繃。

  二十分鐘之後,從浴室當中出來九條,卻發現魯爾司坐在臥室一旁的沙發上看著公文,右手肘壓在沙發扶手上,手握成拳狀抵著腦側,上身斜傾,胸前露出大片白皙的誘人風光。

  雖然這幕挺誘人,可是,他怎麼覺得這幕情景,以前也有類似的景狀發生?只不過那時坐在沙發上的人是他……

  「你現在是在誘惑我嗎?」九條雙手環胸,斜靠著身後的牆壁。

  魯爾司視線從公文中抬起,可惜只看了九條一眼,視線繼續回到公文當中,九條就這麼默然的被無視了,連個應聲都不給。

  九條無言的摸摸鼻子,去拿電腦後坐到床邊,也開始做自己的事情,魯爾司再那邊看公文,他也只好看看情報資料什麼的,總不能還玩遊戲吧。

  不過壹上線,就被修敦。朵耐爾抓著正著,正義言詞的要他趕緊去辦理升職手續,不要佔著團長的位置,擋在別人的路中央云云。

  九條先無視了修敦。朵耐爾,然後查看起監獄長那邊發過來的資料,重新瞭解目前克則斯音帝國的情勢,又跟監獄長探討下關於原先的旗艦總司令與副司令的『出路』,沒多久就決定把一些『事跡』掀出來,直接黑了他們,最後只能去給監獄長的轄地給人管。

  處理完這些事情,又被蘭士。斐爾在線上抓住,要求九條趕緊把升職手續給辦了,這樣修敦。朵耐爾才有空閒,理理他這個主教,雖然九條覺得修敦還是不會太去理會蘭士主教的邀約,不過教會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雖然這只是主教自己私人的小小私心。

  於是九條決定出門去把升職手續給辦了,至於魯爾司的位置那還得等上壹陣子。

  九條在魯爾司面前毫不避諱的直接脫下浴袍,露出他健狀優美的裸身,開始換起衣衫起來,魯爾司是現從公文中抬起,看著九條完美的裸背,到腰線,再到兩瓣小丘與中間的溝壑,然後是結實有力的雙腿,審視著,也在欣賞著,呼吸在不知不覺當中加快、沈重,眼中也儘是複雜的情緒,

  軍人(強強)第十頁。日子(上)

  卻在九條一個轉身當中,又將視線放回了公文當中。

  「我要出門一下,你要出去散散步,還是待在家裡?」九條拿起衣櫃旁架上的皮帶繫上。

  「家裡。」魯爾司頭也不抬的回應著,倒是身體不著痕跡的改變了一下角度。

  「嗯,那我出門了。」整理完畢的九條走出了臥室。

  直到聽見大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魯爾司緊繃著的情緒與身體才放鬆下來,他的視線看相剛才自己隱藏起來的地方——高抬著並且堅硬突起,他有反應了,而且反應很大很明顯,卻不知道為了什麼,不想讓九條發現,總覺得很令人羞恥,明明連更加深入的事情,早就已經做過不知道過少次了,卻就是不願讓對方發現自己現在的這種『異狀』。

  魯爾司實在是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歎了口氣,開始自己用雙手,撫慰著自己腫脹到難受的地方。

  「嗯……呼啊……」魯爾司口中吐露出細小的淫浪呻吟,白皙的雙手在浴袍底下動作著,雙腳微張,逐步的升級著雙手動作的速率,卻依然不滿足的感到難耐,雙眼無神的放空著,好似少了些什麼,達不到高潮與解放,這種狀態令人難受,讓人發瘋,他搖著頭,揮灑出汗水。

  「久……」倏地,魯爾司眼中印入了九條剛才換下的衣衫,著魔般無意識的,魯爾司走向了床邊,倒在九條的衣衫上,又開始了更加激烈的自我撫慰。

  「啊……哼……」魯爾司眼神毫無焦距,浴袍的上下各自大大的敞開著,露出無限風光。

  「哈啊……」魯爾司似乎覺得僅僅摩擦著男根,快感並不足夠,壹手撫上自己的胸膛,玩弄捏拉著乳首,撫摸著腹部畫著圈……這些,全是九條疼愛魯爾司時,所習慣的撫摸方式。

  「嗯——————」但是,還不夠,還缺少著什麼,但是魯爾司也只會做到這樣了,下身的出口,如同沒有滿足而不滿一樣,連噴發出來的白液的斷斷續續,份量也少的可憐,但起碼已經讓下面的東西軟了下去。

  魯爾司躺在床尚無神了一小會兒,隨後理智的的抱著被自己弄得都是白液的衣服,進了浴室,再次開使清理自己,與久的衣服。

  第十頁 小日子就是這樣過的

  離魯爾司自慰的那天……不對,咳,是離九條去辦理升職的那天,又過了三個月。

  魯爾司的自慰,理所當然後果都被處理的很好沒被發現,但是結果就有些悲催了,魯爾司慾求不滿卻掩藏著不說,等著九條自己撲上來,當然更加慾求不滿。至於九條,他也很慾求不滿,因為他等著魯爾司自己提出要求,可以對方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什麼都不提啊……所以兩人都很慾求不滿,造成兩人的表情都少了一點,冷了一些,身邊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的,害怕掃到颱風尾巴。

  成為旗艦總司令的日子忙碌是肯定的,而副司令更忙碌是可以預見的,不過由於副司令是魯爾司,所以倒是沒有發生副司令的悲慘生活之類的傳聞出來,九條多少也認真的處理公務,起碼魯爾司那邊沒休息以前,九條不再像以前一樣會自己自動休息休假的了,這令修敦。朵耐爾頗為感慨與憤恨。

  如今恢復正常生活作息的修敦。朵耐爾,正於休假的今天,百般無聊的來到旗艦司令辦公室,藉以戲弄他人,以達到自己的娛樂目的。

  「啊,九條,我說你們什麼時候休假?不會從回來到現在,你們都還沒有單獨出去約會過,整天都在辦公室待著?」修敦。朵耐爾笑咪咪的問著,整個看起來就是幸災樂禍的樣。

  「你。說。呢,修敦。朵耐爾。」九條面上笑中帶怒,心中咬牙切齒的回道,手中的筆依然在動作著,並沒有停下,讓修敦。朵耐爾頗為驚歎,以及更加憤恨,有這麼樣個技能,怎麼以前不拿出來用用,而是把他操勞的要死要活!?

  「要我說,你們也真是太不開竅,太不解風情,太沒情調了些。」修敦。朵耐爾愉快的報復中,雖然只是占占口頭上面的便宜,卻也夠他樂的了,可見這個孩子當初被壓搾成什麼樣子了,這點小兒科都能樂,雖然下一個瞬間他就直接悲劇了,這再次給了修敦。朵耐爾一個教訓,反抗、調侃、幸災樂禍九條久是非常不明智的一件事情。

  啪的一聲,九條手中的電光筆被從中折斷,光能粒子從缺口中散盡。九條放開已經無用的筆桿,手掌撫上了電腦開始快速的動作著。

  「是嗎,既然如此,那麼這麼有閒暇逸致的你,就成全我們,讓我和魯爾司兩人好好的去情調一下,這些工作就由你來做吧。」九條將公文等物往前一推,給予修敦。朵耐爾一個充滿陰影的笑臉,述說著肯定句,而非疑問句。

  「什、什麼?那個……咳,這麼重要的公文,我想我沒有權限去看的。」修敦。朵耐爾眼神左右飄移,冷汗從額頭流下,腦子迅速的轉著,想著如何趕緊離開,以脫離被圈套暗算的方法。

  「你沒有權限看的東西只有一丁點,那些重要文件,當然是要先處理的,所以我們早就處理完了,剩下的可全部都是你可以處。理。的。喔。」九條起身,將修敦。朵耐爾壓下坐在他剛才的位子上面。

  「我、我今天休假……」修敦。朵耐爾無神的喃喃說著。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會在這理了,既然你這麼好心,我怎麼可能拂了你的心意,我剛才也已經通知蘭士。斐爾主教過來陪伴你了,雖然這些文件他不能碰,起碼他能陪你聊天解悶。」九條笑的那是一個紳士,一個花見花開啊。

  「門上我已經設定好密碼了,除了我以外,就只有蘭士。斐爾主教知。道。呢,那麼,我們就先走了。」九條拉起依然在辦公到一半的魯爾司,拖著人出門去了。

  「天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修敦。朵耐爾望著如今已然沒有人的門邊,一個人在旗艦總司令辦公室,寬麵條淚。

  ……

  九條拉著魯爾司走著,走了幾分鐘,出現在面前的依舊是那雙人騎的自行車,九條前座,魯爾司還是乖乖的做後邊,叮鈴叮鈴,騎著自行車——約會去。

  騎著自行車從頵鵒都穿越到旻育都,進入了鬧區,經過通往拍賣場的岔路,騎往小路,周邊的嘈雜聲遠去,迎面入耳的的是風吹呼呼的聲響,印入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博大而美。

  將自行車隨意一停,兩人下車,再把自行車丟在原地任它倒地,上次九條自己來的時候也是這樣,身為基因人的魯爾司,對於這方面教育不是很注重,所以看見這種舉動也沒有特別感想,當然也不會譴責什麼,只是默默的下車,默默的跟著九條走著。

  兩人靜靜的走著,身邊只剩下風吹在作響著,看著草原,聽著風,好似世界上只剩下我們兩人。

  「魯爾司你有帶著鏡子嗎?」九條突然沒頭沒腦的丟出這麼一句話語

  「沒有。」感到奇妙莫名的魯爾司,卻依然回答了這個問題先,而且居然還能忍著不反問對方,

  軍人(強強)第十頁。日子(中)

  「沒有。」感到奇妙莫名的魯爾司,卻依然回答了這個問題先,而且居然還能忍著不反問對方,為什麼這麼問。

  「這麼說當初在拍賣會上的鏡子是假的?」魯爾司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隨時隨地隨身攜帶鏡子的人呢,當初拍賣會上聽到拍賣師的說詞,九條著實囧的無言。

  「……那是放在航艦房間裡的生活用品之一,另外也能當隱密的傳訊道具,謹此而已。」魯爾司想起當初再拍賣會場的事情,也無言了一會兒,他才不是那種鏡子不離身的那種人。

  「說得也是,那有隨身攜帶什麼的習慣?」九條伸手拉著魯爾司跟著他壹起坐在草地上。

  「隨身攜帶?……小刀?」魯爾司想到眉間都皺起了,才說出這個答案。

  「防身的小刀啊,我也有呢,不如拿出來交換看一下吧。」說著,九條從腰側抽出了一把通體水色的直柄單刃小刀,全身只有一個手掌的大小。

  「嗯。」看見九條已經拿出小刀來,魯爾司也只能認命的從靴子裡抽出一把白銀的短柄雙刃小刀,長度跟九條的一樣,寬度卻更加的細窄,大約只有九條小刀的一半。

  「哼……短柄啊,可以全方位的轉換方向,寬度也適合更迅捷的攻擊,是以攻擊為主呢,我的則是以防守為主。」九條拿過魯爾司的小刀把玩一陣。

  「嗯。」魯爾司應過一聲,等著九條把小刀還回來。

  「好,給你。」最後九條遞給魯爾司的,卻是九條自己的小刀。

  「……」魯爾司不解的望向九條,用眼神訴說著,尋求答案。

  「交換信物啊,以後由你當我的盾,我當你的刀,我的人身安全可都交給你了啊。」九條笑得都將眼睛彎成了月牙。

  「……我不明白。」魯爾司沒有接過九條的小刀,一臉茫然的問說著。

  「我也不明白,反正既然想做,那就去做了,收下吧,你的我可是已經收了,不會還給你喔。」九條將短柄的小刀迅速的插入自己靴裡的空隙,再靠著魯爾司,把直柄的小刀放在九條的腰側,插進褲頭邊。

  放完小刀,九條一個抬頭,正好便與魯爾司面對面,眼對眼,一個楞神,沒有順勢離開,導致現在也離不開了,兩人的眼神視線直直對著。

  好吧,遇到這種狀況,也許有人會臉紅,也許有人會羞澀,又或許有人會扭捏,但很顯然,眼前這兩個主都不是那個料,所以魯爾司繼續他的麵攤,九條繼續維持姿勢不動,反正被壓著的人是對方又不是自己,既然魯爾司沒有反對,那就繼續壓著好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維持這種對手臂負擔很大的姿勢,手臂已經長時間工作,負荷不了,發出抗議,手臂的關節從直的變成彎的,手臂上頭支撐的東西,也一直往下壓,至於手臂支撐的東西,想當然爾是身體的重量,也就是說九條的身軀開始往下,往魯爾司壓近,魯爾司也從原來的坐著,變成了躺著。

  兩人之間也沒什麼距離了,魯爾司就這麼的不動聲色的看著九條,九條也絲毫不受影響的,終於吻上了魯爾司那粉紅的薄唇。

  雖然說是吻上了,但是也不過是唇碰唇的接觸程度,兩人眼睛都睜的大大的、開開的,可以說是沒什麼情調,當然這是在某些人眼中的狀況,至於當事人滿不滿意還另說。

  兩人眼瞳望眼瞳,像是想要看到對方靈魂深處一般的久久對視著,唇沒有離開位置,卻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這很令人心焦不是?但是兩個當事人似乎都雲淡風輕的,沒有什麼焦急、急躁,更不會急著把對方脫光,然後真強實彈那啥。

  畢竟這兩人,該做的都做過了,不該做的也全做了,的確沒有什麼好焦急的,他們現在更需要的是對彼此的瞭解,而不是從前帶著假面顯示出來的東西。

  但是這兩人,說精明是很精明,畢竟天才的名頭不是白叫的,基因的重組不是隨便玩玩的,但是更因為這樣,這兩人對於感情的EQ認知頗為低下,雖然一般人際關係的EQ是不成問題的。

  魯爾司這廂終於有點動作了,他的手抵上九條的胸膛,稍微把對方推開一些,九條也沒有硬卡著,順勢離開了對方的唇瓣,卻沒有很遠,依然在一個呼氣就可以到達的距離。

  魯爾司嘴唇前面終於沒有了障礙物,於是他面上冷靜的開口說道:「我知道了。」

  魯爾司『了』的尾音還沒有結束,就又被九條給吻上了,而且這次可是長驅直入,攻城掠地,九條直接在魯爾司的口腔當中掃蕩起來,一個法式深吻。雖然法國這個國家早就不存在了,但是法國人們熱情與多情的性格依舊廣為人知,並且沿用著某些因他們而起的詞彙。

  雖然對於愛情,魯爾司的認知低下,但是這不代表他對情慾的認知也低下,自然而然的,魯爾司也回應著九條的深吻,畢竟他已經禁慾很久了,誰叫九條都沒有行動呢?魯爾司總不可能拉下臉來,說出口要求九條對自己做那些事情吧,甚至連暗示都不可能做出來,畢竟一直以來,都是九條主動的,要魯爾司主動,那可是難上加難。

  雖然他們吻的如此難分難解,就算他們都已經把持不住,但是這兩人依然很矜持的固守形象,就算邊上都沒有人在觀賞,這兩人依然在維護著,畢竟這已經是他們深根地錮的性格了。

  雖然這邊的風景無限美好,看起來也很有情調,但是依然不能掩蓋某些現實的事實——泥土、砂礫、蟲子。

  身下壓著這些東西,就算魯爾司不介意,九條也是萬分介意的,無論是出自於自身性格,還是不想讓魯爾司染上髒圬。

  他的金色野獸,是最純粹的。

  ……

  來個定情信物(?)~

  (下)的部份應該是全部H,愛肉的孩子請期待~*

  軍人(強強)第十頁。日子(H)

  從旻育都的偏僻卻美麗的風景壹隅,回到頵鵒都軍區的家中,無疑是相當遙遠的;騎自行車時,兩人身體的互相摩擦碰觸,無疑是難耐的。但是矜持的兩人硬是沒有露出任何異樣,表面上相當的自然,騎過這一段段的路程。

  回到家,關上門,這兩人還是不可能急沖沖的抱了就上。

  九條優雅的放置好外出用品,魯爾司淡定的走往臥室。

  九條隨後跟進臥室,卻發現魯爾司打算往浴室邁進,於是不禁調笑說:「第一次也是在浴室呢。」

  「……嗯。」魯爾司挑眉,雙手環臂,等著九條的下文。

  「那麼……我們一起進浴室如何。還是你想繼續忍著,或者沖冷水壓下去,呵呵。」九條手指撫著臉頰,下巴被包進手掌心。

  「……」魯爾司沒有回答,自逕走進浴室,但是門卻沒有關上,於是九條理所當然的跟在後邊進去了。

  進入浴室當中,兩人都慢條斯理的脫除衣衫,好似他們一點都不迫切著急,但是視線轉往他們的下半身,卻可以發現那個身為男人的象徵,已經高高的舉起,並且脹大,上面的血管清晰可見,娟娟的白液也不斷的流敞溢出,都能夠想見那個東西,現在是多麼的硬且灼熱。

  「我想我們應該先輕鬆一下,然後再慢慢來會比較好。」九條往手上擠了些沐浴乳,然後靠近魯爾司,將手中搓揉出來的泡液,抹上了魯爾司赤裸的身軀。

  先是胸膛往下至肚臍,然後再抹個迴圈到了脖頸,接著是雙臂到手指,再來反而從腳掌開始到了大腿內側,最後終於撫上了那脈動的勃發。

  九條在挑弄魯爾司的同時,對方也沒閒著,既然九條想玩,魯爾司也沒什麼意見,只是把九條剛才對他做的,也模仿著對九條做著,撫摸著對方的身軀,挑弄著對方的感官。

  最後兩人一起互相為對方,撫弄著勃發的硬挺,囊袋、根部、龜頭來回的摩擦搓弄,力道也時輕時重的變化著刺激,直到隱忍多時的男根,終於舒爽的噴發出濁白的牛奶噴泉。

  兩人微喘,身體互相靠一起,支撐著彼此的重量,九條與魯爾司一個視線相對,兩人嘴角都勾起了一些弧度,隨即雙唇相觸,舌尖探出相互輕碰,而後糾纏到了一塊,開始往對方的口中竄去,彼此掠奪著對方口腔中的一切蜜液,掃蕩著對方口中的每一角處,然後吞下從對方口中奪取而來,已然辨不清究竟是誰分泌出的津液,久久不能自拔,氣悶了,那就換口氣,雙唇離開,再重新接合繼續。

  魯爾司的雙手環上九條的脖頸,九條的雙手,從魯爾司的肩胛骨往下滑到腰線,然後是渾圓的雙股,最終由沾著沫液的手指,探進了許久未曾到訪的深壑幽徑。

  先是中指伸了進去,然後開始在狹窄的空間裡來回抽動,以及勾弄探索,然後開疆拓野,按壓著稚嫩的肉壁,感受著肉穴裡的蠕動收縮,直到幽穴已經習慣了手指的存在,開始有餘裕的空間,再加入第二根手指,這次進去的是食指,重複著開拓的動作,將拇指撐在肉穴的入口邊上,與兩跟手指相對,撐開穴口,而後抽動著兩指,再加入第三跟手指,無名指進入,三跟手指呈現三角形的形狀進行抽弄著,魯爾司的小穴,已經被弄的濕潤,並且敞開著、歡迎著,侵入者的到來。

  「哈啊……久!」九條再次按壓著穴裡的敏感點,魯爾司忍受不住的些微仰起頭來呻吟喊聲,之前釋放過的男性象徵,再次有抬起頭來的趨勢。

  「魯爾……司……」兩人的雙唇在魯爾司仰頭時分開,九條口中也情動的喊著魯爾司的名諱。

  九條將魯爾司壓往牆邊,讓魯爾司背靠著牆當支撐,雖後抬起魯爾司的右腿,將自己已然再次情動的硬挺,插入了魯爾司那令人銷魂的緊窒通道。

  「嗚……哼……久……」魯爾司從口中溢出甜蜜的聲響,雙頰微紅,眼內濕潤,眼神迷離。

  「魯爾司……」九條額頭抵著魯爾司的額頭,直直的盯著魯爾司的眼瞳之中,像是要望到靈魂的最深處,下身的腰部則規律的運動著,緩慢卻又重又深的,一下一下的,抽動撞擊,肉體交纏,碰觸撞擊,最原始的肉體互擊,產生出的淫糜聲響在浴室當中回盪著,勾人魂魄,引人發狂。

  九條的粗大象徵順著通道內的沫液抽動著,動作很流暢,小穴裡頭的肉壁貪婪的蠕動著,在男根每一次離去抽出,都不捨得絞緊著,又在男根進來的時候,放鬆的敞開自己的通道,歡愉的接受著。

  「嗯……哈啊……」魯爾司體內的敏感點,一次又一次的被九條的男根準確撞擊著,令人歡愉卻又承受不了,就連自己前面的男根,都已經完全舉起,硬直且熱燙,龜頭上的小孔,也源源不絕的吐露出娟娟牛奶小河出來。

  「我的魯爾司……親愛的魯爾司……!」九條忘情的呼喊著魯爾司,看著對方的眼神當中,有著情慾,有著瘋狂,卻也有著獨佔欲與寵膩。雖然九條自己可能也沒有察覺到,但是卻本能直覺的,不想將懷中這個人放開,魯爾司身邊能有的人,能陪伴在魯爾司身邊的人,只能是自己……!

  「久……!」聽著九條的喊聲,魯爾司心中的某處動搖了,這個動搖,是從他們兩人第一次見面開始累積,終於在這一次,撼動了魯爾司心中的地基。魯爾司自己卻不甚瞭解其原因以及即將發生的變化,眼中閃過不解的疑惑眸光,體內卻不自覺的倏地緊縮了一下。

  九條察覺到了魯爾司體內的緊縮,心情很好的揚起笑容在臉上,下身卻是更加猛烈、凶狠、迅疾的重擊抽插,直到兩人雙噴發出大量的白濁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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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篇就完結嚕~

  軍人(強強)第十頁。日子(完)

  ,噴濺在彼此的腹肌上面。

  第二次的噴發,讓兩人都有些無力,不過身為長期注重體能訓練的兩名軍人,卻遠遠還不到體力透支的地步。

  兩人喘息著,維持著結合的姿勢休息著,卻都沒有想要離開對方身體的想法。

  九條回過氣以後,第一個動作,依然是吻上魯爾司的唇齒,手放下對方剛才被抬起的腿,雙手的手指插進魯爾司的金色頭髮裡撫弄著。

  直到兩人再次喘不過氣,這次雙唇離開之後,並沒有繼續接合。

  「呵呵,好了,現在先好好洗洗吧。」九條輕笑,眸光柔柔。

  「嗯……」魯爾司有些氣虛的回答道。

  ……

  終於洗好澡的兩人,從浴室裡出來,全身光溜溜的踏上臥室的地毯上面。

  雖說澡終於洗好了,就應該別再繼續做著會弄髒身體的事情了,但問題是,兩人都正值男人血氣方剛的年齡,雖然性格上看不出來,但是身體的確是很『血氣方剛』的,況且他們兩人都將近二年半沒有『完整全套』的處理解決,所以就算完整的洗完澡了,卻不可避免的,兩人再次起了反應。

  九條與魯爾司都很掙扎,畢竟以前他們做的次數不算少,畢竟身體有需求不是,幾乎每天都會來一次,最久也不過三天一次,這次隔了許久,身體不滿足,心靈也不滿足是正常的,但是也不能這樣放任慾望的做下去,短時間之內太多次很傷身。

  同時兩人皆很驚訝,原來自己已經渴求對方對這種程度了嗎?

  不過兩人的反應並不相同,魯爾司依然面攤著,除了微紅的雙頰,以及微皺的眉峰,就沒有其他變化了,魯爾司就這麼鎮定淡然進入臥室,翻出浴袍,想要穿上。

  九條很明顯依然在做思想爭鬥,最終歎了一口氣,從浴室帶了條大浴巾跟小毛巾出來,將魯爾司拉過來,魯爾司也不反抗,任由九條把他帶往床上坐著。

  九條將大浴巾鋪在兩人腹肌到下身的位置鋪好,一手將兩人都已然硬挺勃發的男根靠在一起開始捋動,一手放在魯爾司後腦杓,將對方的頭部壓向自己,然後繼續唇齒交接。

  魯爾司回應著九條的索求,一手勾著對方的後頸,一手也加入九條在硬挺勃發上面的捋動。

  隨著激烈的口舌交纏,兩人手下的動作也越加快速,終於雙雙噴發出屬於他們的男性體液,盡數噴射在浴巾上頭。

  兩人口齒分開,九條將浴巾拿來包起,用毛巾再在兩人身上進行了清理,然後丟進浴室裡頭的光洗器,之後就會有乾淨的毛巾浴巾再次回歸了。

  「晚餐想吃什麼?」九條照例又問了魯爾司,雖然對方總是回他隨便。

  「……蝦,要剝殼。」魯爾司已經將浴袍穿上,並拿了一本書,靠在床頭上看著,然後淡淡的,第一次從口中吐露出自己的要求。

  九條有些驚訝,有些釋然,有些欣喜,最終溫潤如水的說:「好。」

  九條穿上半長的棉衫,剛好到大腿一半,然後就往廚房邁進,途中打了個電話請人送蝦,就先去做其它料理。

  魯爾司無語的看著九條的穿著,看著九條走出去,沒有說什麼,卻微不可查的歎口氣,將書擺在一旁,開始找起衣服,拿出一套休閒衣褲穿上,帶著書也走了出去。

  廚房門口,魯爾司靠在門邊上看著九條,身上多加了一件素色圍裙在進行料理。

  平常九條若是冷著一張臉,那是一冰山;若是在調笑,那是一邪魅。如今九條展現出來的,卻是一柔美,比起魯爾司自己總是面攤著五官、漠然的氣質,無疑九條比魯爾司更能擔上美人的稱號。不會有人比九條更美的人了,起碼魯爾司是這樣覺得的。

  雖然魯爾司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雖然跟之前的相處模式有關,但是如今關係已經產生變化,魯爾司卻也沒生出反壓對方的想法。不過這並不代表魯爾司對九條沒有一些其它強烈的情緒,他會想著,九條進入自己體內時候,所展現的風情與歡愉;他會想著,九條進入自己體內時候,自己所感到的充實滿足。他喜歡被九條佔有,也只有九條能佔有他,九條所有展現出來的風情都是自己的,一這麼想,魯爾司就沒辦法平靜下來。如果九條哪一天提出,要讓自己進入他的體內,魯爾司也不介意試試,不過維持現在這種狀態,魯爾司也很滿足。

  比起擁有什麼,魯爾司更喜歡被擁有、被需要的感覺。

  而九條,則更喜歡擁有什麼,掌控一切。

  所以,魯爾司與九條的床上模式應該是不太可能有變化的,當然動作姿勢什麼的變化還是有的。

  門鈴響了,魯爾司去簽收拿蝦,然後走進廚房,將東西交給九條處理。

  「啊,你幫我拿進來啦,謝謝。」九條接過東西,把蝦跟龍蝦拿出,丟到料理機器裡頭清洗剝殼。

  「吃什麼?」魯爾司在一旁看著,然後問。

  「蘿勒燴蝦仁、焗烤龍蝦、炒青江、裡肌煎肉,還有蕃茄湯。」九條手上邊動作著邊回答。

  九條那是一個賢慧啊,雖然魯爾司總是有疑問,為什麼九條會想做菜、學做菜、喜歡做菜,而且老是問他想要吃什麼,不過魯爾司挺喜歡的。

  魯爾司就在一旁看著九條料理,直到完成,然後上桌。

  兩人面對面坐著,吃著晚餐,時不時看向對方,這種氛圍,魯爾司與九條都喜歡並且享受。

  就算沒有什麼千言萬語,就算沒有什麼海誓山盟,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不是挺好的嗎?

  魯爾司麵攤的表情,難得的嘴角抬起弧度。

  九條眸光柔和,臉上是溫情的笑容。

  希望,這,便是永遠。

  互相依持,相互陪伴,走過永恆。

  日子與幸福就這麼簡單,雖然這兩個人都沒有怎麼意識到。

  ~Finish~

  軍人(強強)最終頁。後記

  終於又有一篇完結啦~

  非戀這篇經歷了3次停更、3次改名,才終於在今年結束它了。

  而且是實實在在的一本書字數量呢@@

  大約7萬多字(鮮網算法)

  老實說,寫出來的東西跟一開始的想法,差了很大距離……

  原本該虐的劇情,都被刪掉了,因為為了那個畫面劇情,前因後果要交代很麻煩,所以悲劇的被我刪了。

  雖然一開始我是為了那個畫面才寫這篇文的啊囧」

  寫著寫著就跟初衷不同了(攤手),總之沒坑就好啦~

  這篇也是第一次V文,第一次7萬字,算是很歷史性(?)的一篇文。

  嗯,之後可能會寫些配角番外,不過我不能肯定(歐)

  在這篇邁入結束倒數的時候,我剛好換新工作,其實壓力很大,本來還寫說搞不好這篇不能如期完結了(笑),中間也卡文非常多次,很多次都寫不下去差點斷更了呢~

  能堅持到近7萬字,我自己也很感動(笑),原本預計6萬5打算結束,但是後來負責這篇V文的編說要7萬字,我當場傻了,好吧,最終字數有到了,也算有個交代啦?

  之後續寫、修文的文,我也都盡量會讓他們7萬字完結。

  我寫文很慢,坑又很多,感謝從以前到現在依然支持我的讀者大人們~*

  也歡迎新加入來掉坑的新朋友們,希望大家能陪伴我一直走下去。

  大家的支持,可是人家寫文的原動力喔~

  也請各位多多留言,或是感想意見,人家很歡迎的喔^^

  那麼,寫後記,更不是我的長項,所以就到這邊吧~

  軍人最後的曲目是「I wanna go to a place(我想去的地方)」

  下一部文文繼續相見羅~啾咪 ^ 3 < ˇˇ

  不乖的孩子要調教(美強)第一次調教(完)

  非戀番外-不乖的孩子要調教(監獄長X克爾德)

  第一次調教

  克爾德。賴欣。瓊斯,這傢伙就是一橘發小痞子樣沒個正經,又沒錢沒勢力,除了力氣大了一點、容貌還算端正英俊以外,什麼優點都沒有,缺點倒是有一大堆,自我自大,不會審時勢度,愛自以為是的反抗他人。本性雖說不上好壞,應該說不怎麼能夠分辨好壞,常常被別人一哄,把壞的也認成好的了。

  克爾德。賴欣。瓊斯的父母都是軍人,因公殉職,托此哀福,就算是這樣的他,也上了軍校,遺產撫恤費什麼的,也足夠上學的學費與生活費。畢了業以後也混了個閒職做做,又由於軍人的地位收入都是比平民高出一線的,所以克爾德身邊就聚集了許多須溜拍馬的小混混,讓他的名聲更加低下。不過真實本質倒也不多壞,只是天然加白目而已,但是大部分的人才不管本質不本質,行為就是一切,並不會想追究其行為後面的原因。

  總之,因為其人的白目天然行為,已經讓他這種灰塵級人士,惹上並不該惹上的軍中小人物,起碼人家是小人物,他不過就是一灰塵,擺在那還嫌礙眼,不清理掉純粹是懶得動,沒想到灰塵還自己亂蹦達,這不是趕著人家要把他清理掉嘛!

  就在他軍法司律纏身的時候,身旁的小混們,又起哄鬧事,把他拖了出去尋找樂子。

  「瓊斯,我今天可看見了一名金髮美人,自己獨自在軍區閒晃,怎麼樣,我們去看看吧!?」比灰塵還不如,寄生於灰塵當中的塵□小混混A興奮的說。

  「金髮美人?」克爾德皺起眉峰,他無法想像正經女人會敢獨自到軍區。

  「什麼!?那還不快走,趕緊去啊!不然讓別人搶了先要怎麼辦!?」塵□小混混B緊張的說。

  於是克爾德。賴欣。瓊斯就被小混混們半推半就的拉走了。

  ……

  典獄長正在埋首於公文山峰之中,努力的批改公文,水藍色的髮絲隨著動作在公文上游移。

  「典獄長大人!」獄守A正經的目不斜視,標準敬禮。

  「什麼事?快說快說,別打擾我,真是,如果這些公文改不完,啊是有人要幫我改嗎?就算有人要幫我改我也不放心,結果還是要重看檢查一遍,不管怎樣,總而言之,快點不要打擾我。」這位偽冰山,實則為嘮叨任性的女王大人,不耐煩的碎碎念。

  「是!這星期預計會有17名犯人入獄,是要直接分配,還是您想要先檢閱!」

  「什麼東西?啥?17名?那我早看過啦!最近犯人越來越少了,唉,都挑不到喜歡的啊!你們自己分一分吧,這次我沒興趣。沒事就下去吧!」典獄長一邊念,手上批改公文的動作卻依然如機械人一般精準快速。

  典獄長現年三十二,容貌清秀冷麗,也可以算做一道風景,只要對方不開口說話。

  典獄長從巡獄人做到典獄長,已經超過十年待在監獄裡了,而他似乎也樂此不疲。也因為典獄長實在在這個位置上待太久了,久到讓人以為典獄長一直是典獄長,而且「典獄長」已經成為典獄長的專有名詞,讓人不再記得他的本名。

  ……

  典獄長剛從心理師與催眠師的茶會回來,公文也已經處理完畢了,所以他心情很好,況且今天也是九九說的新犯人到來的日子,真是令人期待,期待到他面無表情的哼著歌,令人看到都感到詭異。

  回到他的辦公室兼接待室裡頭,發現又是獄守A等在那裡,他旁邊還有一個橘發的小夥子,嗚呼呼,看起來真。可。愛,果然是他喜歡的型,不愧是有顥之狡蛇稱號的九九,連這種方面的情報都掌握的那麼精準,九九果然是惹不起的呢。

  「典獄長大人!」典獄長一進來,獄守A馬上發現,朝他標準敬禮。

  「說。」典獄長坐到沙發上,好整以暇。

  「克爾德。賴欣。瓊斯,男,二十三歲,父母雙亡,身任軍中閒職,不識時務,不懂大體,交過2位風俗女友,總是被稱為朋友的混混推卸責任到頭上,結論為兩字『白癡』,加上動詞就是六個字『欠調教的白癡』,以上,完畢。」踢腳敬禮。

  「嗯,這個我來調教吧,把他帶到我的臥室,銬起來,然後你就可以出去了。」

  「是,典獄長大人!」於是獄守A粗魯的拉扯著克爾德,要將他帶到目的地。

  「等、等一下!你們什麼意思,我、我不是應該要去牢房嗎!?為什麼要把我帶到什麼典獄長的臥室!」克爾德緊張的大聲喊叫。

  「嗯,果然不會看狀況呢,明明都這麼明顯了,沒關係,反正我以後會好好調教的。」典獄長面無表情說著興味十足的話語,令克爾德的汗毛全都直立了起來。

  「到底說什麼!?調教什麼,是刑罰嗎!?」

  「嗯,差不多吧,我是典獄長啊!在這裡我就是天,是一切萬物的主宰,好好認清這一點,親愛的小橘子。」典獄長面無表情,與語氣實在相差太多,已經到了令克爾德毛骨悚然的境地了。

  「我才不是什麼小橘子!」

  「好了、好了。我先去沐浴,其它的先弄好啊!」話畢,起身,向裡走去。

  「是,典獄長大人!」踢腳敬禮。

  「等一下!我才不要去那麼詭異的地方!放開我!我才不去!」克爾德撒潑的抱著沙發。

  「呼,你究竟認為這裡是哪裡?」獄守A不耐的說。

  「監獄啊!」

  「對,沒錯,你還知道這裡是監獄啊!如果你不想被修理的話,就自動自發一些,別給我惹麻煩,更不要給典獄長大人惹麻煩!監獄就是典獄長大人說了就算的地方,你什麼也不是!快走!不然我就得浪費電極棒的電力了!」獄守A用力一扯,克爾德就直接被扯開了,還是很有技巧性的沒傷到沙發。

  「可是我又沒做錯什麼事情!也還沒有上法庭!」克爾德依然白目的看不清現狀,獄守A太陽穴的青筋已經在跳動。

  「那全部都不干監獄的事!我們只需要管理所有進來的人!況且強暴別人算沒錯嗎!?而且那個人還被第五軍團團長看上,這件事都比你之前得罪的白癡事情還大!你還想從監獄出去,做夢都不可能!」嗤啦!獄守A直接開啟電極棒,將克爾德直接電暈了過去。

  「真是,怎麼那麼白目,快被氣死,這傢伙又是典獄長大人指明要的,又不能直接烤焦什麼的,害我得用這麼溫和的方式,不行,會得內傷,等下一定要去發洩一下,順便再去找心理師喝個茶……」獄守A其實……跟典獄長也很像……整個監獄早被典獄長同化了吧……獄守A一邊碎碎念,一邊把人拖走,執行典獄長交待事項去了……

  ……

  典獄長穿著寬鬆的浴袍,露出大片美好的風光從浴室中出來,就看見克爾德被掛在空中,還悠然自得的睡著(其實是不自願的情況下)了。

  典獄長著實無言了一下,然後馬上就決定上床睡覺,等對方自己醒來了,畢竟他還不想把自己的臥室弄濕,也沒有必要浪費水。

  夜晚已經降臨許久,時間總共過去了八個小時,克爾德終於從昏迷而起的睡眠中逐漸甦醒,睜眼壹映入眼簾的是,正在他前方床上睡著的典獄長。

  墨黑色絲綢的床單上披散著水藍色的長髮,彷彿發著光般如此亮眼。床上有著精緻面孔性格卻莫名其妙的傢伙,現在恬靜像是精靈一般,讓剛醒來迷迷糊糊的克爾德搞不清楚狀況,癡癡的對眼前的美景看呆了,還有流口水的趨勢。

  等克爾德稍微清醒一點,也就是發呆發夠的時候,腦筋終於開始運轉,他的第一個明確的想法是:「比起朋友們說得金髮美人,眼前的藍發美人才能稱之為美人吧!」第二個想法是:「這種美人卻是個男人真是太神奇了,比女人還漂亮,難怪許多朋友們對男性的興趣比女性還高,真是太禍害人了!」第三個想法才終於注意到自己的現況:「不對!這傢伙是守獄長啊!是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傢伙!可是……真的好漂亮啊……」於是,克爾德繼續忽略現況,沈醉於美景當中。

  就在克爾德發花癡的當中,時間繼續流逝,典獄長也逐漸從睡眠中轉醒,他緩緩的睜開眼睛,慵懶的從床上坐起,一舉一動無不充滿魅惑。

  「嗯?小橘子你終於醒了。」典獄長首先注意到對方已經醒來的事實,緊接著發現的是……對方正在對自己發花癡這件事。

  典獄長微皺眉峰,期間展現的風情讓克爾德繼續發花癡。

  「嘖,應該誇獎你膽子大呢?還是說你果然就是不懂的看狀況的白目呢?」這種與對方精緻臉龐不相稱的語氣,終於將克爾德從發花癡中拉了回來。

  「什、什麼?」

  「怎麼?對我很有性趣?」典獄長指指克爾德的下半身。

  「什、什麼!才、才不是那樣!」

  「那是怎樣?」典獄長好整以暇的攏攏頭髮。

  「我、我……我只是做了個春夢!嗯、對、對!是做夢!」

  「喔?待在監獄裡還有這麼好的性致?難不成你很期待?」典獄長起身,走向一旁的櫃子,不知道在東挑西選些什麼。

  「怎麼可能,我對監獄一點興趣也沒有!我、我只是夢到跟女朋友一起那個而已!」

  「喔?那個是哪個?話說回來你眼光還真糟糕,那兩個女的我怎麼看都覺得引不起興趣呢!」

  「要、要你管啊!」

  「雖然我是不怎麼想管,但是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了,怎麼也不能給我丟臉吧,所以我得好好的訓練調教一下了。」典獄長面無表情的拿了幾樣東西到克爾德面前。

  「那、那些是什麼東西啊!要嚴刑拷打嗎!?」克爾德看見鞭子跟蠟燭後驚叫,話說他也只認得這兩樣東西,至於其它的嘛……嘿嘿!

  「某種意義上,算是吧!」典獄長面無表情的甩動鞭子,幫克爾德「脫衣服」。

  「嗚!啊!痛、痛痛痛痛!」克爾德很沒骨氣的眼眶泛淚,真是浪費了他那張英俊臉龐,當然也許施虐的人會覺得,這樣很令人有興趣,而並不感覺浪費吧!

  「唉呀,這樣就不行了?忍受力真差,下面好像也軟了,看來不是受虐體質羅!」

  「誰是受虐體質啊!誰啊!我本來就不是!嗚嗚……!」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典獄長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克爾德可一點都不覺得對方沒有辦法啊!

  嗤啦!典獄長直接將克爾德下半身的蔽體衣物給撕裂,將最隱密的地方統統暴露了出來。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要做什麼!」克爾德慌張的想將下體遮住,但是銬住手的鐵鍊手銬讓他無法隨心行動。

  「你馬上就知道了。」典獄長將一個圓球體塞進了克爾德後面的粉嫩密穴。

  「什麼東西!不要!」克爾德無助的搖著頭。

  「嘖,不要夾那麼緊,都放不到深處了。」典獄長繼續用力的將東西往密穴深處塞。

  「好痛!不要……嗚嗚……你、你是壞蛋!壞人!惡魔!!」克爾德面對著突如其來令他無措的事件,讓他幼稚天真的一面直接展現的出來。

  「噗哧!呵呵呵呵!還、還壞、壞蛋……哧哧……壞……人……哈哈……」典獄長靠在克爾德身上笑著,雙肩還不停的抖動,似乎真的笑得很誇張,但是由於看不見典獄長的表情,讓人不自覺覺得典獄長是不是連現在這種時候,都是面無表情的,壹想到這裡,克爾德覺得更加恐怖可怕了。

  「混蛋!笑屁啊!」克爾德因為害怕,語氣變得強硬。

  「啊……啊……果然……呼呼……很。有。趣!」雖然典獄長笑得不可開支,手上的動作倒是一點都沒有懈怠,一個猛力就強行將東西塞了進去。

  「痛……痛啊!!!!!!!!」

  典獄長離開克爾德身邊,悠哉的在床上坐下,手上拿著一個小型遙控器,開啟。

  「嗚……嗚噫噫--------!!什麼、什麼東西啊!」

  「是很有趣的小東西喔,可以調振動跟電流量大小呢。」典獄長用著很平常的語氣說著,就像是這種東西不過是小孩玩具一般。

  「好、好麻,不、不要……討厭!」

  典獄長不回話克爾德,反倒從新拿起鞭子摧殘克爾德上半身的衣服。

  叭嗤、叭嗤……鞭子打上衣物的聲音不斷迴響著整間臥室。

  「哈……哈啊……痛……不要……」又麻又痛,讓從沒有遇過身體摧殘克爾德忍受不了。

  「忍受力真的很差呢,看來離調教完成要花很久的時間了。」典獄長將遙控器振動跟電流量調到最大,鞭子倒是已經停下來了。

  「嗚噫-----!不要……!那裡會壞掉的!哈……哈啊……」克爾德現在已經全身無力、滿臉通紅了。

  「那麼……求我啊。」

  「鬼……才求!」克爾德雖然已經如此狼狽,卻依然要繼續反抗,真不知道要說他有骨氣還是白目了。

  「是嗎?那麼繼續吧。」典獄長拿起羽毛放進鹽水中,然後開使用羽毛輕撫著克爾德的身體。

  「嗚……嗚嗚---痛……!」傷口受到鹽水刺激,更讓人覺得難耐疼痛。

  「呼呼,似乎,我有些性奮起來了……」

  「什……什麼?」克爾德已經開始覺得意識模糊。

  「不求……嗎?」典獄長輕聲的在克爾德耳邊說著。

  「不……」

  「那……就讓我盡。性。的。玩。弄。你。吧。」典獄長用遙控進行了鐵鍊長度的調節,然後分開克爾德的雙腿,將自己腫脹碩大的男根擠進了飽受摧殘的密穴之中,鐵鍊隨著身體的晃動不斷喀啦喀啦作響著。

  「啊……嗚……不要……太大了……已經放不下……滿了啊……!」克爾德留著淚,搖著頭。

  典獄長只是不斷的抽插著,將裡頭的圓形物體頂的更加裡面,隨著身體的接觸,與其自身的經驗,典獄長知道對方已經開始發燒,但是他卻完全不打算停手,只是更加猛烈的享受盡性,直到克爾德已經沒有意識知道之後的事情,昏迷。

    【番外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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